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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被扔出去后气愤地刚要大叫,看月玄跟出来就得意的说:“他来了,被本大人打跑了。都是你多事又让他跑了,这个责任你要全部承担。而且他是人...不是鬼也不是妖怪。”“人?”月玄略微惊讶的看着它,“怪不得我感觉不到怨气。”黑曜眯了眯眼说,“准确说是魂魄,因为我感觉不到他的鬼气,在你们人类来讲好像叫‘生灵’。”生灵,魂魄中最麻烦的一种。魂与魄构成了人的思维才智和感觉形体,人死后魂魄自然脱离rou体自动前往地府。而对某些人或事物执着的人死后魂魄靠着这股执念则成鬼,执念越深鬼身上的怨气越重,怨气消散魂魄自然会往生。生灵是指人的rou体还没有死亡魂魄却脱离,这种情况虽然不常见但是不代表没有。例如车祸后有些人能看到自己被抬到急救车上,被救醒后魂魄脱离rou体时的记忆会消失。出现这种状况对术者来讲最痛苦,因为生灵的出现不受光的限制,就算是艳阳高照的正午也能出现。他们又不能像对付冤魂那样直接把生灵打散,因为生灵死亡身体也会直接死亡。就是说术者消灭生灵就等于杀了人,那么死后地府会严惩这样的术者。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生灵不能离开身体太久太远,七天之内来不及回去身体也会死亡。而现在杀人的就是最麻烦的生灵。第92章情殇第14章第14章“不好办。”月玄有点为难的抱着手臂思考,生灵不能受伤也不能死亡,不然伤势或死亡会直接反馈到身体上,“你说他很生气的说恨,还说让他们也尝尝亲人死去的滋味?”“是啊,他还说不会让他们去死,因为要留着他们尝尝这种滋味。”黑曜靠着墙手还枕在脑后说道,有时候它真的很难理解人类的思维,一方面重视自己的亲人,但是某些时候却能狠下手杀害同类,所以它在人类的世界混了几百年也没搞懂人类的想法。接着它又继续说,“不过我是不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了,更搞不懂你们人类瞎折腾个什么劲。”“没心没肺的妖怪当然不会懂。”“你才没心没肺!”“怎么好端端的吵起来了?”看月玄很久没回来子桑出来看,听到他们在吵好奇的问了一句,黑曜气呼呼一句话没说。“那个生灵是来寻仇的。”月玄却对子桑说,然后兴冲冲地跑回病房,看到孙奔他将几个警察叫了出来,有些事还是背着当事人的亲属比较好。“你们那里有孙典正、齐战、卢振奇、高沈元的资料吧,去调查他们,最近几年的事全部调查出来,越详细越好,哪怕是芝麻绿豆点的小事也不能放过。”“为什么?”“去查就知道了,也许这次你们能抓个活人做凶手。”他们被夙大师的话蛊惑了,因为他们好久没有抓到正常的犯人了,于是听完他的话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充满干劲的离开医院去调查这四个富商了,只留下一个人来处理那个昏迷的医生。“小猫咪在留下来守几天吧?”虽然是句询问,但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已经很明显。“什么?你不知道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有多难闻吧,我的鼻子已经几天不通气了!”黑曜立马炸毛。“在忍几天,等我们抓到那个生灵你就解脱了,而且你有好吃的鱼干陪伴还怕什么?”月玄也不理它和子桑向医院外走,“要知道这这样也算是积德,有助于你得道成仙。”黑曜动摇了,其实留下来也没什么不好的,撇去难闻的味道,那鱼还是不错的。而且保护这个人类确实是积阴德的好事,说不定多少年后自己真的可以成仙。想到这里它也不在乎是不是又被月玄耍了,欢乐的变成小白猫钻进病房。“好了,我们来说说看上你的那女鬼的事。”一上车月玄就装作生气的说。“噗!”子桑想忍住笑但是没忍住,“你真的这么以为?”“当然不是,只是她为什么找你,除了道歉为什么要给你提示?她想让你做什么,救孙奔还是阻止那个生灵?”“你刚才就说过生灵,生灵是什么?”子桑发动车子回家。“简单说就是没死的人的灵魂,也叫做灵魂出窍。”月玄用最简单的语言解释着。子桑点点头,“灵魂出窍应该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吧?”“话是这样说,但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只不过要有契机,例如某个特定时间或者特定地点等等。多次灵魂出窍对身体的负担也会很大。有些天生拥有特殊灵力的人也能做到,这种人的魂魄脱离身体灵力反而不受身体的束缚会大幅度提升,也许攻击孙奔他们的人就是这种人。”月玄一边说一边思考着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但是想了很久都没有确切答案,如果真的是某个拥有灵力的人在杀人那就真的麻烦了。“你会灵魂出窍吗,如果会的话你的力量能做到哪种程度?”子桑随口问了句,他一直很好奇月玄的力量到底能强大到什么地步。“为什么这样问?”月玄一怔,看着他。“只是好奇。”子桑冲他不好意思的一笑,问完后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可笑。“我还以为我的事你根本不想知道。”月玄突然说,眼中闪过一丝极淡地苦涩。因为子桑一直什么都不问,就算自己帮他治好伤他也装作无所谓,还以为他只是被自己的外表和个性迷住了。虽然他问的话自己不一定完全回答他,但是他越是装作不知道自己就越迷茫,不知道连接着他们的究竟是什么。言醒的那天他好像有话想说却什么都没问,所以自己只好装作和以前一样等他开口。子桑突然踩脚刹车将车子紧急停住,月玄收不住惯性身子前倾差点撞到挡风玻璃,并且后悔没有系安全带。“你疯了,很危险的!”还好现在是晚上路上都没车,不然他这一脚下去非追尾不可。“月玄,”子桑想了想,怕他听不到大声说,“不是我不想问,你的事我当然很想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不知道他在激动个什么劲月玄老实坐在座位上看着他,他的表情十分认真还有点慌张,好像上次告白时也没露出这种表情。“你说你在孤儿院长大,我就会想也许你没有亲人,所以我很少说起我家里的事,只有你问了我才会讲。”正因为他怕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让月玄伤心才一直忍着,没想到自己的不闻不问会让月玄以为自己不想了解他。子桑发觉自己说的很激动平复一下心情继续说,“我确实很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