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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想过我会找伴的事?”郁林的手背浮着青筋:“酒吧里能找到什么人,你自己清楚!”酒保听到响声,往这边看了一眼。严维叫住他:“帮个忙。”看着酒保走过来,严维指指郁林:“看看他。”酒保打量了郁林一会,却听见严维轻声笑了:“喂,有比他好的吗。”酒保又看了一会郁林,突然挤了挤眼睛:“喏,那边沙发那,看见了吗。”严维从吧椅上跳下来,往那边走去。郁林似乎是真生气了,伸手去拽他,严维一把甩掉他的手。他正要跟着站起来,酒保突然说:“先买单吧。”郁林深吸了口气,低头掏出钱包,找了张大钞,酒保又退回来:“有散钱吗。”“不用找。”酒保笑了:“这不成,不能多收,有规矩的。”他这边逗人正来趣,严维已经一p股坐到沙发上,他旁边坐着个年轻男人,头发极黑,在黑暗里还反着光。严维伸手在兜里找自己的名片,没找到,想了会,先伸出手:“严维。”那人看着他,眉梢一挑,伸出手跟他击了下掌。“ALLAN。”严维看了他一会,低头自己又开始找烟,点着了,吸了一口,嘴角带着笑,坏坏的,眼睛却特别的亮,每一盏灯的灯光都像落进了里面。“我现在特高兴。”昨日今朝正文第十一章(上)那一年,严维和郁林终于开始学会吵架了。严维口无遮拦,郁林什么都往心里去。就算再蜜里调油,说什么都觉得顺耳,小吵还是免不了。有听墙角的,就听见他们两个嘻嘻笑着,装成自己一点也没生气的德行,冷嘲着:“郁林,你可真逗。”“我没你逗。”“不,你比我逗。”“你真逗。”“你可太逗。”这就算吵架了。严维的嘴巴平时骂人臭着,消息又是第一等的灵通,谁惹急了他,他能从你祖上的事开始数落,骂得头头是道,到了郁林跟前,就没怎么见过他混账,吵起来也是十分顾情面的。郁林一直没学会吵架那套,偶尔说说狠话,总要憋半天,憋得越久,越是一针见血。吵得最厉害的一次,两人把并起来的桌子分开一条缝。郁林过了三节课,然后十分恶毒的把机器猫的结局告诉了严维:大雄是个自闭症儿童,所有的机器猫的故事其实都是大雄的想象。严维呆了几秒,然后说:“妈的,你把我眼泪逼出来了。”※※※※※ALLAN挑了下眉。他下巴有些消瘦,有点像那个人,不过顾盼神飞,比那个人要精神得多:“高兴,为什么?”严维只是笑。被一根木头绊了,抬起头看到森林的滋味,说了别人也不懂。他往后面看了一眼,嘴里突然说:“走吗。”“去哪?”严维耸耸肩膀:“你不是无聊嘛。”ALLAN突然笑了:“你能让我不无聊?”严维站起来往外面走,那人竟真的跟着他往外。酒保撑着下巴:“不要大钞,说了只收散钱。”郁林看了他一眼,那已经不是常人的眼神,倒像个快要发作的疯子,酒保被他的眼神弄得表情变了几变,最后连声笑着:“您慢走。”他站起来,前一刻那两人还在说笑,这会儿沙发就空了。酒吧里换了一首歌,重金属的音乐几乎要把人耳膜震破,店里挤进了更多的人,随着音乐晃动吵闹着。两扇玻璃门通透,严维拉着那人出来,回头一望,见郁林在往店门口挤。突然推了ALLAN一下,左手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吻上去,好一会才放开。回头再看,郁林还站在原地,似乎呆住了。严维摊开手。“他过去就是这样对我的。”说着,往前走了几步,“有车吗?”ALLAN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按了下开锁键,不远处的一辆轿车车灯亮了两下。严维走过去,拉开车门。ALLAN还站着,问他:“你在玩我?”严维突然笑了:“敢玩吗?”ALLAN想了会,挑了下眉:“好。”严维说:“先开车,有人。”他说的是郁林。那人终于挤了出来,身后的店门还在晃个不停。严维又往那边望了一眼,才甩上车门。ALLAN的驾车技术一流,车子性能也是可圈可点,引擎强劲,车身隔音极佳,踩下油门踏板后,百米加速十秒完成,转速指针和车速指针向上飙升。换了档,打着方向盘,车身直接从高约一分米的停车地带上了马路,晃动几乎被完全过滤,显然还拥有一个稳固的底盘。ALLAN往高速开,随口问着:“有喜欢的宾馆吗?”严维沉默了一会,才笑着说:“你决定。”那人吹了声口哨,细细分辨,他莫约比严维还小上三四岁,正是狂荡的年纪。正说着,却看到ALLAN调了一下后视镜:“后面那车一直跟着,你认识?”夜色中,郁林的黑色座驾紧跟着他们,严维看着后视镜,又回头看了看。车玻璃反着光,依稀能看见那人苍白的脸色。“认识,能甩掉他吗,被截住就麻烦了。”严维把脑袋重新靠到椅背上。ALLAN挑眉笑了:“他的车比我的车好。”他看见严维不以为然的眼色,嘴角笑意更浓了:“S500是八个缸,我这引擎才六个缸,他扭力输出更平稳,功率也大。”ALLAN说着,自己也兴奋起来:“这样才有意思。”说着,开了SPORT模式,一上高速车速就飙到160以上,快速过弯时车身甚至明显的侧倾了。严维摸索了一会,抓着座位扶手,脑门上也开始冒汗,却死咬着牙,不肯多说一个字。ALLAN笑着:“开点窗,超爽的。”他说着,把车窗往下摇了一条缝,耳边的风声骤然大了起来,车窗震动着,仿佛要把人都吹成秃子,耳膜快被破碎的力度,听不清身边的人说了什么。“关了吧。”严维突然说。ALLAN大声问:“什么?”严维犹豫了会,额角的冷汗更多了,又被风吹干,凉飕飕的,只得大声吼着:“我说,关窗吧,不舒服。”ALLAN这才把窗户摇拢,车内又安静下来。臻至极限的车速,仿佛已经脱离了固有的时间轨道。严维甚至快分不清是在往前飙,还是在被飞快滑过的街景带跑,正在快速的,无能为力的倒退。原本淡忘的恐惧,随着车速的增加,统统都回来了。ALLAN打着方向盘,一直没有时间研究他的脸色,半晌,突然抱怨着:“怎么还跟着。”严维有些勉强的侧开视线,又看了看后视镜。那辆奔驰重新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