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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肤因为酒意染上几分薄红,而那灰蓝色的瞳孔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浅蓝色的朦胧光晕,意外夺人心魄。余泽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几点了?”“下午3点43分45秒,休息时间还剩下16分15秒。”1号执事抬起戴着干净白手套的右手,随着他的动作,一小截硬质的金属表带露出了粗犷轮廓。“是吗……”余泽轻轻咕哝了一句,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谁也猜不透。“站过来些。”这具身体独有的贵族式缱绻语调配上余泽那天然的漫不经心姿态,竟将短短三个字说得如同用漆黑羽毛撩拨心灵一般。执事面具下的瞳孔中顿时闪过了些复杂的东西,他顺从地向前跨了一小步。“再过来些。”余泽见到执事拘谨的动作,言语中终于染上了几分不耐。明明是傲慢的做派,但是配上他那副样貌那种气质,反而让人有种本该如此的错觉。执事这次乖巧地走到了余泽身前,却仍然礼貌地保持了三步远的距离。“我该怎么称呼你?算了,没必要问这个。”余泽仰头靠在落地窗边缘,话一出口又收了回来,像是对这临时执事没半点兴趣。事实上他根本不需要知道这个1号执事到底叫什么,也没必要去打好关系。这具身体天生有钱任性。“摘下面具。”余泽简短的命令道。执事闻言顿时抬起右手覆盖在面具两端,下一秒他脸上的白色骨质面具就被轻巧地揭了开来。面具下不出意外是一副英俊的欧式脸庞。男人有着刀削斧凿的深刻五官,一丝不苟的黑色碎发,浅淡晦暗的灰色眼眸。他似乎感觉到了余泽懒懒的打量,识趣地鞠躬以示尊敬。“长得还算符合我的审美,要知道我对美人……”“一向优待。”余泽用着原主的口气撩拨了两句,但心底突然涌出了一种诡异的直觉。虽然这执事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熟悉。毕竟“1”是他喜欢的数字,黑发更是他喜欢的发色,余泽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选中1号执事算不算得上是纯粹的巧合。非要说有谁这么了解自己喜好、甚至甘愿当执事的话……余泽收回揣测,笑着将装着半杯红酒的高脚杯给递了出去。他并没有继续询问试探一个陌生的执事,而是一边扯下领带一边走向镜子。“低头,懂吗?”余泽没有转头,语气不容置疑,他手上正做着暧昧万分的动作。是了,余泽在换衣服。这场所谓的继承者之争,说到底不过是另类的广告,他当然不会穿日常没牌子的私人订制,而是要换上自家旗下的全套奢侈服装,趁机宣传一波。余泽利落地脱下西装外套,然后是马甲、领带、衬衫纽扣。当他褪下白衬衫,弯腰解着西裤纽扣时,身后男人终于从喉咙间溢出了万般无奈的喟叹声。“你啊……还真是会抓人的死xue。”余泽手下的动作一顿,凝视着镜子中的缓缓开口执事。只见执事原本低眉顺眼的神情随着这句话陡然变化,他伪装出来的温润气质顷刻间变得戾气四溢,格外张扬。“怎么称呼我?这种问题也亏你问的出来。”男人说着便走上了前,最初的恭谨步伐被他走出了仿佛在巡视自家宫殿的霸道气场。“余泽,老子告诉你。我们永远做不成朋友,做不成敌人,更做不成什么陌生人。”“我们两个,唯一能做的只有情人。”“或许再换个称呼,爱人。”“所以你叫我亲爱的,我不反对。”男人每说一句话,薄唇间的笑意就加深一分。明明容貌不同身份更是两个极端,但那独属乌诺的特质却是分毫未变!这个男人似乎天生就该是上位者,哪怕是穿着一身简单的执事装。乌诺也不知道自己语气有多狂放,现在他眼睛里只剩下余泽那修长细腻的脖颈,白皙挺拔的后背,以及性感流畅的腰线。乌诺甚至能想象他的手覆盖上去,会感受到怎样的温润顺滑。乌诺原本还想多扮演一阵子执事来耍耍这小子的,可是余泽每次都恰好点到他的死xue。被喜欢的人这样试探还不露陷,那他还能算是个男人么?乌诺不知道自己其实是想太多,他慢条斯理地咬开了手上的白色手套,直接用宽厚的胸膛从后面贴住余泽。他伸出布满薄茧的手想要帮这要命的小子褪下最后半件衣服。总说原主亚瑟擅长撩人,在乌诺看来,他家小鬼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分分钟就能让他失态。“你那天不是被我气走了?难不成跟过来就是为了干这事?”余泽看到对方露出本性,忍不住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他不知道乌诺是怎么一眼就认出他的,但他知道这男人现在的动作太出格了。乌诺这哪里是在帮他解裤子纽扣,余泽很清楚身后人那发烫的体温代表着什么,他们两个再这样弄下去,说不定就直接来一发了吧?“赶紧后退,我自己脱。”余泽抬手止住乌诺越来越放肆的举动,天知道外面不知道到底来了几个神明,这家伙心真宽,完全不管不顾。想想明天的头条,直播节目上映第一天,少爷和执事一见钟情滚起了床单?这特么是逗谁呢?“啧。”乌诺顿时不满地啧了下舌,他眼睁睁看着余泽一件件套上了映着他们家牌子的休闲服饰,等到最后他能瞧见的只剩下余泽系鞋带时露出的半截劲瘦腰肢了。“至少让老子亲一口吧。”乌诺沉默半天,终于不死心地说了一句,得到却是余泽明明白白的拒绝笑容。“乌诺你脑子里塞得都是这些东西?接着退后吧。”余泽仔细整理好新换上的衣服,挑眉随口回了一句。“yes,mylord~”乌诺鞠了个躬后立马无趣地又倒退了两步,跌坐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说实在的,我的脑子里塞了什么你还不清楚?”“看看我这身执事装,看看我这头低的,你难道看不出老子早就神志不清了吗?”乌诺似乎觉得坐着不舒服,干脆后仰下来语带自嘲地说着。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只挫败的大型犬类。余泽透过镜子定定地看了床上的人半响,还是选择扯扯嘴角转移开这个话题。“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如果其他主神也有一眼认出他的方法,他这样表演岂不是失策了?“你身上有我的味道,我当然认得出你。”乌诺吊儿郎当地说着,见到余泽定定看着他的眼睛,拉下嘴角说出了实话。“放心吧,你伪装的完美无缺。”“不妨就把我当成特例,这世上只有我能认出你。”乌诺看着余泽若有所思的表情,又提起了另一件事。“还有,我那天生气离开不是因为你让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