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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问你个问题。”“你问。”萧延礼单手在磨墨。“嗯……”任怀风想着如何开口,萧延礼便静静地磨着墨。半晌任怀风怯怯地开口了:“我想问你,你跟你前夫人多久上一次床啊?”第26章第26章萧延礼大概没听清,手上磨墨的动作停下了。抬眼看着任怀风,任怀风有些不好意思,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那就心一横。任怀风接着问:“那个……我的意思哈,我就是想问问,你之前跟你媳妇儿,多久……嗯一次?”萧延礼没说话。任怀风一张笑脸凑在萧延礼眼前,笑嘻嘻的,好像也没别的意思。可没对视两秒钟,任怀风就怂了,有些撑不住了。他往回缩了一下,“我……我当然不是对嫂子的不敬啊,我就是觉得,像你这样的人,看起来好像永远都不会动情一样。”“你刚才说什么,嫂子?”萧延礼关注的重点好像不太一样。任怀风愣了一下,“那我能叫什么?”“难不成我还叫jiejie?我应该比她大吧,我今年都二十六了!”萧延礼说:“你们岁数相当。”任怀风默了一会儿,说:“我都不知道算你什么人。”没来由地有些惆怅,任怀风伸进萧延礼的手指间,与他十指相扣。从书案一边略过去,直接往萧延礼怀里凑,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我不重吧?”“好像有点。”萧延礼道。“要不你坐我腿上?”萧延礼冷漠拒绝:“用不着。”任怀风嘿嘿一笑,“我还是第一次坐别人大腿上。”“那多少人坐过你的大腿?”萧延礼淡淡问了一句。任怀风就愣了,就他个人而言,他是清清白白的。但如果是原身,后院那么多侍妾摆着呢,儿子女儿加起来都三十多个,无论如何都清白不了。不知怎么从心底升起一股自卑来,任怀风道:“我从今往后,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他侧着脸,去吻萧延礼。唇齿相近间,他仿佛听到了萧延礼一声叹息。他先是试探性地亲吻嘴唇,感觉到两片温润,心里就跟化了一样。他能听到彼此接吻发出的水声,既觉得羞涩又觉得内心充满了巨大的满足。他探进了舌头,萧延礼也没有拒绝。彼此厮磨了一会儿,任怀风喘息道:“萧延礼,我想死在你怀里。”萧延礼也喘息着,“到这会儿还想着死?”任怀风别别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想啊,想让你干死我,你干吗?”萧延礼目不转睛地盯着任怀风,任怀风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延礼。像是野兽厮杀前静默的对峙。任怀风的目光,顺着萧延礼的眼睛,往下,滑过脸颊,嘴唇,唇上还有交换口水的晶莹印记。然后是下巴,脖颈,喉结。他看到萧延礼的喉结动了动,任怀风低垂着头,凑过去……“嘭!”门被人大力推开。任怀风惊了一下,转头看到门口萧四郎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再看看自己,跨坐在萧延礼的腿上,搂着萧延礼的脖子,萧延礼的手揽着自己的腰。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随后萧四郎猛的背过身,“实在抱歉,我什么也没看到。”任怀风从萧延礼身上下来,整了整衣服,“没事,衣服都没脱呢,你能看到个啥?”萧延礼坐直了身体,揉了揉眉心,开口:“老四,你将门关上。”萧四郎依言关上门,转过身见两人分开了,松了口气。任怀风坐在书案的一角,随意把玩着萧延礼的玉笔架,他突然想起什么来,拿着玉笔架问萧延礼:“诶,这玩意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是我送你的那个吧。”萧延礼点点头,“是。”任怀风显得有些高兴,“原来你没扔啊,我以为我送你的那些东西你都扔了呢。”“如此名贵的东西,扔了可惜。”萧延礼淡淡说了一句,便看向萧四郎,“你过来有什么事?”萧四郎整理了下思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二哥,我得到暗探的密报,沈淳在往京城调兵。”萧延礼神色顿时凝重了几分,“看来贼心不死,有场硬仗要打,这个年注定不好过了。”任怀风若有所思。萧四郎道:“我觉得诱饵计划势在必行,只是母亲这边却有些为难,我想与二哥商量商量,看如何劝说母亲。”萧延礼摇了摇头,“我也不赞成你的想法。”“为何?”萧四郎不解。在他看来,二哥萧延礼应该是与他站在一起的,家国天下,男儿志在于此,更何况是萧家男儿?但是萧四郎看了一眼任怀风,忽然就没那么确信了。萧延礼道:“你还有二哥,你去作甚?”萧四郎没听懂,“二哥,你的意思是……”任怀风把玩物件的手顿了顿,到底没说什么。中午的时候,猪毛真的听任怀风的话,将他平时常用的东西打包了两箱,堂而皇之地送到萧家来了。任怀风指挥他往萧延礼的房间里搬,萧延礼也没说什么。“要不,我把猪毛也调过来伺候?”任怀风跟萧延礼提建议,“你看哈,伺候你的都是一溜水儿的黄花大闺女,我觉咱俩以后的夫夫生活不太合适,所以干脆让猪毛跟着我们,你觉得怎么样?”萧延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问:“秋禾哪里得罪你了?”任怀风道:“她没得罪我,我也没有看她不顺眼,我就是觉得吧,以后咱俩睡觉的时候,总不能让一个大姑娘来伺候吧,而且我也不习惯女孩子伺候人……”最后一句是小声嘟囔的,但萧延礼还是听见了,轻笑一声:“你不习惯女孩子伺候人?”任怀风听这话音,就恼了:“别提那一茬行吗?我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而且,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二爷,要不咱俩白日宣yin来一炮?”萧延礼没理任怀风,任怀风便当他默认了,吩咐猪毛就跟在宣宁侯府了。但到底也没把秋禾给辞了,甚至连动都没敢动一下,他怂啊!临到晚上,任怀风十分自觉地往萧延礼房间里钻,猪毛吓呆了。“三爷,你跟宣宁侯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近了?”说着还比了一个手势。任怀风笑道:“昨晚上啊。”猪毛还是觉得惊诧,“宣宁侯他……他答应跟你好了?”任怀风神秘兮兮地笑了笑,道:“反正我今晚得把他睡了。”猪毛哇了一声,竖起大拇指,“三爷,有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