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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这段背德的关系只能躲藏在阴暗的角落,被严实地遮掩着,不会有别人知道,也不可能受到任何祝福。正是因为如此,载熙才迫切地想得到对方的回应。现在载沉将这一切说出来,他才发现,彼此关注的重点根本不同,对方在乎的是他的感情,令他焦虑的则是两人关系是否稳定。「你完全没试过,怎么知道我还没做好准备?」载熙直直望着对方,神态坦然,「就算你再怎么迟钝,也应该已经发现了,我怎么可能为了挽留你而不顾一切?就算上次是这样,我再问你第二次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了。」载沉似乎有点吃惊,目光也产生了变化。「我之所以主动开口,是因为我想做。做过之后还想做,这之中的意义当然与初次是不同的。」载熙感觉脸颊热度明显上升,但仍镇定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对你是不是只有不讨厌,我认为这已经可以作为答案了。」中篇这大概算是某种告白。说完之后,载熙陷入了一阵不自在之中。适才一时冲动,将自己放在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现在清醒过来,不免有些懊悔。载沉不敢相信他的感情,这点可以理解,然而载熙认为自己应该得到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要说自己的感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其实他也不能明确地肯定,但他明白绝对不是只有不讨厌,不讨厌还不足以令他做出这种不择手段的事情。「我知道了。」在长久的沉默后,载沉突然道。知道了,然后?对方没有再说话,载熙怔了一下,发觉话题似乎是到此为止,一时之间有点失落,但看到载沉若有所思的神态,也没有去打扰对方。晚餐后,载熙在卧室里独处了片刻,还是往对方所住的房间走去。毕竟空调坏了,况且是载沉先邀请他的,无论如何,他都找不到理由不去。载熙敲了敲门,载沉直接开了门,他看见对方身上仅套着一件浴袍,浴袍里则是还带着些许水珠的躯体,他微一走神,在房门口站了片刻才踏进去。说实话,从小到大,载熙几乎没有过类似的经验。他并不是迟钝,也知道或许有些人是喜欢他的,那些人有男有女,对他来说却不曾构成任何影响。尽管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但载熙知道自己欣赏男人经过锻炼的躯体,对女人的柔软身段也不排斥,在性向上应该算是双性恋。不过,载沉带给他的感觉却依旧与旁人不同。光是看到对方刚出浴的模样,载熙就会有种自己受到引诱的错觉,但对方的神态相当正经,连多余的笑容也没有,他不免疑心是自己想多了。「你需要另外的棉被吗?」「不用。」毕竟是夏天,载熙其实有点怕热,就算与对方共享一条被子应该也是够了。他靠着床头坐着,身上已经换了睡衣,因为还有些早,干脆用手机上网打发时间。一旁的载沉正在用吹风机吹头发。不知道是出于设计师的建议或者对方自己的决定,载沉的头发在春节后已经有一段时间都没有剪短,稍微留长了一些,不过是遮住后颈的长度,但看起来一点都不显得累赘,反而很有几分雅痞风。这种发型令对方本就年轻的外表显得更加可信,至少在载熙看来,载沉完全不像是有一个成年儿子的父亲,甚至不像是大学教授。片刻后,吹风机发出的噪音终于停下。载熙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对方起身往床铺过来,他连忙将目光聚焦在眼前的手机屏幕/萤光屏上,并未多看男人。不料,对方的举止却完全出乎意料。被按住肩膀时,他还以为有什么事,但当载沉低下头在他颈侧轻轻咬了一下时,他立刻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原本握在手里的手机也在不经意间滑落在床铺上。「你是想像之前一样,做到一半然后踩煞车吗?」载熙哑着嗓音道。「不是。」载沉失笑,「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载熙没有说话,静静地凝视着对方,载沉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那张与自己相似但更加成熟的脸孔露出了微笑,他的手指在那张脸上游移半晌,过了一会,那张脸逐渐接近自己,他听到低沉而略微沙哑的嗓音。「既然上次是你主动,这一次就交给我吧。」载熙不置可否,也没有要拒绝或离开的意思,他认为这就已经足够表明自己的意愿。显然载沉也明白了,微微俯下身躯,载熙被压在下方,感觉自己有点像被什么猛兽压在爪子底下的猎物,很快就要被吃掉了。载沉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他身上的睡袍,露出里面的躯体,他仅穿了一件内裤,其他部位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之下。「你要看到什么时候。」他不禁道。「你要是无聊的话,也可以看我。」载沉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松开了浴袍的衣带。对方并未将浴袍褪下,从载熙的角度看过去,对方的身体时而被浴袍遮掩住一部分,时而裸露在外。线条流畅肌理紧实的躯体被灯光映照而产生些许阴影,却毫无瑕疵与斑痕,简直像是什么大理石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令人完全无法挪开视线。载沉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凝视,「你喜欢吗?」「嗯。」在意识到自己不经思考就诚实地给出回应时,载熙不自觉胀红了脸。载沉笑了一下,这微笑与以往的笑意不同,而是多了一丝促狭意味。他不自在地避开了目光,载沉却附到他耳际道:「躲什么?」载熙没有回应,对方也不介意,就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之外,开始啃咬他的耳朵,偶尔也会舔舐吸吮,他感觉被碰到的地方渐渐变得guntang。载沉的身体就压在他身上,彼此贴得太近了,他能够感受到对方的生理反应,也察觉自己的下身不知何时起了反应,正抵在对方的腹部。「看来你的耳朵很敏感。」载沉打趣道。载熙终于忍不住推开了对方,载沉一时似乎有些愕然,但很快又露出感到有趣似的神态。「怎么了?」「太痒了,我不喜欢。」他镇定道。这毋庸置疑是谎言,那分明是感觉太过刺激,只是他无法坦然承认;在被对方用唇舌玩弄之前,载熙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