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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话……提前一些也无所谓。」皇帝语气寻常。到了他这种年纪的人,基本上很少玩什么恋爱游戏,除了单纯的rou体关系之外,一旦真正对一段关系付出心力,通常就会开始考虑未来的事情。因为对方还很年轻,彼此的关系也不知道能维系到什么时候,所以皇帝一直没有提过,选在这时拿出来,便是放在天平上的砝码之一。皇帝的说词并不十分清楚,但也表达了承诺的意味,载沅不会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你是……认真的?」载沅哑声道。「我没有必要拿这种事骗你。」他笑了一下。「其实你根本不必问。」载沅脸上露出了像是笑又像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不管是两年还是二十年,我会一直等你。」皇帝握住了对方的手,替对方戴上了戒指。这枚戒指是他亲自订做的,载沅往常惯于穿着西式服装,于是他送的戒指是铂金质地,造型也偏向简洁,方便对方随时戴着也不显得不搭调。「没想到你还会说这种情话。」皇帝打趣道。载沅向来不怎么喜欢表明心迹,两人也不会仔细剖析彼此感情,但是对方用情深浅,他向来是清楚的。对方被他这么一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脸上微红,仓促地靠了过去。皇帝没有动,于是对方的嘴唇压在他的唇上,轻轻碾磨,接着很快就变成了舌尖与嘴唇的厮磨。载沅表现出超乎想像的热情,皇帝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对方握住了手腕往廊上走去。他没有问诸如「要去哪里」之类的问题,也完全用不着问,载沅的目光已经明确地表达出要做什么,他也没有半分拒绝的意思。交往数年以来,这还是皇帝初次踏入载沅的卧室。不过在打量卧室内的陈设之前,载沅已经将他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低头与他??亲吻。对方明显很急躁。这种急躁大概是从看到他穿着西服时就存在的,稍早皇帝还没反应过来,后来便察觉到了,载沅对他现下的穿着含有一丝掩盖不住的悸动。彼此身躯相贴,于是感觉就更明显了,两腿间鼓胀的器官毕竟不是假的,况且载沅的动作粗鲁急迫,皇帝情不自禁地也跟着配合起来。在载沅低头舔舐他的性器时,皇帝的手也探入了载沅的裤头内。即使只是手指进入,也令载沅发出了含糊的哼声,因为一时情急,只用了些许乳液,进入的动作有些艰涩,但即使如此,载沅的神态仍像是承受着莫大的快感,身体甚至隐隐颤抖着。他有点想开口叫对方别急,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载沅的神态明显很激动,顾不得衣物尚未完全脱下,很快就跨坐到他身上,自己纳入硬物,发出了痛楚夹杂着满足的叹息。皇帝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接着又握住载沅的手,在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上轻轻吻了一下。载沅的神情反而更亢奋了,除了潮红的脸颊之外,甚至用力咬着嘴唇,仿佛只差一点就要叫出声音。皇帝能感觉到对方在忍耐着什么,交合的部位紧紧地嵌合着,不过片刻,彼此就都按捺不住地动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心情激动的缘故,载沅的感觉比往常还要敏感许多,反应也十分激烈,甚至在他进入时忘情地叫出声来。那略微沙哑的呻吟在卧室里回荡,皇帝有一瞬间考虑到是否会被外头的人听见,但很快又将这层顾虑放下,专心地爱抚身上的青年。载沅显然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不仅毫不压抑呻吟,甚至在整个过程中都紧紧抱着他,有几次皇帝感觉到肩上似乎有什么湿热之物,但终究没有低头去看,只是将对方抱得更紧一些。在他宣泄之前,载沅哽咽着射了好几次,但却毫无疲态,甚至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皇帝便极力配合。对方浑身上下的狼狈姿态是以往未曾见过的,几乎只能以失态形容,但说实话,这样的载沅在他看来……既可怜,又可爱。「就算现在死了也无所谓了……」喘息的间隙,载沅忽然道。「别说这种话。」皇帝叹息道,随即狠狠抽送。载沅闷哼一声,将潮红汗湿的脸埋在他肩上,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皇帝再能够忍耐,也终究是到了极限,很快便按住了载沅的腰部,在对方绷紧了身躯的同时,往深处重重顶了几下。皇帝低声喘息,载沅??的气息也十分急促,两人都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抽身而出。彼此曾经连接在一起的地方淌出几缕黏稠的浊白,载沅在床上躺下,尽管维持侧躺的姿势,仍有几道体液从后方流了出来。对方靠在他身侧,紧紧地依偎着他。皇帝摸了摸载沅的脸,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除了自己留下的体液之外,载沅腹部与胸膛上也有几道白浊的痕迹,适才有一段时间彼此都有些失控,载沅并未接受直接的刺激便高潮了好几次。身上沾染着体液,连额头都汗湿了,皇帝却没有起身沐浴的意思。等到呼吸不再急促后,载沅忽然道:「两年之后,你……」他知道对方想问什么,答道:「退休后的事我还没想好,你要做什么都行。」事实上,在皇帝原本的规划中,退休之后的生活早已有了蓝图,不过现在计画中加上另一个人,就不能由他独断地做出决定,况且载沅现在的工作做得很好,就算换了皇帝,也未必不能继续做下去。不过他猜测载沅大概不会想在载昀手底下工作,不是因为他们合不来,而是因为他们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截然不同的人,关系也称不上良好,实在没有勉强相处的必要。载沅明白他的意思,笑了一下,「为什么这么突然……」「一点都不突然。」皇帝想了半晌,「虽然知道你娶妻生子的机率很低,不过又不是完全不可能,以防万一,该说的事情还是要说清楚。」「我不会娶妻。」载??沅急切地表明心迹,「除了你之外的人,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知道。」皇帝的唇角弯起些许,看着载沅无名指上的戒指,「话说回来,既然戴上了戒指,就别拿下来了。」载沅笑了起来,「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心有所属吗?」「嗯。」皇帝淡然地应声。载沅愣了一下,脸上登时浮起了淡淡潮红,那种窘迫中又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