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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拎著一只小火枪。武器收缴不彻底并不为怪。毕竟这次俘虏接近五千人,在当代可算是前所未有的大手笔。亲王推开惶恐地扶持他的人群走过来,眼神平和,脸上没有血色却毫发无伤。他以一贯的文雅态度开始向刺客问话。而那人一副听天由命的死硬样子,倒像是个雇佣兵。也就是说,是那种谁给钱就给谁卖命,成天玩弄诡计、抢劫平民,直到老死或被吊死为止的家夥。简单的询问可撬不开这种人的嘴。所以这一事件很快就交由参谋长勒普莱西伯爵专门处理,一切庆祝活动都继续照常进行。皆大欢喜。然而蒂雷纳元帅的疑问并没有解决。刺客的射击距离属於必死范围,那一枪很准,而亲王也并没有穿戴盔甲,为什麽能够毫发无伤?他明明看到了一个身著黑衣的男人伏在亲王身上为他挡下那一枪。可是,一秒锺之後,那男人却站在离亲王差不多四分之一法里的地方,混在一队法国士兵里,只有肩膀似乎受了伤。之後士兵们sao动起来要求严惩刺客,他的身影就彻底隐没在了人群之中。黑衣、黑长发的男人,脸色很苍白,元帅相信他能够再次认出那个人。可其他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的存在。就连格拉蒙元帅也是一样。现在格拉蒙元帅也身处围著亲王打转的那一大群人中,虚情假意地拍去亲王身上不慎沾到的泥土,但脸色依旧难看得很。蒂雷纳当然知道格拉蒙元帅在想什麽。他可不像患有痛风病的诚实的夏迪荣先生一样愚蠢。军营中一切异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元帅最後向黑衣男人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也加入到亲王身边那一群里。“您应该早点歇息了,殿下!”他大声说道。吸血鬼饲养手记07战场的金狮3(阉割受H有,慎)大约在午夜两点左右,刺客突然被执亲王手谕的一名男子提走。此人被抓之後一直没有开口,所以连勒普莱西伯爵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哪国人。他沈默著被那名貌似摩尔人、自称是亲王贴身护卫的男人带走,双手反绑著,一直被带进亲王的营帐里。护卫在他背後推了一把示意他前行,然後就径自走开了。等俘虏回过神来,一下子变得面红耳赤。因为营帐里充斥著交欢的声音。女人明显的叹息、低沈的乞求、衣服的窸窣,连同黏腻的rou体摩擦声一起,鲜活得几乎要撩开薄薄的帷幕,直接抚摸进他的rou体深处。刚才那人曾经示意他“走进去”。他不等邀请就本能地迈步前行。越过帷幔,正前方不远就是那对男女交欢的大床。女人痛苦的表情并没有因他的不请自来而产生任何改变。黑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她的双手也被用皮带绑在床首,整个上半身被凌乱的黑发和衬衫覆盖住,只有洁白的下体完全裸露,在亲王的手指玩弄下发出潮湿的声响。见到俘虏近来,亲王挑了挑嘴角算作打招呼,便再次向女人俯下身去。他把女人的腰往上托,像炫耀似的故意舔弄她的花蕾内部,让她发出更加诱人的甜蜜啜泣。她的上身如弓绷起,衬衫也随之滑落下去,露出大半平坦、结实、汗水涔涔的腹部。她的皮肤肌理细密而富有光泽,原本白皙的色泽被烛光渲染成柔和的蜜色,晶莹剔透地散发出一种豔丽的光辉。她线条纤细的双腿像蛇一样纠缠在亲王背上,随著亲王的动作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皮肤下的每次肌rou动作都令人恨不得将唇凑上去好好感受一番。她的唇比石榴石还要豔美,又像流动的液体宝石般璀璨。此刻由於难以描述的疼痛或快感而半开著,仿佛在邀请著无论什麽人来吸吮她的液汁,尽情品尝她的甘美。她的花蕾想必更是无与伦比的美味。亲王金发的侧脸在女人高高抬起的双腿间忽隐忽现。他不只是舔弄,还将舌全部进入女人身体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像是在哭泣。“放了我……路易……你明知道我不会……”“你确定吗?”亲王支起身子,猛地抽去她眼睛上的布带。“这可是给你的奖赏哦。”他并没有让她清闲,而是把几根手指伸了进去。“不要再这样了……!”她忽然住了嘴,吃惊地转头看著已经目瞪口呆的那个雇佣兵。她的美貌像闪电一般照亮了昏暗的帐房。那张脸精致、魅惑,但也写满了忧郁和疲倦。“怎麽了,婊子,你想让这位先生cao你吗?”亲王贴在女人耳边说,一面故作气愤地咬著她的唇。他解开了绑著她的皮带,她立刻推著他的肩膀躲避那缠人的吻和手指。“跟这位讨人喜欢的先生来打个招呼怎麽样?”亲王抓著她的头发,一下子把她推到俘虏身上。她用忐忑不安的湖蓝色眸子望著俘虏,美丽的脸孔像是漂浮在阴影中。这具身体散发出浓重的zuoai的气息,唇边和脸颊上还粘著干涸的白色液滴。这是个高级军妓?并不像。也许是亲王的某个秘密情妇?对於只能将贫病交加的污秽娼妇或自己的手作为发泄对象的俘虏来说,这样珍奇的玩物是一生也无法染指的。感受到她柔软的rou体,俘虏身体里不可抑止地涌起一股热流。这时亲王从後面凑上来,揽著女人的腰,把下巴架在她肩上。那张比起女人的美貌来毫不逊色的脸离俘虏只有一寸左右。嘲笑的、充满体液味道的呼吸一直喷到这倒霉的男人脸上。“梅菲,这位先生好像是你的同乡哦。乖乖的打个招呼。”“……SindSieDeutscher?(您是德国人吗)……”她低声问道。俘虏猛然回过神来,嘟哝了几句外国话。原来这是另一形式的审问。他庆幸自己及早醒悟了。“啊,?EresEspa?ol?(西班牙人?)”亲王用有点蹩脚的西班牙语发问。他发音不准,把卷舌音发成了法语的小舌音。“Ichbineischer.(我是德国人。)”“先生,我不得不承认您的德语和我的西班牙语一样糟糕。”亲王拍著手,孩子似的大笑起来。他拽著俘虏的胳膊把他拖到一把椅子旁边,硬按他坐下,然後对衣衫不整的女人做了个手势。女人犹豫著走过来,跪在俘虏双腿之间,开始舔著那肮脏紧身裤的中间部分,并一点点把已经剑拔弩张的roubang从布料里解放出来。她的舌头上有点点银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