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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你是不会拦着他和我在一起了?”“他跟你在一起,好过和黎拓在一起。”作者有话要说:☆、容貌与生命舒陌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上的吻痕,以为是黎拓做的,顿时对他更厌恶了。而黎拓的人找到了昨晚被云司杀死的人的尸体,他一时想不到是谁动的手,只是觉得医院不在安全,就连忙带着舒陌上了私人飞机。而另一边,云司接到消息,也在准备去日本把舒陌夺回来。辛玄站在他面前,问他,“你会带他回来吗?”“留在日本做什么,日本又不允许同性恋结婚。”云司收拾好东西,停下来,“有件事情想问你,舒陌的父母怎么死的?”“是地震。”舒陌到了日本之后,先被强制做了一个检查。黎拓一直柔声细语,甚至放宽了对舒陌的控制,让他可以在医院范围活动。舒陌没有去别的地方,他躲进了他主治医生办公室的后门。“你应该知道你对他做的那种移植整容不仅违法,对自身伤害也很大吧?他已经快29岁了,整容后遗症会随着岁数的增加而放大,我们可以替他做手术,把他身上超过他身体负荷的组织取出来。”“那容貌呢?”“不会完全变成原来的样子,只是会介于现在和原来之间,但是具体比较像哪面,要看进一步的检查。”办公室内安静了一会儿,黎拓的声音响起来,“有没有不破坏容貌的办法?”“有是有,但是他本身手术就已经很有风险——”医生还没有说完,黎拓就开口打断了他,黎拓的的话音有些停顿,似乎有些犹豫,“给他做——不破坏容貌的手术。”舒陌没有听下去,他们的讨论结局对他而言不重要,他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舒陌没有回病房,他走出医院的大楼。医院的外面正在下大雨,雨水打在他身上,没有一会儿就淋湿了。这场景异常的熟悉,只是他不再奔跑。他这次没有摔倒,但是反倒觉得全身无力,有些不能动弹,凉气从脚下一阵一阵漫上来。他不想这样,他已经让人决定过一次自己的命运,绝对不能让人再决定第二次。他几乎觉得自己要倒下来,但是却在那一刻,他被人抱住。那拥抱很温柔,单只手环过他的肩,另一只手撑着伞,紧紧把他拥向自己。雨不知从天上的哪里一波一波的荡漾下来,外界的一切好像被隔绝开来,鼻间弥漫着雨中清草浓郁的味道还有那股他刚刚熟悉起来的属于那个人的味道。那景象,像是电影片尾,仿佛世间真的停在了这一刻。黎拓很快就找过来,黎拓撑着一把黑伞过来,他面前的舒陌由别人撑着伞肩并肩和那人站在雨中,那一个人用雨伞挡住了脸,只露出下巴来。黎拓没有在意,把舒陌接到了自己的伞中。他们都没有发现,那个独自撑着伞的人的眼神,从温柔倏地变得凶狠,像是寒冬里饿极了的雪狼的致命的獠牙。时间太过紧急,他们没有讲过一句话,临走前,那人给了舒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等我,我不会把你交给别人第二次。作者有话要说:☆、你故意的?舒陌回去洗了个澡,吃了点预防感冒的药,早早的睡了。他睡得很好,难得没有做噩梦,也没有被痛醒、早上起来以后,舒陌坐在医院草坪的长凳上晒太阳。一个小孩子和她的母亲在草坪上玩耍。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女孩,她在草坪上跑着,速度不快,整个身子摇摇晃晃的很可爱,她的母亲带着苦涩的笑容在后头跟着她。舒陌能够明白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笑容,这种感觉就像,你明明看着那个孩子今天还能奔跑,还能笑着叫你mama,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冰冷冷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小女孩跑到舒陌身前,停下脚步,右手握拳放进嘴里咬着,声音有些轻,有些哑,她问,“哥哥,你得了什么病?”舒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哥哥——”舒陌无法向一个小女孩描述他的病,所以他说,“心脏不好。”舒陌的日语很好,甚至比他的英语都要好,这要归功于黎拓,黎拓一心想把舒陌改造成池洛,池洛说的一口流利的日语,舒陌也就必须说一口流利的日语。舒陌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模模糊糊已经有了池洛的影子,就好比现在他会说自己心脏不好,一如池洛有心脏病。这是长期潜移默化的结果,但是舒陌不想这样,他是舒陌,不是池洛、小女孩又问,“心脏不好?是和我的病一样,会死的吗?”小女孩的母亲这时过来抱住小女孩,然后向舒陌道歉,“对不起,孩子小不懂事。”舒陌摇摇头,“她得了什么病?”孩子的母亲说是白血病,因为家里没钱做手术,只能在医院先这样住着治疗,过一天算一天。舒陌想了想,把脖子上戴着的钻石项链递给孩子的母亲。这钻石项链是黎拓送的,上面镶嵌的是价值不菲的红钻石。黎拓喜欢送礼物给舒陌,那是他伤害人之后惯用的手法,还有一个原因是,池洛从来不愿意接受他送的东西,他想在舒陌身上补回来。舒陌在收到之后一直戴在身上,而现在对他来说,已经并不重要了,起码不会比一条人命重要。孩子的母亲很犹豫,“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不能要。”“拿着吧,反正我快死了,也用不上了。”黎拓很快就发现舒陌脖子上的项链不见了。他问舒陌去了哪里,舒陌无所谓的说,丢了。他派人翻找了大半个医院,草坪差点都被掀了过来。舒陌坐在那里,看上去反而是最镇定的人。他曾经也因为项链不见而慌乱过,半夜里面,找了好几个街道,弯着身子,拿着手电筒一个一个角落找过去,找不到,就再找一遍。“舒陌,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黎拓质问舒陌的时候,舒陌正在吃晚饭,因为他今天心情好,所以就抬眼看他,“你指哪个?”“你别的不丢,为什么偏偏丢项链?”黎拓的脸色不好,压抑着怒气。黎拓突然有些无力的明白,他不在乎他了,所以也就不在乎他送他的东西。“我为什么故意丢项链呢?好让你来烦我吗?”舒陌拨了拨自己的饭,“丢东西的是我,又不是你。不然你放我回去,我赔钱给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