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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么?你TM就是冷血动物!”夏廷就像疯了的狮子,上去就抱住施念,疯狂地咬住他的唇,撕扯着施念的衣服,“我告诉你,施念,我不同意”施念忍无可忍,扯到他的衣领,狠狠的说道:“你TM疯了!”被他疯狂地肆虐了一下,全身又痛了。“你身上怎么回事?”夏廷看他一脸表情痛苦,上去就掀他的衣服,“你身上怎么了?”施念躲开他,“关你屁事。”捡起药往宿舍走。夏廷上去拉住他,“我决不放手!”施念一把甩开,“滚!你TM以为你是谁?”说完就加快脚步离开。躲在每层楼的公共厕所的“包厢”里,施念给自己上着药,泪水就像是夏天的大暴雨哗啦啦的,他也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太痛了,太痛苦了,他想把心哭出来,那就空了。夏廷躺在那块地上,奢求这只是个梦,一个平常的恶梦,醒来的时候还是一如往常相互问候,很腻,甜到骨子里。可泪珠默默地从眼框滑向两鬓,流到冰凉的地上。“夏子,你已经躺了整整一天!起来!”余彬达去托他,自从昨晚回来,他就像尸体般躺着,眼睛睁着,空洞无物。到现在他滴水未尽,“你他妈想死也别死在这儿。”这幅样儿,一看就是失恋的节奏。可余彬达想不明白的是这像神话故事中的王子,谁会甩他。他的颓废也是余彬达首次看到,自从大一认识他以来都是自信满满,一切都似乎掌握在他手里。“夏子,吃点东西。”鲁彦科把饭菜端到他面前,“不吃怎么战斗?”骆祥瑞站在床边劝道:“男人!”宿舍门,有人在敲,不急不缓的,骆祥瑞过去开门,“周炜,好久不见!”周炜,室友们都认识,是夏廷的兄弟,关系不错。夏廷偶尔会带他来宿舍玩几把。“其实他昨天刚来过。”余彬达又道,“来的正好,快来劝劝你兄弟。”“怎么了?”周炜佯装毫不知情,一脸关心,“昨天还好好的。”“应该失恋了…”周炜那爽劲儿,心里想着:“农村来的果然没用,就这么over了。”可看着夏廷那如失去世界的样儿又痛心又烦心,“竟然陷的那么深!”“夏,如果你不想让你爸妈知道最好打起精神来。”“我想静静…”周炜的话似乎管点用,好歹让夏廷开了口。“行,那你起来吃点东西!我明天再来看你。”施念被打的事情还是满不过李鸿泽,那天他熄了灯才回宿舍。李鸿泽一直在等他回来,用手机给他打灯时,看到的是眼睛肿肿的,手上还有淤青,衣服上还带着泥。打架长大的他一看就明白,也不多说,给他打了热水洗洗。第二天开始,不管施念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上个厕所也在外面替他守着,“老大,没事的。”施念说了几回,他还是“我行我素”。方瞬开玩笑说,“老大和老三搞基。”被李鸿泽狠狠地射了一眼,“就你话多。”施念的生活似乎没有改变,该上课就上课,该吃饭就吃饭,睡觉的时候睡觉。但没人知道每天熄了灯,用被子裹住全身,却依然是冰冷的。他又变成了原来的他,不说不笑。时间没有因此减速或者停滞,所以它不等于钟或表。它继续自己步伐,不会去注意任何人。酒吧里的音乐地动山摇,灯光简直是乱箭剑飞舞,可在夏廷恍惚的眼里只有桌上的酒,肚子像个无底洞,一瓶瓶地灌,不为别的,只为醉!周炜一直在旁边坐着看他,即使夏廷如此颓废,可在他眼里却是如此性感。桌上酒瓶空了,他就叫服务员再上。他在等,等夏廷喝醉,喝的烂醉如泥。周炜让服务员把他扛到车上,直接把他带到自己公寓。喝醉的人沉的如头猪,把他扛进家简直是伤了周炜一半的元气,在夏廷脸上使劲地摸了一把,“你可真沉…”喘着气却不忘微笑,“今晚你是我的。”浴室里,大大的蓬蓬头撒着白色的水花,玻璃门上沾着点点水滴,氤氲满室。周炜喃喃自语:“为什么只有在醉时,你才是我的?你知道么,我以兄弟之义与你认识,却欲与你结秦晋之好,享云雨之欢。”可我是男的…夏廷还是睡着,眉未舒展,原来醉也摆脱不了绞心之痛。当水劈头盖脸地洒下来时,夏廷才被惊醒,从地上爬起来,“这是哪儿?”“喝傻了,我的公寓啊!醒了还用我帮你洗么?”夏廷站在龙头下,甩了甩手让他出去,“帮我拿块浴巾。”周炜眼睛上下一瞄,将夏廷完整地瞅了一遍,这才出去…“今天睡这吧?”“不了,我还是回校。”周炜还想挽留,“你喝了很多…”“没事,我打的过去。你先睡吧。”“我送你过去。”“不用。”夏廷说完就出去把门给关上。“呯”地一声,打破了周炜包装过的脸,双手不由地握起了拳。城市里黑夜的寂静被万紫千红的灯光抹去,夏廷出来就用手轻轻地揉着肋骨间的空腔,自从那天后,这块一直难受,像海浪打岩石,一阵阵,有时又像被不明物堵塞,进不来出不去的压抑,这也许就是说那种绞痛。入了秋的晚上是冷瑟萧索,不时一阵风刮过,几片树叶摔在脸上,肩上。夏廷随手撩了一片,他记得施念喜欢用书叶当树签,每本书都夹着一片叶子。每当看到漂亮的叶子时,夏廷都会捡起,小心翼翼夹好,打算集起成一本书签册送他,然而…夏廷看着手里捏着的叶子,又是一个闷而痛的打击。即使路上的风刮地起鸡皮疙瘩,但夏廷也没有伸手去拦车,皮肤上的冷可以减轻精神上的冷。回到宿舍已是深更,窝进床里很久才有暖意,火气会被失恋冻住。早上余彬达醒来见到夏廷躺在床上吓了一跳,想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听见。戴上眼镜,想叫他起床看清那张脸又是一吓,嘴唇发白,额上满是虚汗,“这怎么了?鲁…鲁子,骆驼,快起床,你们看夏子。”鲁彦科过去用手背触他的额头,烫的厉害,“发烧了。夏子,夏子…”可不能就这么一直睡下去,“送他去医务室。”医生测了温度,不免关心地责备几句,“发高烧了!最近日夜气温变化大,穿这么点衣服,铁墙铜壁啊?”打上吊瓶,夏廷催他们赶快去上课,心烦他们把他太当回事儿。看他脸上没血色,廖廖几天这身子垮的不少,三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