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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会议,就这样我怎么能忘记。许常挫败不已,手上使力抓着电脑,边角硌到他掌心发疼。在门外站了一会,他慢慢回去办公室了。许常看着桌上的文件,按亮电脑准备继续睡觉前的工作,手放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之后就再也提不起力气做下去。之后他查了,才知道现在会议记录直接语音录入了,基本不会出错,之后整理一下就好,是十分十分轻松又小的一项工作,基本每个文职都会。许常看着自己桌上摆放的文件,不知是什么想法。夜跑的时候,许常盯着在他前面几步距离的温郁金的背影,突然很想哭,忍不住那种。他不想被察觉,便让温郁金先跑,他自己慢慢来,今天累了不想跑那么多。温郁金没多想,稍微加快了步伐,离他远一些,却一直能让许常看见。许常拼命忍着,大口大口的呼气吸气呼气,但还是有几滴眼泪跑出来,许常抬手擦掉,慢慢跑完。温郁金在终点等着他,许常低着头走过去。温郁金好像感觉到许常心情不好,捏捏他的手心,牵着他的手回家去了。临睡的时候,温郁金有些迟疑地说:“……要我陪你吗?”许常摇摇头,低声说不用了。“或者你来我房间睡?”温郁金又问一遍。许常还是拒绝,然后回了自己房间,温郁金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抿抿嘴,神色有些沉。他还牢记着朋友告诉他的要自己观察许常的情绪情况,感觉他情绪低落尽量陪陪他开导他转移转移他的注意力。这次他感觉到了,他也想陪着他,可许常拒绝了他。许常回了房间,掏出手机开始找以前他的本职工作招聘广告。他想,自己应该要做自己能做的事。翻了几家,要求他都还算附和,但他又想我在家待了这么久,面试的时候问到要怎么回答。我这么久没有学习相关知识,我去上班真的能跟上同事的节奏?一个个问题向许常砸来,让他抗拒,让他想逃,于是他关上手机,闭上眼睛睡觉。之后的几天他都还勉强提起力气去上班,睡得也还行。但今晚却做了这样的梦,这样的梦以前他也做,在梦里经历死亡,虽然会让他害怕,却也让他的抑郁情绪发泄一些,但那都是在他真的十分糟糕的时候才做得梦。他已经自己不会在做这样的梦。许常感觉自己情绪好像又开始要往下掉得更厉害,他想阻止却无能为力。许常窝在被窝里叹了一口气,眼睛干干的,还好,这次总算没哭了。好像得到一点点安慰,许常刷了会手机又迷迷糊糊睡着了。早上温郁金来找他起床,又和他说今天不去上班,去找朋友聊聊。许常想着这也不是每个月的复诊时间,怎么突然今天要去。温郁金和他说:“他想和你聊一聊,顺便我们今晚有个聚会,想让你和我一起去。”许常有些忐忑:“什么,什么聚会?”温郁金站在原地想了想:“只是我当年留学时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聚会而已。”他又问一遍许常:“要和我一起吗?”许常不知道这么回答,感觉自己最近几天心情不好,精神肯定也不好,去了会不会给温郁金丢脸,要聊什么呢,好像也没什么好聊的。温郁金见许常不回答,走到床边,蹲下/身和坐在床上的许常平视。“能和我去吗?”作者有话说:和朋友见面是温郁金帮许常约的,今天本来只有聚会的。第二十七章许常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同意了,他点点头,说:“好。”温郁金轻轻摸了下他头:“别怕。”“嗯。”许常看着窗外的太阳,也这么对自己说别怕。天气渐渐转暖,许常减了衣服,穿着轻便了些,温郁金难得穿了套休闲的衣服,手里还搭着一件外套在楼下等他。“怎么还拿了外套?”“怕晚上回来冷,你有穿的。”许常微微笑了一下,感觉自己又有了一点力量,他穿好鞋子,抬头对温郁金说:“走吧。”许常坐在副驾驶,往窗外看才发现路口那棵秃了一个冬天的树发了新芽,他按下车窗,深吸一口气,潮而冷的空气就进了气管。他被冷了一下,却并不想摇上车窗,气息里全是生机的感觉,许常好喜欢,又好需要。温郁金用余光看了他几下,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车在第二个路口拐弯时他才开口:“别感冒了。”许常有些兴奋,点点头表示答应,却还是靠着车窗看了,过了一会才缩回座位上把车窗摇上去。到了诊室,许常眼尖的发现朋友白大褂底下穿了件颜色很活泼的衣服。朋友扯着衣领说:“被你发现了,等会咱们聊完直接开车去聚会那,今天轻松些,随便聊聊。”许常想,哪一次聊天不都是为了让我轻松些吗?他们很快坐下,温郁金照例出了房间给他们留出空间,许常望着他出门,只到门被带上才把目光收回来。“还是这么依赖他吗?”许常有些不好意思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朋友说:“你要知道,这可不是好事。”怎么不能知道。许常当然知道,他依赖温郁金,从他那里得到的,很多时候都是退路,第二选择,可以逃避的地方。很大程度上,许常更喜欢温郁金给他的一种可以退缩的特权。这相当不好,对于他自己的状态,许常更明白需要自己去面对去直视,然后跨过去,撑下去。但温郁金在的时候,他又难免想:就算我支撑不下去他也会同意我继续龟缩下去吧。只要我放弃他也会说没关系吧。对于痛苦和疲惫的许常来说,他太舍不得放手了。但他又不得不放手,因为在这场抗争里他更需要的是他自己。“嗯…………我会努力的。”朋友笑了一下:“也不是就说让你立马独立坚强起来,最关键是转变态度。”“他能保护你,但你呢?如果温郁金哪天不行了,你的保护伞没了怎么办?”许常很想反驳说郁金当然不会有事,但这句话太理所当然的傲慢,他没说出口。“许常,你也要保护他。”朋友把病情记录放下,很是认真地和许常说。许常看着他,想了想,点点头说:“……嗯。”朋友知道他听懂了,便另起了个话头:“最近怎么样?有什么想做的事吗?”许常转头去看房间门,试图去看根本看不到的门外的温郁金,犹豫了一下说:“我,我想找工作…………是我以前的那种。”“哟!可以啊。终于不想和他玩办公室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