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有这种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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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 当我睁开眼时,很快做出了判断。 我清晰记得我是在须弥酒店房间内,关灯上床,在暖烘烘的被窝中舒服睡着,而不是一睁眼,无知无觉突然到了昏暗潮湿的山洞。 耳边还能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树枝在火焰中燃烧的噼啪声,充斥在狭窄寂静山洞中。 安稳沉静的环境让浑身淋湿感到寒冷的我稳下心神,坐起身,双手环抱膝盖,搂紧身上单薄的披风,伸出双手靠近火堆一旁,汲取微不足道的温度。 从小游走在不同奇异扭曲梦境的经历,让我适应能力超脱常人,很快反应自己身处在梦境中,并快速适应突如其来的环境变故。 只要跟往常一样走完梦中剧情时,到达结局时,我会自然醒来,在此期间用任何办法都无法脱离梦境,即使死亡都不行,只会重新开始梦境。 我在往冰冷手掌心哈气时,一位顶着狐耳的少年从洞口处走进来,神情紧张,呼吸急促,大步上前,不过片刻半蹲到我面前,平静下呼吸,脱下手套的双手熟练地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认真仔细地观察着。 我认识他,是化城郭的巡林员提纳里,昨天雨林采风时,自己还和他打过照面,因为那对一看上去就特别好摸的狐耳,时过几日,我都能清楚记得他的模样。 现在那对耳朵往我眼前凑近,时不时地抖动属实撩拨我内心痒痒rou,手指尖都有些蠢蠢欲动。 检查一番,我见到他紧张的神情缓和下来,翠绿色眼眸里满是担忧,温声询问道“头还晕吗?” 现实生活中第一次见到这位年轻巡林员时,是我差点误入死域,正巧被他搭救,尽管不客气的言语间都是出于好心的劝诫,但我对他的毒舌实在敬谢不敏,被警告时更是心虚地飘移视线。 而在梦中的此刻,我的眼神直勾勾对上他的面容,才注意到淋湿的巡林员眼里满是担忧,还有极力掩盖的悲伤。 我记得这位巡林员说话可没那么和善可亲,而眼神带有股自信傲气,张口第一句话就是“想必丘丘人智商都比你高”。 现实和梦境差距过大,唯一体验提纳里的两种不同对待的我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右手握拳抵嘴,整个身子往披风缩起,撇开视线,小声支吾道“好多了。” 提纳里面色可见的放松了不少,轻声安抚道“别害怕,还记得我是谁吗?” 这个问题太含糊了,若是现实生活我可以完全确定我们就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梦里我可就不确定了。 之前的梦境我就有过前车之鉴,一个错误回答喜提小黑屋监禁play,有时直接寄的情况都有,虽说只是梦境重来,但疼痛感却异常真实。 可以的话,我是一点都不想承担莫名的苦痛,即便醒来身体只是会出现莫名钝痛。 我犹豫半天,决定按捺下心,进一步观察情况再做回答,心虚地移开视线,没有答复,身体不自在往傍边方向慢慢挪开。 但我的动作显然没有逃过心细如发的提纳里,他一边伸出手掌抚摸我的脸颊,一边牵起我的一只手,完美牵制住我逃避的小动作,不得不正面面对他。 我脑海里隐约蹦出一些糟糕的画面,冷汗直流,眼前的景象似乎染上血红色,浑身发颤。 “不要怕,我叫提纳里,我们结婚了,你是我的丈夫。”他努力扯出微笑,想要安抚我“等雨停了我带你回家,好吗?” 看来我这次拿的是失忆剧本。 我和这位巡林员现实生活虽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但我也有曾听闻,这位巡林员是学霸扎堆的教令院中都是天才一列,实在没必要在我这种普通人面前撒这种谎话。 没想到我会在梦里和这位天才结婚,实在出乎我意料,毕竟我再怎么是个颜控,以我的特质都无法接受安于一方,选择结婚。 只不过,我印象中那位傲气自信的巡林员似乎完全换了一个人。 ——卑微。 这是我脑海突然蹦出的词汇, 是梦中的我做了什么糟糕的事情吗? 以我对提纳里这类天才的长期接触,越是聪慧无双的天才,一时的挫折是不会打倒他们的,而是像流水常年累月缓慢冲刷般的绝望痛苦,才会一寸接一寸折断他们的傲骨。 可能是见我沉默不语,他垂下眼睑,开始脱去自己身上衣物,随着一件又一件衣服掉落,我瞳孔逐渐扩大。 ‘我们’结婚玩这么大的吗?野外play? 等他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时,我立马调整好表情,又恢复到最开始的缄默阴郁的模样。 他背对着我露出后背“相信我,好吗?” 巡林员白皙肌肤上,脊椎末端尾巴骨有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刺青风格。 我喜欢设计各种各样花纹图案用于我笔下的角色作为其特征,而每个纹身我喜欢留下独属于我的签名,但现实中我从未将他画于任何一个人身上。 上左下右,圆形环绕尾巴骨对称,如同欲望眼神的藤蔓缀以细小花朵缠绕出爱心的形状,像是显示所有物主人般,刻上了我的名称缩写。 颇具我初期设计的风格。 我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刻画在细腻肌肤上的作画,尽管风格上不成熟,却十分贴合我手掌下这具微微颤抖的身体主人。 手指轻勾,轻薄坚硬的指甲划过脊椎尾巴骨,轻轻呼动的风拂过尾巴浅毛,我抱有恶意的兴趣爱好,故意加了几分力度,用指腹从突出的脊椎骨顺着尾巴骨,轻揉,时不时指甲尖略过,激起尾巴主人一阵激灵。 这位本应傲气的天才在微凉的空气中赤裸着任人抚摸敏感部位,没有任何阻止的想法,而似乎强忍着不适,仅仅头背对着我不肯转过来,默认我继续对他进行过分的动作。 我看见他双手捂嘴,赤裸展现在我眼前的背部,那微微颤抖的美背上乏起rou眼可见粉红。 果然还是不适吧。 我有些苦恼揉揉脑袋,在梦里的我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啊。 把好端端一位教令院年轻天才逼成被抛弃的小动物般,被刻上欺辱的烙印,被迫迎合我的恶趣味还不敢反抗。 这次梦境的‘我’看来不是什么好人阿。 我收回手,努力保持平淡的心情正想开口安抚他,他打断了我。 他的身躯停止了颤抖,声音带着冷意“为什么…不继续了?” 我有些错愕,随即明白他的意思。 难道摸尾巴,是‘我’和他什么特殊约定吗? 我绞尽脑汁,最后到了嘴边只剩干巴的解释“因为,因为我看你不太舒服,就没……” 他突然转过身,膝盖贴地,缓慢爬行过来,一条腿强行插入我两腿间,双手压着我两只手掌,眼睛直直盯着我。 “真的吗?” 那双最开始让我感觉温和生动的绿眸,变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掠夺。 这个场景不由得让我想起森林强大食rou者对弱小生物窥视。 显然我是被觊觎的弱小生物,还是被盯多了变习以为常的弱小生物。 心头无语地升起‘果然如此’的感觉。 “真的!”我理直气壮地诚实回复,声音都拔高了几个音量,见到他强装的冰冷开始松动,我说话声音又逐渐放低“你不是在发抖吗?” 他低下头,额头顶在我的胸口,情绪低落到连挺立的狐耳和尾巴都搭拢下来,小声喃喃道“我好怕,你又会讨厌,害怕我…” 他紧紧牵着我的手,明明在极度不安中,却还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力道。 虽然始作俑者并不是我,但他变得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待的人是我,多少升起些愧疚心。 在愧疚心下,我眼神飘忽,就是不敢往怀里赤裸的巡林员看过去,安慰人的话打转半天,还是决定说出我的真情实感“我没害怕你,只是有点害羞。” “美人在山洞跟我赤裸相对什么的,跟稻妻轻小说展开似的哈哈哈。” 而且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挺狂妄的,一个普通人跟教令院天才结婚,连现在轻小说都觉得老套不切实际的剧情,居然发生在我的梦里。 不过都是在梦里…… 我视线移下,这背,这尾巴,这腿,再往上,瞧瞧这漂亮脸蛋,这一抖一抖的狐耳……我可以呲溜一天。 他像是感受到什么,突然抬起头,还在色色的我看见那正直到不行的双眸,羞愧变扭地扭过头。 他的脸蛋故意凑近过来,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鼻尖气息呼出在我的面容上。 “而且我认识的提纳里还是教令院天才,怎么想都跟我这种普通人就不太一样,所以……”色色被直接抓包,在羞耻心下我索性一股脑说出来自己最初的感想。 他没有说话,一会之后,有水滴突然低落到我身下。 我视线移过去,才知道是他呆愣在那,眼泪无知觉般翻涌而出,伸出手抚摸我的脸笑道“第一次,第一次你会想起我。” 他笑的开心,我却觉得苦涩得不行。 我想是因为不停掉下的泪水,才会显得这个笑容格外的悲痛吧。 感受这份发言的沉重,我惶恐地递过我的斗篷“要,要擦下吗?” 我在文中总能写出令读者奉若圭臬的感情金句,实际上的沟通中我是个嘴笨到不行的社恐,连句像样的安慰话都说不出来。 我是真不知道,梦境的‘我’是怎么做到把一位聪慧天才骗到结婚的,只能说不愧是在梦里,啥事都有可能发生。 他没有接过我的斗篷,而是调整好姿势,坐到我大腿上,低头埋进我的胸膛间,努力平复下语气“等雨停了,一起回去吧。” 我点头答应下,想把斗篷多往他身上盖些,他很敏锐察觉到我的想法,努力缩进我的怀里,肌肤相贴,两人一起取暖,体温高了不少。 不经意嗅闻他身上一股好闻的气息,如果要细细形容评价起来,像是股幽幽的花香掺杂少许新鲜泥土气味。 可能是过于安逸的环境,再加上软玉在怀,严格来说是能给我带来十分安全感和安心熟悉感的软玉,让我头脑开始昏昏沉沉,睡意加深。 “要做吗?”他猝不及防发言。 我都不需要进一步往下问,看到原本半硬的yinjing在他温热手掌不断撸动下,直挺挺站立起来。 我的瞌睡虫立马被打散“现,现在吗?” 他明显误解错我的意思了“放心,这边没有外人会过来的。” 我还在脑海不断思考新的拒绝理由,提纳里不再给我开口的机会,跪坐在身前,弯腰低头含住了挺立的yinjing。 现实生活中,zuoai经验为零的我可不知道,梦中我的身体为什么能那么敏感。 当温热口腔一步步逐渐包裹的yinjing时,爽感直接冲上大脑皮层,更难说出拒绝的理由。 ‘我们’是夫夫,这是合理的吧? 拒绝的理由没找到,反倒给自己找了个安心的理由,成功自我安慰。 ‘我’和提纳里结婚应该有很长的时间了,他完全清楚我的敏感点和癖好,一只手揉弄着囊袋,嘴巴有节奏吸吮着阳具,舌尖时不时在guitou打转,耳朵随着他的头颅上下晃动,也在不断摇动中,视线往后,那毛茸茸大尾巴侧到一边,那平时用来撰写严谨科学论文的几根手指交错扩张着xiaoxue。 太色了,我梦里的老婆‘提纳里’太会了吧。 不管是生理心理,我对梦里的‘我’在xp方面完全认同。 在提纳里又一次口腔吸吮下,我没把住,jingye直喷而出,而他完全不避开,将射出的jingye一吞而下,但少年口腔无法完全暂时容纳大量jingye,少许白浊的jingye从嘴角流落。 提纳里毫不在意所吞之物,用指腹擦去嘴角几缕,伸出舌尖缓慢吞下去。 他是故意的,那双向上凝视我的眼眸,像是撕开所有伪装,展现出的欲望似想将我拆骨入腹。 我曾在一些璃月的奇谈书籍了解过,山间有一狐,修人性成妖,嗜阳精,故貌艳若红花身腰如水蛇,凡平常男子无不心出欲。 明明应当是聪慧天才,现在却像活脱脱的狐狸精般勾人,吊着我的欲望直起。 他轻笑一声,挺腰,上半身紧贴在我胸膛,两手掰开臀掰,才容纳进半寸,他开始力不从心,脸色发白。 我被到紧致到夸张的xiaoxue勒的疼,倒吸一口凉气。 又小又干涩的xiaoxue,艰难容纳着我引以为豪的粗壮yinjing,但短窄的甬道只能堪堪吞到一半多,便有种顶到头的感觉。 作为插入方的我都疼得难以接受,更不用提作为被插入方的提纳里,疼得脸色苍白,眼睛发红,身形不稳,手掌紧握。 即便如此他还在强撑着,抿着嘴巴,不愿呼出一丝声响。 “不要强…” 他一口咬上我的脖颈处,发狠地下腰一坐,用行动完全拒绝我还没说出口的提议。 一些温热散发铁锈的味道在交合处弥漫开了,我想都没用想,肯定是撕裂开了,而这残忍的做法却有效安抚了我被勒疼的yinjing。 他吃力地想借着血液润滑抬起臀部,还在一心向往正常zuoai方式。 我环抱住他,不安地摁住他的动作“你在疼,放弃吧,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他停下了动作“借口。” “是我让你失望了对吧,所以你才会一次次失忆,一次次喜欢上别人,一次次想从我身边逃离!” “你个骗子!”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疼,我们没必要强行做下去。” “疼?又是这种借口,这是你第361次跟我说这种借口了。” 我努力想解释,但仿佛被掐紧了咽喉,根本无法有效说出任何话。 在我失去意识的最后时刻。 他真正绝望彻底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