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死亡,直至遗忘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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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在我背上呼呼大睡的家伙,一沾床,跟弹簧一样从床上跳起。 他撑最后一点力气,站在月莲花前清了清嗓子,开口第一句还没念完,人就站立睡着了。 我实在是哭笑不得,把他搬到床上,把他的外套脱了之后,简单擦拭他醉酒红润的脸蛋后,给人盖好被子。 今晚看来只能跟醉鸟同床。 “嘿嘿嘿,狐狸耳朵…呲溜…” 睡梦中还惦记着撸耳朵,我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这呆头鸟那天被长耳朵的人诱拐都有可能。 等夜晚更深了半分,我放下书本准备入睡,梦也突然害怕着什么,开始蜷缩着身体,不断呢喃。 “…对不起…不要…不要杀我…” 我握住他颤抖的手,冰冷极了,但我不能轻易叫醒他。 如果猛地叫醒陷入梦魇的人,只会对本人造成更大精神损坏,我尽力握住他的双手,额头贴近他满是冷汗的额头,轻声安抚道“没事了,我在这里,不用担心,乖哦。” 他神色缓和不少后,手掌有了些许温度,我才放下心,一时半会也睡不着,盯着他那张秀丽的小脸莫名思考一些奇怪的问题。 这家伙眼睫毛原来这么长的吗?都能在眼睑处投下阴影了。 还有他的五官不管单看那个都极为标致,组合在病态白皙的脸上却没有让人一眼惊艳的艳丽感,但若细细琢看,那张消瘦的脸蛋让人无法移开眼睛,心底升起一些不为人知的欲望。 仔细对比下,梦也这家伙不仅白瘦的很,脸也很小,我有时候也会被说长得像女孩子,真要拎相貌出来,呆头鸟更像个漂亮女孩。 但一想到他平时社恐表现,糟糕的精神状态,时不时傻里傻气的举动,也难怪大家都惋惜好好的脸长了个人。 现在安安静静躺着,这张好看的脸才真正能让人观赏到其中的昳丽。 但还是闹腾点的呆头鸟更有意思。 一到早上,我立马改变主意了。 他真的,好吵,耳朵要被吵聋了。 “哎!!!!”他慌慌张张抢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发现自己穿着完整衬衫长裤,我穿得短袖睡衣更单薄时,又心虚地给我盖上“我们没做什么吧?” “两个十五岁的睡一张床上,能做什么吗?” 他那小脑袋不知道想到什么,蹭的一下,连脖子根都红了“十,十五岁可以做很多事了!” “例如?” 我宣布逗弄呆头鸟是最能舒缓压力的事了,尤其把他逗满脸通红。 “例如,例如接吻,勃起,zuoai……”他一心虚视线就会飘移,连声音都逐渐更为小声,跟平常心虚模样不同的是,他没有捏手掌而是在克制忍耐放在被屈起小腿遮挡的私密处“反正就是可以做很多事。” 他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注意我的视线,立马把头埋入双腿间,脚趾紧张抓着床单。 见到脸红得不正常,我困惑地伸出手掌探量他的体温。 好烫。 怕不是昨天晚上回来路上着凉了。 “我,我没事的,你不要靠我那么近。”他有意避开我的手掌,将头埋入腿间,双腿交叉紧紧闭拢,脚指头更为用力抓着床单,整个身子都快缩成煮熟的虾子,就像再努力忍耐着什么。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这家伙不是做了坏事,就是在憋坏的路上。 “让我看看你这家伙有准备干什么?” 他力气一向不如我,不管双腿有多用力试图夹紧隐瞒,我没费多大劲,一阵打闹后把他的两条腿拉开,为了遏制他反抗行动,我没多想,强行跪坐在他身前,把他的双手摁压住。 视线往下时,只见他裤裆隆起一大块。 晨勃而已,正常生理反应,最多在好朋友面前尴尬了些。 敷衍安抚他几句就当没看过算了。 只见他满脸羞愤,连耳朵都染上诱人的粉红色,刚刚跟我打闹时,紧扣的衬衫松开后的胸膛不断起伏,隐约透露着色情的意味,最引人欲动还得是他那双满是水汽还强撑着气势紧盯着我的双眼。 最理智的做法立马被我抛到脑后,喉咙一动“15岁的,勃—起—?” 我故意放慢语速,夸张着口型强调的行为激恼了他,他一下反抗得更为激烈,但他那边力气还真只是幼鸟扑腾,除了惹人怜爱外,没有任何实际效果。 反倒在这反抗中,我能感受到他的勃起行为越发高昂。 这一次彻底将他摁压在床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封锁他的行动,很少被他如此抗拒的我不知为何也无端升起火气。 不就是个晨勃,就我们的关系有什么见不得人。 我不由分说,把他的裤子扒下,完全兴奋的yinjing迫不及待弹出,不经意间拍打到我手背。 好烫。 连续几次反抗无果后,他只能用双手捂脸,把脸藏得死死的,但脖颈处的羞红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他的尺寸分量还真不小,粗大的roubang,沉甸甸的囊袋,此时成为我观察玩弄的玩具。 即便我主攻的是植物学,但在人体方面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例如jiba过于粉嫩的颜色,还有微微探出粉红guitou的yinjing等,多项方面证明它的主人连自慰行为都少得可怜。 在古怪的心态驱使下,我伸出手指像是cao作什么精密复杂仪器般,心跳得厉害,一点点剥开guitou周围的包皮。 即便我没有任何性方面经验,但我都能感觉他的身体异常敏感,每当我往下褪一寸时,他的小腿就紧绷一分。 待我完全剥出时,我才用指腹轻轻摩挲这家伙几下,还未来得及仔细检查,猝不及防的被大量jingye喷到脸上。 有些不小心进了眼睛,就在擦脸时,梦也趁机推开我,从床上连滚带爬起来穿裤子,边穿还在气愤骂道“你是变态吗?” 被骂的我生不起任何气,还隐约有些暗爽,尤其看见呆头鸟羞红的脸色,慌张动作,更进一步升起想欺负他的心情。 昨天晚上你让我多社死,今天风水轮流转。 我将擦下的白浊jingye,故意伸出舌尖舔舐,微笑挑衅道“一个晨勃,你慌什么吗?” 他顿时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羞愤到极点,连头发都炸开了,抱着外套就往门口逃,摔门还要骂完再走。 “提纳里!大笨蛋!” 都几岁了,骂来骂去就只有这一句。 他一离开,房间温度骤减,刚刚发热的脑袋才得以冷静下来。 脑袋是冷却下来了,温度全转移到脸表层肌肤,让我不由得捂着耳朵,将脸埋入柔软的枕头。 我究竟干了什么呀! 口里咸腥的。 鼻腔里是淡淡的酒味,若有若无的草药香。 我猛吸一口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自那以后,连续一周梦也这家伙都没来找过我,而我每次一想到,又总会莫名想起那股咸腥的味道,酒味,草药香,还有让人难以忘怀的含泪双眸。 “你在浇下去,这花要淹死了。” 一道提醒中断了我的回想,我赶紧停下浇花的手,看着过渡湿润的土地,烦躁地揉了揉太阳xue。 这一周,我明显感觉我专注力下降,总是时不时想起那天早上。 “最近看你经常发呆,是关于梦也的吗?” 我的同桌兼知己的赛诺都察觉出我的异样了。 一贯的说词,在牵扯到某个人的时候又突然结巴起来“才,才不管他的事。” 我拿着水壶躲闪到一旁,假装是要给其它花圃浇水,实则是最想避开着尖锐的问题。 “我还以为你们交往了。”赛诺表情淡然,却说着让我大吃一惊的话“城里好多人说他当众和你表白,还有学生看见他红着脸衣衫不整的从你房间出来。” “哈?”我完全未设想的问话出现了,一时不免乱了阵脚“我,我们是干些,就比较私密的事,又不代表……” 赛诺非常敏锐捕捉到我话语的关键词汇,进一步发问“是什么私密的事?” 他的眼神像一只锐利的狼,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审讯着人。 这反倒让我冷静许多,反问道“你怎么突然那么关心我和他的事?你之前可没那么八卦。” 赛诺听到我的问话,不悦烦躁的情绪完全遮不住“他躲着我走,找打他七圣召唤被完全拒绝了。” 见他不在执着追问,我松了口气。 那家伙心思敏感,容易乱想,估计是把赛诺当成我这边的人,因此避着走。 这对赛诺这个牌佬,还真是无妄之灾。 我安慰道“别想太多了,等我跟他到时候解决问题,他自然会理你了。” 赛诺神情复杂的看着我“我知道了。” 在一次因我失神导致实验数据出错,实在忍耐不了,当天晚上我换上私服就从教令院出去找人。 往小孩子多的地方找,没几下就找到跟小孩玩跳房子不亦乐乎的梦也。 这个呆头鸟,我天天惦记着他,他怕是早把我抛之脑后,没心没肺玩得开心到不行。 可能是我眼神太过凶狠,一女孩拉住呆头鸟的衣袖小声嘀咕,呆头鸟抬头看到我时,转头就跑,还不等我追上去,自己摔了个狗啃泥。 我蹲坐在他面前,怒笑道“哈!玩得很开心是吧!” 最后被某个家伙忘在脑后的家伙是我,还要费心劳力给哭唧唧的某人也是我,还要低头被摸耳朵安慰人的还是我。 我当初到底图啥,上头去逗弄这家伙的。 而且这次光摸耳朵还不足以平复他的委屈,牵着他的手时,就没一刻是安分的。 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生气地哼唧两声表达不满。 我养的是呆头鸟吗?我养的是只小猪吧! 我实在受不住了,原本道歉计划都暂时放下,停下脚步,正对着他,拉住他的双手。 他总爱逃避别人的眼神,因为他藏不住情绪。 一旦我强迫他与我四目相对,单从那双棕蜜色瞳孔就能看出他的所想。 “你究竟在躲什么?不过是一次晨勃而已,你要讨厌我以后不会再做类似的行为了。”我口头承诺得干脆,但只觉得心底躁郁。 他看着我,脸色迅速升温,匆匆低下头,捏不了自己的手掌,开始轻捏我的手指,扭捏半天才小声开口“没有讨厌…” “太亲密了,所以害怕,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怕被讨厌不知廉耻。”他试探地抬眸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小提,会觉得我很变态吗?会因此讨厌我?” “我很害怕,一害怕就想逃避,想逃……” 不等他说完,不想看见他因为这子虚乌有的猜测乱想而哭出来,我抱住了他。 “才不讨厌,要说讨厌,我就讨厌你这动不动就想逃的性格。”我抱紧他,这段时间的烦躁只剩无可奈何的请求“至少不要逃到我身边外。” 至少逃到我能找到你的地方。 他轻声答应,话锋一转,熟悉的cao作又开始了。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小提你要补偿我,不好好道歉我是不会答应的!” 这熟悉的蹬鼻子上脸。 呆头鸟是恢复精神了,我那熟悉的头疼烦恼又回来了,幸好来之前我就有准备好。 “作为替换,我也带你去,我第一次和别人去的秘密基地。” 我把一切都打算好,唯独忘了今天是休沐日,教令院会提前两小时关门拒绝外访。 呆头鸟想到什么,害羞地问道“你是带我回宿舍,然,然后这回换,换我?” 我正色,直接打散他的美梦“不是。” 他面上失望溢于言表“好吧,如果你是想进教令院,我还知道一条小路。” 我在教令院就读几年还未听闻有小路,等我跟着他到了地方才知道。 确实是小路,小小的,窄窄的,倘若是只可爱的小狗一定能毫不费力通关路口吧。 我扭头就想走。 他见我非常抗拒爬狗洞,有些按捺不住兴奋道“我们可以先找个旅馆,你就让我玩下也不是……” “不行”我斩钉截铁道,不容商议,我直接开始钻狗洞。 连续两次被拒,他有些生气,面露不悦,但还是乖乖跟着我身后,也不哼唧,就不乐意摆出平常傻样子。 等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胆小恐高吓到腿软的呆头鸟拖到目的地——净善宫的巨树之上。 说来运气不错,刚好底下门卫趁休沐日出去喝酒去了,我和梦也两人进来顺顺当当没遇到任何阻拦。 而梦也这家伙还在因为两连拒生闷气,嘴巴赌气紧闭,连问都不问我去哪,还心甘情愿跟着我爬树。 等拨开眼前的繁叶,时间恰好。 一眼望过去,绵绵起伏的山川正在落日余晖的光照下,平铺在人眼前,闪熠着温暖人心的橙光,耀眼但不刺眼,长满繁叶的树林,杂乱但却和谐。 伴随着落日余晖,壮丽的山脉更多了些说不明的哀愁。 我回过头去看我的呆头鸟。 他看着风景,眼睛一动不动,像是感应什么般,与我对上视线。 “小提,会寂寞吗?” 梦也看起来呆头呆脑,随心所欲,但实际比谁都敏感。 在吵闹的集市捂住我的耳朵。 在繁杂的学业报告中逗我开心。 在寂寥安静的地方陪着我。 …… 从本质上来说,我们都是同一类人吧,喜欢沉浸在自己世界,又渴望接触到他人,所以才会感到寂寞吧。 但现在不会了。 “现在有你在这啊。”我不加思索回到。 他很开心,开心到又扑过来抱着我的腰“不管是哪我都可以陪着你,但这里太高,下次至少换个地方吧。” 你这家伙真的是写爱情小说为主的吗?就不能浪漫点吗! 浪漫的代价就是我俩被归来的门卫移交给老师,被老师耳提命令教育一顿,我作为院内学生先写一万保证书,学末评级难度直线拔高下要完成两篇论文。 而对待梦也,老师软声细语警告后,提醒下次玩可不能跑那么高的地方,老危险了,还给呆头鸟塞糖当作安慰,就让人开开心心地走了。 晚上熬夜写反思书的我一想起这区别对待,我就一股火,凭着一腔火气书写。 看着窗台培养皿静待花开的月莲,不自觉停下手。 下次选个不高的地方,再和那家伙去吧。 【日出黄昏,花开花落,时针分秒,浮云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