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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自己并没有幻听。“瑕……”真的当了……陛下的‘君后’?瑕……没死?浑浑噩噩的回到铺子,慕阳封正咳嗽的走出来,脸上还有一点病态,见狗儿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耐烦的说:“我还没死,你这副样子干嘛。”鳌风烈端着一碗药走了出来,看慕阳封出来,不高兴的说:“不是告诉你不要出来吗?先进去喝药。”“我是大夫,比你更清楚要怎么做,病才会好。”慕阳封回嘴道,转眼又问狗儿,“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狗儿失神的望着慕阳封的方向,说:“慕大夫,瑕没死……”他本来就没死。慕阳封没有说出心里的话。狗儿又说:“瑕还变成了……变下的君后……,街上的人说封号的邙君……”为什么自己说出来就觉得更加的不真实?狗儿不懂,不过却明白了,瑕以后再也不是自己可以高攀的人。慕阳封皱起眉,瞅了眼鳌风烈的神色,这才确定,狗儿说的话没错。这段时间他一直病着,就没有出门,所以这么大的消息也不知道。他还以为瑕会熬不过那七日眠。身上又无力起来,手搭上鳌风烈的手臂,对狗儿说:“不管他变成什么身份,都不再是你最开始认识的人。只不过现在的你,连叫他名字的资格都没有。鳌风烈,扶我回房间。”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甜么?会甜的纠结么?这几章是某颜写全部文里面写得最甜的几章吧?所以总是觉得怪怪的,囧。还有谢谢贝贝的地雷~o(* ̄▽ ̄*)o第一百二十三章长皇子五月大的时候已经会骨碌碌的研究各种新奇的东西,但是却一直不怎么爱笑,可能是因为沿袭了凌渊晟的血脉,即使这么小,也让人不敢随意的逗弄,心生惧意。唯一的例外是有的,比如每当下午的时候,他一睡醒就能看见他的母君,瑕。每日午时乳母带着长皇子睡了之后,就会将其交给瀚宇宫的小喜子,由他抱到瀚宇宫去。小喜子从乳母手上抱过长皇子,之前由乳母教导了几次,现在他已经可以无压力的抱着长皇子了。想到自己出来时邙君期待的样子,小喜子不由加快了脚步跨出门,以至于都忘了要和雪嫔说一声。乳母冲着雪嫔委身,道:“娘娘,长皇子每日都要到瀚宇宫,久而久之,会不会与您疏远?要不要问陛下……是否可以缩短一下时间?”一个下午实在太长了,加上长皇子看着雪嫔的时候,没有几次笑出声,而对着瀚宇宫的那位……乳母有些担心。“乳母,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墨儿喜欢邙君我很高兴。至于向陛下提议……”也许是最近陛下对她好了不少,在封赐东西给邙君的时候会给她一些,所以乳母就以为自己有了希望。为了让乳母不有错觉,姜千雪没有隐瞒的说道:“乳母信吗?若是我此番向陛下说,下午墨儿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肯定的话语让乳母惊讶的看着雪嫔,不至于吧?双眼都写着这几个字。姜千雪没有再继续往下说,由着乳母猜测来猜测去。更大的原因是姜千雪认为,无论墨儿多么亲近邙君瑕,不能改变的就是血缘关系,她怎么说都是他的母妃,这一点不会有变。只要墨儿受邙君瑕的宠爱,陛下就不会轻易动她,她也能长长久久的伴着自己的孩子。对于姜千雪来说,这已经足够。长皇子凌墨一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每天下午睁眼就能见到的人,胖嘟嘟的脸上绽开笑颜,哧哧的笑着,手伸出,努力的想要勾住面前人要触碰自己的手,很快他就得逞了,笑容更加的灿烂,见那人噙着一抹淡笑看着他,他不由的……痴了。这个人没有她母妃好看,但是却长得很顺眼,特别是这人看着自己的样子,让他很是喜欢,所以每次看到他,就会不自觉的笑出来,想要亲近。长皇子凌墨不知道的是,其实瑕并没有看着他。那双眼睛一直以来都是灰暗的,看不到任何东西。“小墨醒了吗?”瑕莞尔问道,回应他的是长皇子的笑声,这一刻彻底柔和了神色,“可是母君今天有点累,母君陪你一起睡,可好?”再听到一串笑声后,瑕脱去自己的鞋子,上塌,和长皇子相依着睡,长皇子似有所感的慢慢闭合自己的眼睛,继续睡。凌渊晟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两个安睡的人,默默的脱去自己的外袍,与他们二人同睡。身畔有最爱的人,还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短短的几月,已经让凌渊晟迷上了这种滋味,原本冷清的心也暖了不少。指腹碰触长皇子肥嘟嘟的脸蛋,然后上了瘾,连续做了好几次,看到长皇子努了努嘴,有醒来的倾向,凌渊晟才放弃继续逗弄的想法。视线锁住那个安睡的容颜,手与那人十指相扣,顿时觉得安心。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凌渊晟就这么一直的看着瑕的睡颜,看魏晏推门而进,手上拿着一个包袱,凌渊晟就知道一切准备妥当了,所以手肘撑榻,对着那安睡的瑕小声说:“刚醒了。”瑕眼皮颤动了一下。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愿意醒来,只因为昨日凌渊晟告诉他,今日就要出发,前去画轴上所指的地方。这一去短则一月,长则三月,这么久看不见长皇子,他舍不得。呼吸着长皇子身上的奶香,更加让他不舍。“该醒了。”凌渊晟继续叫唤道,等瑕缓缓睁开那双晦暗的眼睛后,凌渊晟才停止。“朕带你去换身衣裳。”带着依恋,瑕敷衍的回道:“恩。”凌渊晟拉起瑕走到屏风后,很快就将瑕脱得一干二净,然后拿起一旁备好的衣裳,一件件穿在瑕身上,在系上腰封后,把瑕一直佩戴的玉佩戴上,之后就准备换自己的衣裳。瑕摸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犹疑的问:“陛下,这枚戒指不用摘除吗?”戒指是代表他身份的物件,每次出宫凌渊晟都会让他好好收起代表他身份的东西,所以这枚戒指自然也要留下吧?凌渊晟穿好单衣,看着瑕落在无名指上的手,道:“不必。这次我们会一直坐马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