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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叫清浅嫂子嘛,清浅嫂子多好听,是不是?”“呼呼”---摩托车180度一个危险的旋转,紧接着传来某人的哀嚎声。“我不说了还不行嘛,老大,不用丢下人家嘛,老大!”作者有话要说:☆、13自从那一晚,男人就没有回来过。林清浅早已习惯这样的状况,内心隐隐的失落和难过。这些时间,他更想家了,想靠在mama膝盖上,让她用粗糙而温柔的手抚摸自己的头,听奶奶迈着蹒跚的步伐颤悠悠地唤着他,孙儿,孙儿......这个时候,他最脆弱,在这么沉静的大学时光里,他的存在微不足道,被人遗忘,从他进入这个宿舍起,别人跟他谈论的话题永远围绕着那个人,都是他。有些人天生一手遮天,有些人天生被人遗忘在角落,如他。林清浅自是有这些想法的,沉寂的心底也有洒落的灰尘,静静地在那里转,升起一丝微微的疼痛,膨胀,蔓延,心脏,到触摸课本的手指头。对于穆觉,他只有抱歉,就像那人所说的,他没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他是谁,只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大学生,平时他明哲保身,怎么到关键时刻就忘了本,他凭什么管人家,他呀,什么都不是。可是,为什么他在心底还有隐隐感到男人眼神的不同,难道终归为错觉吗?可是,为什么总是用那样如同捕捉猎物的眼神紧紧锁着他,害得他平时的自保都遁形无疑。在他内心深处,有深深的期待,被掉入万丈深渊的慌乱包围。临到期末,大学里陷入备考状态,图书馆,教室,甚至食堂,都能看到莘莘学子勤奋的身影,又一个学期要过去了呢。由于快要考试,时间也多出来了,那几本教科书被林清浅翻得不知三遍,除了吃饭睡觉,就只剩下看书的时间。不能有什么杂乱的念头,林清浅努力将自己的思绪扯回到书本上。午后的阳光让人昏昏欲睡,林清浅突然有种想逃离的感觉。手指间夹着的书页停住,林清浅站了起来。出去走走吧,一个学期下来,他好像也没怎么出去逛过,当然只会是一个人。快到考试却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林清浅觉得自己很可笑,是因为明明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就因为宿舍里少了那个人吗?也许不是,也许,他真的是累了。休学一年,回到伤痕累累的家,mama,还有奶奶,就一夜之间,全白了头。他没什么本事,不能为她们分担什么,他真的很愧疚啊。将书放到书包里,林清浅戴了一顶灰色的平顶帽,就出了门。林清浅这个学期向学校那个和蔼的修车伯伯买了辆破旧的二手自行车,他本想骑着它好好改变自己不爱出门的习惯,最终还是因为心怠,懒于行事。接近下午,阳光不是很大,沿着街道慢慢地骑着。突然看到一个腰弯成弓形,头发花白的老人家正提着满满的菜艰难地走在他前面,林清浅赶紧将车停了下来。“老婆婆!”林清浅将车停到一边,走过去,主动拿起那些东西。老人家眯着眼,对他一直乐呵呵地笑,“小伙子,你真热情,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呵呵呵。”“老婆婆,你这是要去哪里?”林清浅尽量将声音放大,即使面对头发灰白的老人,不擅长人际的他还是带着羞涩的胆怯。老人家仰着面,露出掉了好几颗牙的嘴,“我要去,对了,我要去前面的麦当劳,这么多年,都习惯去那里坐一坐了。”“那我带你去吧。”“不用麻烦了,小伙子,你的自行车不是还停在那里吗?”“不怕,我带你去。”林清浅瞥了眼自行车,就搀扶老人家慢慢朝前面的麦当劳走去。没想到的是,林清浅竟在那里找到了一份兼职。走到那里,一眼看到招聘的牌子,林清浅支支吾吾了半天,总算表达自己要做兼职的意思,那麦当劳的老板也挺热情,就让林清浅留下来试工,林清浅穿上麦当劳的衣服,垂着头,走到大厅,那个老人坐在一处冲他和蔼地笑着,林清浅不由也露出浅浅的微笑。试工四个小时,等完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林清浅从麦当劳出来,慢慢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刻意放慢自己的步伐。城市的霓虹灯已经亮了起来,将路边的树投影到地上。林清浅仰起头,将自己的脸对上天上那轮金黄的明月。此时,星子散落,如同颗颗钻石,泛着耀眼的光辉,月色和谐,夜风伴着和谐的月光微微地吹动林清浅背后的衣服,白色的衬衣鼓起来,像展翅的白鸽。回到宿舍,林清浅没有想到那人又站在楼下,等他。他不确定,那人叼着根烟,眼神冷冷地看着他。林清浅想起那一夜,男人也是这么看着他,手抓着他的脖子,下一刻将能扭断,他相信那人有这样的力量。月光清冷如水,在偌大的宿舍楼下,男人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月的金光。男人将自己手里的香烟掐灭,丢在地上,走过去,一脚将林清浅的自行车踢到了地上,林清浅“啊”的一声,险些摔倒,往后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沉闷的自行车重重地落在地上,男人的脚跟着踏上去。“去哪里了?”听不出什么口气,男人只是将狭长的眼紧紧地盯着他。林清浅垂着眼,看了地上的自行车,弯下腰要将自行车扶好,却被男人的又一个踏脚给吓了,手怔怔地停在那里。“我说去哪里了?”张天烈差点就想跳过去,拽起面前人的衣袖,按他平常的处理方式,给他白净的脸来一拳。当他不留情地掀开林清浅的平顶帽时,林清浅微抬起了眼,望向他。那眼神,清冷如头顶的月色,泛着涟漪的波光,委屈,甚至仇恨。又用这样的眼神望他,这小子总让他不好活,总让他抓狂才称他的心是不是?张天烈嘴里低低的“靠”一声,伸手,右手绕过眼前人,搭上后面细嫩的脖颈,往前一拉,林清浅踉跄地往前倒,隔着倒在地上的自行车,靠在了男人的胸前。林清浅还无法反应过来,却听见男人压低的声线,“你不让我好活。”低低的声音传入他敏感的耳朵里,让他的心脏跟着猛烈地颤抖。“你想干什么?请、请放开我。”林清浅在他怀里还是拼命挣扎,这样的挣扎引起男人更加牢固的禁锢。“不要再动了。”男人的嗓音变得低哑,像在忍耐什么一样。“不要,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为什么总是这么对待他,他明明已经装作最勇敢的表情进行他的人生轨道,可是为什么总是次次撩拨他的心?“张天烈!”“你也就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张天烈拉开点距离,狭长的眼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