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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纤小的手抬起,轻轻地触碰了下男人深邃的轮廓。男人幽幽地睁开眼,林清浅嘴角浮现浅浅的笑意,白嫩如葱的指尖指了指自己微微干涩的唇。“还说不是勾引我?”张天烈手指弹了下怀里人的鼻尖,靠上去,毫不迟疑地亲上那张渴望已久的双唇。林清浅紧紧抱着男人,男人的手劲收紧,再收紧,直至没有一丝缝隙。“睡觉。”最后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林清浅凉薄的颈间响起。林清浅闭上眼睛,悄悄地擦了下自己的脸,手却被男人抓住,男人的唇率先印上去,将上面的泪痕一一吻尽。“我不会让你哭的。”夜深人静,风声起,雪花飞,林清浅挪了挪自己的身体,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嘴角浮现淡淡的、满足的笑意,男人始终睁着眼,将怀里人按得死紧,唯恐他在下一刻消失不见。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还看得下去吗?☆、24张天烈只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匆匆离去。听那个染着黄紫头发的男生说,男人新年都会回美国,和自己在美国做生意的母亲过新年,从来没有听过男人谈论过自己的事情,林清浅不是好奇心强的人,男人不说,他自也不会去过问不该管的事情。男人坚持不要林清浅送,酷酷地迈上摩托车,手招呼林清浅回去。林清浅看了眼男人,扯了下嘴角,转身慢慢走开。等摩托车启动,男人的身形远去时,他才颤颤地转回身,死死盯着那个消失了的背影,再也忍不住,捂住嘴巴蹲了下去。“张天烈。”林清浅从手掌心里唤出男人的名字,搁在手心里,却是生生的疼。回去时,母亲在张罗饭菜,林清浅走过去帮忙,林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林清浅,林清浅将头埋得很低。“那个同学走了?”林母将饭菜摆上桌子,随意问道。林清浅点点头,嘴角浮现苦涩的微笑,在自己面前,母亲从来没有过问过什么,他这一次真的能够撒手吗?林母转过身,用围裙擦了下自己的脸,才看向林清浅。“孩子,妈只希望你幸福。”话音落下,林清浅的头埋得更低,甚至可以藏入自己的脖颈间。“妈,我知道。”这是每一个做母亲的心愿,他都知道,无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自己最亲最爱的亲人。“奶奶年纪大了,妈也老了,你也不小了。”林母含着泪看着林清浅,手轻轻抚摸着林清浅的头,一下,一下,带着无限温情。“妈只希望你幸福啊。”拍着林清浅的头,林清浅将眼泪埋入林母宽厚的胸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了母亲的腰。“他好吗?”林母问道。林清浅抬起头,摇了下头,倏地又点点头,林母跟着摇摇头,无奈地笑了。“快吃饭吧,饭都凉了,去洗手,叫一下奶奶。”林清浅点点头,走去洗了把泪,对着斑驳的镜子扯开嘴角。怎么可以这么矫情呢?他嘲笑镜子里的自己。吃完饭,回到房间,林清浅扫了一下里边的床,仿佛男人还在挑着眉,朝他揶揄地笑着,林清浅伸手,轻轻摩擦着那边的床铺,并将自己的头靠了上去。“张天烈。”林清浅小声,轻轻地叫出男人的名字。“叩叩”--“请进。”“董事长,这是少爷这个学期的资料。”黑衣男子弯着身,毕恭毕敬地地上一份牛皮信封。“有劳了。”从真皮座椅里抬起一张成熟美丽的女人脸庞,岁月的痕迹丝毫没有改变女人的容颜,年过五十的她看起来就像三十多岁的,一头乌黑卷曲的长发披在肩上,遮住了半边脸。女人伸出的手戴着黑色薄纱制的手套,就算有人进来,她的视线都没有从手中的文件移开。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她,女人的视线转到了桌上的资料。手微地一颤,拿起了资料,从信封里抖落数张熟悉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相貌俊美,宛若十几年前那张自己深爱的容颜。“烈儿,你要mama做什么才肯原谅mama?”女人裹着手套的手遮住自己的脸,在无人的空间,她不再是人前那个刚硬,冷清,铁面无私的铁娘子,而只是个时时赎罪,等待自己儿子原谅自己的可怜母亲罢了。突然女人被一张照片停下了目光,照片上出现了一张清秀干净的男生的脸,女人盯了好久,神情恍惚状,似乎想起了些过往。接着有数十张照片都是关于这个男生的,有一张让女人微怔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儿子这种表情,带着怜惜,带着柔情,这样人性的目光全都笼罩在一个男生身上,那个男生垂着眸,却遮掩不住他的折射出来的神气,儿子他,动心了。“董事长!”接过秘书打来的电话,尽管过了这么多年,她的孩子对她还是满怀恨意,这样的恨融入血骨,让她时时从梦里惊醒。如期地,每到新年前夕,她都会荣幸地受到来自中国的儿子的礼物,那份礼物让她觉得自己更加罪虐深重,无法原谅。“送过来吧。”女人按着自己的太阳xue,将头靠后,稍作休息。没多久,秘书进来了,手上捧着一份礼物,神情不变,将礼物放在桌上就关门离去。掀开金色的纱布,女人看到了一张慈爱的圣母玛利亚像,玛利亚怀抱着手中的婴儿,与她温柔的动作不贴合的是,像上的圣母面容呆滞,冷冰冰的表情,没有生命的气息。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起,很信仰基督教,特别是尊崇圣母玛利亚和伟大的耶和华,她想用她虔诚的心为自己前半生犯下的罪过赎清,但她的儿子时时警告她,赎不了,也清不完,她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儿子的原谅了,她也无法原谅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一千次一万次浸猪笼她都难赎罪过,她就是个罪人。“Missyang,烈在那里?”拨通电话,女人的口吻恢复以往的威严和冰冷。电话里头杨秘书的回答全在意料之中,即使回美国,自己的儿子也从来不会回到自己身边,有多久没有两人一起过新年了,久得她都快忘记了。“董事长,少爷在金窝场。”女人挂了电话,盖上圣母图像,手撑着自己的头,此时的头涨得生痛,她不想吃药,不想看医生,只想静静感受儿子带给自己的痛苦,如果可以减化儿子对自己的恨意,她愿用生命去赎罪。金窝场,美国洛杉矶有名的娱乐场所,也是张天烈每次回美国必去的地方。中国的新年在外国也很流行,毕竟来自中国的美国华侨数目不算少,那些华人从来不会忘记祖国的新年,在新年前夕,美国洛杉矶的夜空爆出阵阵绚烂耀目的烟花,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