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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好好地保护你,我他妈的--”那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林清浅微倾身,靠在男人的脑袋上。“不要总讲粗话了。”张天烈的心被这句话激荡地软成海绵,一脑劲的驱使下,将林清浅拉到了前面。林清浅踉跄不稳,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哎--”要起来,却被男人按住了动弹的身子。“不要动。”男人两手固定住林清浅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肩窝处,发出深深的叹息,“让我抱一下,我快想疯了,宝贝。”一个男生坐在另一个男生的腿上,这样的姿势让林清浅的脸红得不像话了,他挣扎着,男人的力度却越收越紧。“张天烈。”他的腰被紧紧地禁锢着,传来隐隐的疼痛,林清浅蹙着眉,拉了拉男人的手,没有拉开,“不要这么紧,我很疼。”“嘶--”忽听男人深深地□□了声,嗓音变得沙哑低沉,“不要给我乱动了。”不明男人的声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突然察觉两人紧贴的身体传来异样的热度,下面有什么悄悄地昂起来,林清浅“轰”地脸跟烧了般,身子变得僵硬,不再敢乱动弹。“张天烈!”林清浅轻声叫着,“你你你--”打死他都不敢说出抵着他的东西,以及现在这样的情形。即使如此,林清浅还是不敢再乱动,深怕男人会变得更加冲动起来。“啊--”感到身下抵着自己的物体膨胀了,林清浅尖叫声,羞惭之极,死死地闭上了眼睛,手跟着紧紧捂着眼。挣扎着就要从男人腿上下来,却被男人给强硬地按住了。“放开我,我要下来啊。”林清浅闭着眼睛,推搡着男人紧贴过来的胸口,“不要再--”张天烈在他耳边,重重地吮吸了下他敏感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如同盘控制不住的乱沙,“不要什么?嗯?”知道怀里人的脸皮薄,男人却故意挑逗他,按住他的腰,身体摩擦了一阵。“唔--”林清浅捂住自己要吟出声的嘴,“张天烈!”手重重地在男人的头上拍了一下,“你放不放开?放不放?”手继续拍了几下。“难道你没有反应吗?”张天烈眯着眼,一手环在他的腰间,一手伸到他下面。第一次,林清浅有史以来第一次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像受了什么莫大的耻辱般,从男人怀里难堪地弹跳起来,脚重重地踩了一下男人的脚。“宝贝!”怀中失去柔软的身子,张天烈被身体的yu望折磨得快要炸开了,手无力地伸向林清浅,却被林清浅躲开了,“过来,我难受,清浅,过来,宝贝!”“张天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林清浅气得脸都红了,“我不是你怀中的那些人,你找错人了。”说着难堪地转过身,走向门,拉开时,却一下牵引出躲在门外的好几个人。重心不稳的几个人倒在林清浅跟前。“哎,黑子哥,你压死人了!”赤着黄紫头发的男生抗议地推着压在他背上的平头男子。等偷听的一行人站定,看到林清浅一双清冽的眼变得愤怒,各自摸着鼻头。“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的。”火风不好意思地摸着头,“可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这句话还没有说话,就被黑申望重重地敲了一记。“哎--”火风要发飙时,黑申望已率先走了进去,他看了林清浅一眼,也跟着走进去。出来时,林清浅看到正在擦酒杯的老板。现在还是白天,酒吧里的客人没有那么多,来的人有别于晚上,都很斯文地喝酒聊天。酒吧老板瞥了他一眼,“伤好些了吗?”林清浅点点头,要走时,被酒吧老板接下来的一句停住了脚步。“烈一生气就会很兴奋,当愤怒达到无法排解时,就需要泄yu。”见自己的话起效应了,刀疤老板暗暗地露出个老狐狸般的笑意,扶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却在卖关子。知道林清浅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这才继续下一句。“我没有见过他这样慌张的表情,只有最需要保护、生命最珍视的人才能让他变得有人性,林清浅同学,你不愿意当这个人吗?”摇着酒杯,深藏着蕴意,“这个脆弱的男人需要你,只有你,才能拯救他。”林清浅僵着身子,低着头,悄悄地咬起了自己本来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烈,没有碰过你吧?”身子被定住了般,等意识完全反应回来时,林清浅才咬着唇往外走。刚踏出门槛时,酒吧老板的话近了,回过头,见不知何时他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你想想,哪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人没有欲望?”酒吧老板愈逼愈近,将林清浅推到外面,林清浅往后仰,快要摔倒,被他及时托住。“不要将他推开了,你也不想的是不是?”“不要低估了他对你的渴望,他只是在忍耐,为等待你的回应而已。”回到宿舍,钱松已经回来了,只是不同往日,此时他正躺在床上,无力地盯着天花板。林清浅也没说什么,放好书包,将脸搁置在自己的手上,静静地躺着。宿舍很安静,程彻没有回来,只有林清浅,还有刚从医院回来的钱松。不知什么时候,钱松从床上打坐起来,看到趴在桌子的林清浅。“喂,林清浅!”林清浅侧过头,望着他,等待他的下一句。“你是不是同性恋?!”一句如雷轰顶的话,让林清浅定坐在了那里。好久,林清浅都没有回答。“啧啧,我们宿舍出了两同性恋,这社会怎么了,同性风这么盛行了?”自顾自说着,没有看到林清浅变得苍白的脸。“我不就是说了句,你是个同性恋吗?妈的,白白的就被揍了一顿,你说冤不冤哪?”“我就想不透了,张天烈那样拽的人,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呆板的乖乖牌学生呢?阿勒,难道林清浅,你有什么勾引别人的绝招啊?”“不说话是吧?也就那样,长得阴沉,又不合群,和那个叫上官的,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怎么就中了那个公子哥的眼?还是人家只是玩玩你而已?”钱松一句一句像鞭子般打在林清浅的后背,林清浅沉默着脸,咬着下唇,眼睛浸出了水光。钱松还准备说的时候,这时程彻推门回来,他才闭上自己的嘴。见程彻还是很多时候的沉默,钱松不由又插了句。“程大会长,从绵软香体那里回来了?”程彻射来一个眼神,钱松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之后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整个宿舍,陷入一片沉寂。钱松看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