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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是很愿意的,毕竟东来跟我也很投缘,我不大愿意看见他伤心。”张春龄沉默良久,终于硬邦邦地说:“我怎么知道你没有耍诈?”他这句话一出口,就算是认输了。“张董,”费渡叹了口气,“您已经没有让我耍诈的价值了,张东来在我手上,我要是真打算把您卖给警察,就不会让张东来发那条状态,不会打草惊蛇,那样您现在说不定和张局一样,正在被警察满大街围追堵截,哪还有空跟我讨价还价?我以为我作为甲方的诚意已经够了,您觉得呢?”张春龄被他噎得好一会说不出话来,他不得不承认费渡说得有道理,终于妥协:“让张东来跟我说句话,我把见面地点发给你,费总,你可别不敢来。”说完,他那头直接挂了电话。费渡站起来,悄无声息地给陶然搭上一条毯子,拎起外套走了出去。路过楼道角落里的时候,有个人低声问他:“你确定这样能把他引出来吗?”费渡一边走一边披外套,头也不抬地说:“我们都‘图穷匕见’,他再不露面就算认输了,对他来说,逮一个张春久没有任何意义。除非他死了,否则一定会有反应。”那人又问:“为什么不告诉闻舟他们?”费渡:“逼真呗。”那人并没有接受这个敷衍的解释:“太逼真了,逼真到几乎就像真的——我能信你吗,费渡?”费渡脚步不停,只是不甚明显地提了一下嘴角。“陆局,”他有一点欠揍地说,“心诚则灵。”东南出城路段已经被封堵得严严实实,警笛声震天,路灯忽长忽短的光扫到张春久身上,他面如磐石。一队警车突然从前方路口冲出来,亮相的瞬间闪起了红蓝车灯,晃得人根本看不清对向来了多少车。被围堵的司机明显有些慌乱:“张局!”“往东拐,直接冲下去。”张春久面不改色地吩咐”“张局,再往东就是体育公园和东森滑雪场了,那边可……”“我知道。”张春久不轻不重地打断他,“开,别废话。”体育公园和巨大的滑雪场将燕城城里与东森郊区一分为二,它身处夹缝,颇有点三不管的意思,除了依靠体育公园建起的小小商圈,周围尽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城乡结合部,路灯稀少、常年堵车。然而除夕的凌晨,这里却是难得的寂静一片,五辆被警方锁定的车直接冲下了道路护栏,四轮离地似的顺着两侧大斜坡惊悚地冲了下去。张春久镇定地说:“给那些没完没了的狗皮膏药们来点颜色。”穷追不舍的警车已经逼近,张春久他们最后一辆断后的车突然打开窗户,有人往外扔了什么东西,黑灯瞎火间,一马当先的几辆警车没看清那是什么,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车里丢出来的东西触地立刻爆炸,一声巨响后,车载警报器疯狂地尖叫起来,几辆警车几乎同时被掀翻,大火顿起,原地起了一片火墙。与此同时,五辆装着亡命徒的车里同时架起枪,在大火和爆炸的掩护下,弹雨倾盆而下。寂静的清晨好像从高处落下的瓷瓶,刺耳地炸裂,交火来的猝不及防。“救护车跟上,防爆车走前面,分两路围堵,一定要把他们摁住——地图给我,留心附近老百姓的聚居区……”骆闻舟的话音忽然一顿。“骆队,这边的几个城中村都主要集中在道西,不是这个方向,你放心,再往前只有东森体育公园和滑雪场,滑雪场从前天开始停业到初三,这几天不会有人,在那堵住他们没问题!”骆闻舟倏地眯起眼,想起他们暗中追查杨波及其母亲的时候,周怀信提到过的一句话——恒安福利院原址就在燕城市郊,那边早就改成滑雪场了。东森……滑雪场。“二支队跟上我,其他人原路继续追!”这里会是恒安福利院的原址所在地么?会是一切开始、一切结束的地方么?骆闻舟后脊一凉,突然有种无来由的不祥预感。费渡来到事先约定的街心公园,往周围一扫,也没看见张春龄的踪迹,他倒是不意外,静静地坐在车里等。的歌声不断单曲循环,他用手指轻轻地敲着方向盘打着拍子。突然,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车身打过来,正打在前轮旁边的石头上,回弹的子弹崩起老高,磕在了防弹玻璃上,吓人地“当”一声响。费渡瞥见后视镜里暗中跟着他的几辆车按捺不住动了。这时,车载电话响了起来,铃声和他正在循环的单曲一模一样,两厢叠加,副歌部分叠出了意外好听的效果。费渡忍不住多听了一会,才伸手接起电话:“张董,我是来救你的,你给我一枪,这算什么?我不是非你不可,既然你也不是非得想要自由和你儿子的命,那咱们就有缘再见……”“慢着,”张春龄打断他,“把你的人甩开。”费渡一皱眉。“把你的人甩——开——”张春龄强硬地说,“我说过了,你自己单独过来。”费渡沉默下来,两人无声地僵持片刻。张春龄:“费总,你不敢么?”费渡缓缓拉下车窗,朝身后打了个手势。“从公园后门走,我告诉你去哪。”张春龄让他在街心公园附近来来回回绕了好几圈,大概是确定他甩开了身边的人,这才说:“往前开两百米,路边停,备了车接您,费总请。”费渡踩下刹车,果然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小车,忍不住刺了张春龄一句:“你我现在利益一致,又是合作关系,张董,你明知道我只会护着你,防备心还这么重……生意人,该大方的时候得大方啊。”“大方的人死得都早。”张春龄冷冷地说,随即挂了电话。费渡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干脆把随身的手机、钱包和钥匙全扔在了车里,空手而去。等在那的小车里立刻下来两个人,虎视眈眈地瞪着费渡,不客气地拿着检测的仪器在他身上乱搜一通,恨不能将他扒皮三寸。“幸亏没做过心脏支架,”费渡挖苦说,“不然还得劳驾你们二位掏心了。”搜身的两个人并不答话,其中一个抬起头,阴郁地看了他一眼,拉开车门,示意费渡上去。“张董,”张春龄手下一个人说,“有几辆车五分钟以后跟上来,现在一伙人聚在费渡丢下的车附近,从他车里拿出一部手机,估计那部手机上装了定位,那些人现在好像有点气急败坏,正在四下搜索他的踪迹。”张春龄并不意外——要是费渡一点小手段也不使,他反倒会觉得奇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