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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也请他们吃饭好了。”陆珩哼了一声,“我早说要请的,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请什——”祁越反应过来陆珩在说什么,“你那么在乎形式做什么,就算,就算以前我和你……,那又没用的。”“老子现在形式上没有,实质的也吃不着,真是冤死了。”陆珩又哼了一声。“呵呵”祁越眯眼讪笑,试图绕开这个问题。“你说怎么办。”陆珩却不依不饶。“行啊,那我们明天也不用走了,直接在这儿继续办呗,就说我祁越娶媳妇儿啦,娶了个男媳妇儿!”祁越见逃不过,只好和陆珩逗贫,“记得,新娘那儿写你的名字。”“滚。”陆珩拿了张纸巾揉了揉朝祁越扔过去,被祁越笑着躲开了。见吃的差不多了,陆珩打电话叫来客房服务收盘子,祁越则扔下不管,去浴室洗澡。浴室里有浴缸和淋浴,祁越在淋浴房利洗澡,陆珩等服务生来收走了盘子以后,也进走了进去,打算就着浴缸冲个淋浴。“卧槽”祁越一开淋浴房的门就看见陆珩正在脱/衣/服,还是已经全/脱/光/了的那种,正站在一旁调试水温。“你……你慢慢洗。”祁越被陆珩盯着看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麻溜儿地擦干/身/体裹上浴袍,冲出浴室。又是大床房。祁越觉得周冬冬肯定是故意的。不过你和陆珩又不是没睡过,别矫情了。祁越这么安慰自己,掀起被子一角钻进去。陆珩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祁越正窝在床上看综艺节目傻乐,其次才注意到那是——一床被子。“喂。”陆珩坐到床上,示意祁越把他身后压着的枕头让出来一个,又伸手去够床尾的,帮祁越垫在腰后面。“哦……”祁越看了陆珩一眼,投桃报李地把一个扔在旁边沙发上的靠枕捡回来,让陆珩也靠着。第二十九章“哈哈哈哈哈。”陆珩正拿手机刷朋友圈,祁越那头爆发出一阵大笑,陆珩瞥了一眼,电视里有几个打扮的不男不女的男生在讲话,大概是在玩一个游戏,屏幕上主持人在大笑,而祁越就看着他们傻乐。陆珩看了一眼就又刷朋友圈了,今天有不少人参加了冬冬和戴立一的结婚典礼,纷纷po照,几乎就是刷屏,陆珩挑了几张里面有祁越和自己在一起的身影的照片,点了保存。“喂,给我看看。”祁越偏头凑近陆珩,“果然都是冬冬他们婚礼上的照片啊。”陆珩把手机递给了他。祁越一个个浏览下去,连着十多个人都在放婚礼上的照片,有个人专拍人物,新郎新娘来几张,伴郎伴娘来几张,看效果还是先用单反拍了再上传的;祁越看到,陆珩在他专拍伴郎团的那组图下面点了赞——手工点赞,一个大拇指。“你就这么喜欢别人把我俩拍一起的照片啊。”祁越把手机换给陆珩,还不忘嘲笑他“那当然。”陆珩一脸一所应当的样子,“有什么不对吗。”“没有没有。”祁越道,样子有些狗腿。“亲一个,睡觉了。”陆珩揽过祁越的脑袋,祁越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头砸在陆珩胸前,接着又被他吻了个正着。“呵呵。”祁越翻了个白眼。陆珩得逞,心情甚愉,一夜好眠。第二天是周日,陆珩被贺山远约去水库钓鱼,水库和他们正住着的酒店是一个方向,只是还要远些,于是两人家也不回了,陆珩直接让他多戴两支鱼竿,约在了水库边上的一个农家乐见面。说是水库,其实此地已经不是海城主要水源地了,故而诸如农家乐之类挺兴盛的,管的也不严。秋风飒飒,将水库周边的丘陵点染的妖娆多姿,还有不少人扛着相机三脚架前来摄影,足见风景之优美。陆珩他们约的农家乐在山脚,而山上就是一片果园,来约陆珩钓鱼的贺山远,就是这片果园的主人。“来,我先带你们去山上看看。贺山远没有下车,而是招呼陆珩,“跟着我开就好了。”四辆小车排着队往山上开去,陆珩也第一次来,有些谨慎,正全神贯注的看着车前方,的确,有时窜出一条胆大的土狗,就只能减缓车速让它先行了。“喏,一会给你们带几箱梨回去。”到了接近山顶的一块平底,大家都下车了,贺山远指着不远处一片梨树夸道,“纯天然,无污染。昨天晚上山上落了点雨,现在可能有滑。”陆珩的目光被另一侧小株的植物吸引了,问道,“这是红豆杉?”“嗯。”贺山远显然对于这笔“投资”也是得意的,像陆珩介绍道,“刚开始的时候,死了不少,后来还好都种活了。”祁越一听,大概也明白了几分,这大概也算是贺山远的一样产业了,普通的果树之类的,结了果送送朋友;而那些红豆杉之类的,估计才是贺山远买这块地的原因吧,像自己老妈在郊区买块小地种蔬菜,则纯粹是小玩意儿了。陆珩嗯了一声,而贺山远则又向他介绍起了自己承包这块地的花费来,这纯粹生意人的交流了,祁越听得有些无趣,走远了一些,挑了个视线好的地方,俯瞰山下的景色。陆珩一回头看见祁越不见了,连忙叫他,两声名字喊下来,祁越终于从树丛中露出了头,对于被这样过分的关心有些尴尬,“我在旁边啦,又不会摔下去的。”“哎,今天地上很滑的,你走到土里面是要小心。”贺山远帮陆珩解围。陆珩则看了祁越一眼道,“别乱跑,小心被狗咬。”贺山远则又说道,“是啊,这里狗很多的,都是这边的山民养着的,很野,你要小心。”祁越:“……”简直不知道该吐槽谁,只好默默为居然能忍受这么罗嗦的丈夫的孟依依鞠一把辛酸泪。“走吧,去钓鱼,下午地干一点再来摘犁。”贺山远拍拍陆珩的肩膀,又招呼了另外两个朋友,大家都坐回车里,开车下山。其实几个人里没有谁真的爱好钓鱼,不过是凑个热闹,但装备都齐全的很;祁越也不懂,但贺山远给的鱼竿拿在手里手感很好,估计是很专业的钓具。孟依依不钓鱼,拉着儿子嘟嘟在水边玩,贺山远提醒了好几次让妻子带着儿子离水远点,但是一不留神,嘟嘟还是滑到水里去了。孟依依尖叫起来,一下子就瘫在地上了,又挣扎着似乎要扑到水里去救宝宝,陆珩离得最近,一甩鱼竿跳下水去——祁越看见这一幕,大叫道:“陆珩!”他和陆珩坐得有些远,理由是他觉得和陆珩聊天的声音惊扰了鱼群,所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