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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知道郭爸爸和郭mama要留了时间在家陪他,郭嘉就没去公寓那补习。刚在校门口的时候,夜释舍不得人,就在校门口和他腻歪。校门口还有同学,郭嘉自然不依,虽然要离开孔圣高中了,但郭嘉最后不想闹出什么事来。夜释也知道这个理,所以郭嘉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后他就把人松开,然后送郭嘉回家。摩托车也不慢,郭嘉又是先走,郭父心里有事,开车不快,所以郭嘉是先于郭父到家。听见开门声,郭mama把才热了一下,手在毛巾上擦了一下出来看儿子,“回来啦。”郭嘉应声,“嗯。妈,今天吃什么?”郭mama笑:“就知道吃......欸?你爸呢?”郭嘉一愣,穿拖鞋的动作一顿,“我爸去接我了?”郭mama惊讶:“没碰到他?他取了,估算你们父子俩错过了,妈去给他打电话。你自个洗手盛饭吃。”郭嘉再次应了,但是心里犯嘀咕,在校门口时他和夜释待的地方光线不好,后面一块花坛晚上了特别幽静,身边经过的同学到时不多,他的父亲,没有看到他和夜释吧?郭嘉放了书包,洗完手,那边郭mama在客厅给郭父打电话,郭爸爸就开锁进门了。郭嘉在卫生间水池那里擦手,放慢了动作,仔细听郭爸爸和郭mama的对话。在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吼声在客厅响起,“臭小子,跑哪去了,你老子我都没看见你!”听这话应该是没事,郭嘉松了口气,闪身出来。“爸,我同学送我回来,没想到您来接我。”郭嘉说,凑到郭爸爸身边,伸手给郭爸爸捏肩,“来,爸你快坐,你接你儿子老辛苦了。”郭mama扑哧笑了,“他辛苦什么,都没接到。”客厅里的气氛十分融洽。吃完饭,郭嘉想帮着郭爸郭妈收拾一下,被郭mama推到了卧室。郭mama说:“好好学习,也别太累了,早点休息。”郭mama又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加油,考完了爸和妈有奖励!”郭嘉笑着说好,开始对今天的学习任务收尾。到夜里一点,郭嘉伸个懒腰,揉了揉自己趋于僵化的脸,锁上房门,把空调温度挑高了一点,缩到空调薄被里。他将郭父去接他和回家后的事儿编辑成短信发给夜释,说了晚安后,脑袋沾上枕头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此时的夜释还没睡,他坐在书桌前,戴着金丝框眼镜,整个人显得斯文儒雅,书桌上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的方框眼镜上。他修长的手指飞快略过键盘,留下一串残影,电脑屏幕中的光连连闪动。在这时,放在鼠标右边的手机屏亮了,有一条信息。夜释手指从鼠标上移开,滑开锁屏,看手机上的短信。看清发信人的那一刻,夜释扬了下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周身那股凌厉颇具有压迫性气场淡了一些。但是当夜释目光在短息上凝了一会儿后,他压了压唇角,微微垂首,狭长的眉眼中多了一片阴霾。夜释合上眼,屈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轻扣,郭父说他没接到儿子就回来了,而郭嘉到家后只去洗了个手就听到父亲回来的消息,中间间隔的时间非常短。他和郭嘉出校门的时间不早,中段靠后,后面还有三两学生出校门,如果没有看到儿子,郭父必然在原地等着,和郭嘉前后脚进家门的可能很低。如此说来,郭父应当看见他和郭嘉了,而且看见了很多。郭父没说,是在顾忌郭嘉要高考了,选择隐瞒下来。就在夜释思考的时候,咔哒转动门把手声传来,书房的门被来人打开。来人是一位肩背宽阔的中年男人,穿着居家睡袍,手中端着瓷盘和瓷杯,咖啡的味道隐隐从杯中飘来。他脸上没有笑容,只站在那,上位者的气息自然扩散,像坐在沙发椅上的青年人覆压过去。“父亲。”夜释说。男人点头,目光在儿子的电脑和拿在手中的手机上扫过,他也没错过儿子思考时习惯叩击桌面的食指。来人是夜释的父亲,中年人和青年人在书房里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空气似乎就在两人目光相接的瞬间凝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夜释和他父亲很像,一脉相承上位者的气魄,同样让对手看不透的深邃眉眼,同样深刻冷硬的面部棱角,以及同样有别于常人的沉稳气质和强大气场,在哪里都会是全场焦点。唯一不同的是,夜释的气势更加锋锐,具有攻击性,夜父则更为老练。父子二人此时相顾无言。第13章13.静了一瞬,夜释从沙发椅上站起来,绕到一边,同时转过沙发椅椅背,比了请的手势。夜父走到椅子上坐下来,抬首看立在书桌边的儿子。“父亲怎么这么晚还没休息?”夜释问。“睡不着,所以想和你说几句话。”夜父说。夜释垂眸看了眼夜父端着的瓷杯,咖啡的清香还悠然飘出来。睡不着还喝咖啡?不过夜父这么说,夜释自然不会说破,只是冷峻的面容上多了一分笑意。夜父看见夜释嘴角轻噙的笑意,神情略微不愉,看了看手中咖啡,最后还是端起喝了两口。儿子太聪明了也不好。“你最近做的很好,我很满意。”夜父说。他语调平缓,声音厚重,即使是在肯定自己儿子,也从语气中听不出赞美的意思。“但是......”夜父话锋一转,“感情的事情你还想任性?”在高一升高二的那个暑假,夜释被他父亲接到身边。一部分原因是夜父年纪渐长,夜释也长大了,夜父需要夜释接手他手里的事情;而另一部分原因,则是夜父留在夜释身边的人,给夜父汇报了夜释对郭嘉逾距的态度和举动。“父亲是讲诚信的生意人,不会毁约。”夜释说。儿子面容平静,眸色深沉,饶是夜父也猜不透儿子心中所想。“我和你,有做过交易吗?”夜父说,“时间久了,记不起来......”夜释接过夜父的话,“儿子记得,您说完成您交代的事情,感情的事我自己做主。”“也许,但我现在觉得这笔交易很不划算,所以,不作数了。”夜父说着,将手中托着咖啡杯的瓷盘放到书桌上,然后双手交叠在小腹,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翘起,放松后背靠在沙发椅靠背上。他仰视自己的儿子,目中却是轻蔑,仿佛在挑衅,更是在说儿子的不自量力。书房里的气氛逐渐紧绷,很快达到临界点,仿佛下一刻就会爆发。夜释凤眸微眯,去唇角和眼角弯出漂亮的弧度,只是这弧度十分凛冽,即使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