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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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从小的流浪生活,托兰一向眼光很好,这也是他能活到现在的一大原因。但是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捕猎时遇到的自称“游侠”的骑士,看起来是个权贵家里的公子哥儿。但他并没有以往“骑士老爷”的做派,反而和自己的理念有几分相似。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一条,却是意外能打,托兰想到这里,冲突时的伤开始隐隐作痛。 那腐朽的高塔之上,真的会生出这种人吗? 呵,不过尖酸刻薄的样子和那些“骑士老爷”倒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一阵冷风吹过,荒野上的枯草一片一片都弯了腰。 又是一个难捱的冬天啊...... 每年都会有不少人永远地留在严寒的荒野中。与盛夏的绿和春秋的黄不同,冬天的草原是一种干枯褪色的、被榨干了所有生命力的干裂的黄色,这时候如果再赶上一场雪,饥寒交迫,稍有不慎就再也走不出这场银白。纯洁的雪花就像是将痛苦的人们带离这片受到诅咒的大地的天使。也是将人们带离所爱之人身边的恶魔。 玛恩纳跟着托兰与猎人们结伴而行。玛恩纳很少说话,更多只是沉默着。沉默着看严冬荒野上的流离失所,沉默着看不食之地上的强取豪夺。和猎人们一起走让他见到了很多只凭自己看不到的“风土人情”,他愈走愈沉默,却也愈走愈坚定。 不过对于猎人们,有了小少爷在,今年冬天好过不少。 空中飘飘洒洒落下了雪花。 猎人们的脏话不绝于耳,耳尖传来一丝凉意,玛恩纳忍不住抖了抖耳朵。 “看来今天运气不怎么样啊。找个合适的地方准备扎营,这场雪看起来小不了。”托兰吆喝着。 昼短夜长,日暮来的很快。 营地已经扎好了,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猎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间或不知道哪里爆发出一阵笑骂。 玛恩纳独自一人坐在篝火旁,左腿膝盖向外平放在草地上,腿上是他的佩剑。右腿竖立,胳膊支在膝盖上撑着脸,遥遥望着白色雪花中逐渐若隐若现的枯草。 篝火的橘黄色在日暮时的光照之下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这橘黄映在玛恩纳身上,让这匹不苟言笑的库兰塔平添了一层“温暖”的错觉。 他的手指白皙纤长,几乎看不见相邻指节间骨节突出的痕迹,线条平滑。左手轻轻覆在剑身之上,食指与中指无意识地轻柔摩挲过光滑冰冷的剑身。 这段时间相处以来,托兰从来没有见过这位游侠如此温柔的动作。 雪花在玛恩纳身上越积越多。 托兰定定看着入了神。 从他包裹着金色臂甲的胳膊一直到微微颤动的指尖,从他顶着一小团白色的耳朵一直到柔软毛发中夹杂着白色雪花的尾巴,从他包裹在衣物下的胸腰处曲线一直到由于姿势而紧绷的臀腿线条,从他脖颈处的喉结凸起一直到沿着衣领再往下想象中的好景色。 ! 托兰心中暗叫不好,正要收回视线。 仿佛感受到了实质般的贪婪注视或者这边局促的氛围,玛恩纳突然回头,正正对上了托兰的眼睛。 托兰勉强挤出来一个力所能及最正常的微笑。他不敢乱动,甚至不敢坐直。 玛恩纳起身朝托兰走过来。栖息在他身上的雪花四散在空中,他身形的轮廓因而变得模糊不清。 托兰只能保持微笑,“别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 玛恩纳拽着托兰的领子,执意要把他拉起来,“怎么?还要再打一架吗?” 不想引起过分关注,托兰只能配合玛恩纳的动作站了起来,并且稍微侧了侧身,避开身后其他同伴的视线。 看到对方明显鼓起来的胯下时,玛恩纳不耐烦的表情突然一僵。 “......完蛋了”,托兰想。 托兰率先打破了沉默,“啊哈哈哈”,只是笑得有点干,“不如你再回去坐一会?”,声音有些喑哑。 玛恩纳像被火焰灼伤一般松手,移开了视线,“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对吧。” “......”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您?” 玛恩纳略微低头端详着托兰的表情。通过时候不长的接触,他判断托兰是一个圆滑而精于伪装的人,几乎每一句话都能从他嘴里笑着说出来,常人很难判断真情和假意。托兰的嘴角依旧翘起,绀色的瞳孔与寻常一样,玛恩纳却没来由觉得他在紧张,是因为这次眼尾没有弯下去吗? 玛恩纳抓起托兰还泛着褶皱的衣领向营帐里走去。托兰一边被他拽着往前走一边还挥手喊道“聊完早点休息,记得守夜”,安抚气氛已经紧张起来的猎人们。 到了营帐里托兰觉得自己这些年的脸都丢尽了,还好长得黑,不然要是被看出来脸红算什么。“呦”,托兰吹了个口哨,“我们的骑士老爷,您是要对我这个娇弱的赏金猎人负责吗?” 玛恩纳刚刚头脑一热,进了营帐忽然有点不知所措。他们两个离得很近,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喷到自己脸上,很别扭,却没有人后退一步。冬天的雪原很冷,玛恩纳却觉得一片格格不入的燥热。“呵,那么这位自封的卡西米尔最强的赏金猎人想要什么?” 托兰笑了,这次嘴角翘起,眉眼弯弯,在玛恩纳看不见的地方,细长的尾巴挽了个花。“我的骑士老爷,我想cao您。” 金色的天马没有拒绝,“你真该改改一得意忘形就弯眉毛的毛病”。 没有同意就是拒绝,萨卡兹的笑容淡了淡,没有动。 玛恩纳退了一步,稍稍避开托兰,继而转身。 托兰只是眼睛黏在他身上,没有出声挽留。 “赏金猎人,乖乖听话,才能赚到报酬。” 玛恩纳将佩剑安置好,转身迎向托兰,单手解开外套的扣子,扯开自己的领带。 “我可是,卡西米尔最强的赏金猎人。” 玛恩纳给出了他的要求,“在我允许之前,不能射”。 他解下自己浅灰色的领带,将托兰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领带松松垮垮的系上,不至于掉下来。“不要挣脱它。” 萨卡兹细长的尾巴穿过两手之间领带的缝隙,又抽了出来。细长而又冰冷的触感蹭过玛恩纳正在缚结的手腕,细细体会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跳动的脉搏。 玛恩纳绕到托兰的斜前方,安抚一般,右手轻拍对方胯间被困在衣物内的灼热的一团。 托兰挺胯,像要将自己献出去。 玛恩纳解下托兰的衣服。一一释放出对方饱满的胸膛,凸起的乳尖和微微翘起的yinjing。 萨卡兹的皮肤很快适应了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温度。 玛恩纳用左手依次去捏托兰两侧的乳尖。 托兰被突如其来的触碰激得弯腰含胸,意识能够控制rou体时又再度挺胸站直。 玛恩纳的右手轻轻搔动托兰的囊袋,力度逐渐加重。 一开始只是囊袋被白皙的手指轻轻颠起又落下,yinjing一下下轻轻跳动着,不自觉翘得更高。再后来,囊袋连带着整根yinjing被推动着在空中大幅度的上下摇动。 托兰的胸膛开始伴着逐渐浑浊的呼吸声起伏。 玛恩纳收回了逗弄乳尖的左手,右手将囊袋兜在五指之间揉捏。 要害被人捏在手里,托兰浑身肌rou紧绷,不敢动弹。他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避免牵扯到下身,惹来一些无妄之灾。 身体逐渐习惯了触碰,囊袋被常年握剑的手指揉圆捏扁带来一些羞于启齿的快乐,yinjing也彻底勃起,几乎要贴到小腹。 玛恩纳用右手从根部到顶端撸动托兰的yinjing,在拇指离开guitou之后摊开手掌,用掌心紧贴guitou,转动手腕与手掌细细研磨。 托兰张开双腿,膝盖朝外下蹲,妄图向下逃离他的掌心。 玛恩纳随着他的动作稍稍弯腰,始终将手覆在对方的guitou之上,让他无处可逃。 guitou本就敏感,持续不断的摩擦更是不断消磨着托兰的理智,他避无可避地被动承受,却又不能痛快释放。直到托兰受不住了,开始讨饶,“别——” 玛恩纳闻言停下了右手的动作。 半蹲的姿势并不舒服,托兰大腿根部的肌rou抖动,一块块腹肌的轮廓凸显,发力站直了身体,小口而急促的吸气,耳根染上了一抹并不显眼的红色。 玛恩纳待他站直身体后拉着他稍稍转了个方向,方便自己两只手攀上他的两侧乳尖。 胸口传来刺痒,托兰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和欲望。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几次,无论是弯腰向后躲避还是下蹲都无法逃离那只手,除非出声乞求,或是说出单个字拒绝,或是发出讨好对方的呻吟。 yinjing被重复的刺激与冷落折磨地有些麻木,乳尖也被挤捏地开始连带着周围一片发痒泛红。 “唔——” 这次guitou上的触感消失之后再也没有其他触碰到来。 托兰开始上下挺动腰腹,仿佛水潭中的溺水者在挣扎,带动yinjing在空中顶弄。 还是没有触碰。 乳尖与yinjing都在叫嚣着获得更多爱抚,哪怕只是戏弄。 托兰压着嗓子喊出了对方的名字,“玛恩纳——” 啪。 玛恩纳朝着托兰挺起的yinjing用力扇下。 勃起的yinjing先是一下子低了头,接着又猛地抬起,在空气中跳动几下,最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哈啊——”托兰发出一声旖旎的痛呼,身体猛地向后一顿,紧接着又下意识地将自己往前送。微微活动手腕,他松了一口气。这下子一时半会估计是不会射了,还好刚刚没有把领带挣脱。后知后觉,下体的疼痛让他脸色有些发白,甚至大腿根部都蔓延上了刺痛,yinjing更是火辣辣的一片。 不同于之前不逼出托兰的声音誓不罢休,这次玛恩纳只是浅尝辄止。撸动yinjing,在托兰扭动着身体逃离时,停止动作。 情欲被挑起,然后在空气中晾干。 琢磨不定的刺激,和或是追逐或是远离的扭动耗费着托兰的体力。他倒是很想放一些狠话,但是紧绷的肌rou和逐渐趋附于本能的意识不足以支撑他这样做。虽然深色的皮肤掩盖了蔓布的红色,还是能看见表面泛出一层薄汗。 托兰难耐地仰起头,没有再出声,快节奏的刺激让他难以寻觅开口的时机,只能在闪躲时逸出几声压抑的呻吟与呜咽。 玛恩纳伸出左手按住了托兰的右侧小腹,指尖卡在两块硬实腹肌的缝隙之间,而后一块块数过,上划到对方饱满的胸肌,按压揉搓。右手掌心抵住guitou来回转动。这次他右手向下压时用的力气很大,本该翘起的yinjing被生生压得向下,托兰也吃痛地张开双腿半蹲下去。 就着对方半蹲的姿势,玛恩纳左手从托兰身后揽住他右腿的膝弯,右手手掌手腕向上箍在对方的大腿内侧,同时施力,逼得托兰双腿大开,蹲得更深。 “啊——哈”托兰轻轻发出一声讨饶似的呻吟,保持着被摆好的姿势,任他摆布。尽管这个姿势进一步加剧了他的体力消耗。小腿与大腿处肌rou紧绷到发抖,艰难保持着现有的姿势不走形,还要维持着摇摇欲坠的重心。yinjing倒是在腿间立得很有精神。 玛恩纳左手继续虚虚揽着他的膝弯,右手撸过茎身,在离开时轻轻搔过囊袋。 肌rou的酸痛与不能释放却连续不断的挑逗让托兰激烈挣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他挣脱了膝弯上标定界限的那只手,发出夹杂着痛苦与发泄的叫喊,但是只有一声,稍微拉直双腿站定了身体。 玛恩纳又用相同的方法拉开了托兰的双腿,这次没有松开左手。 在他站起时,就再次压下他的yinjing,在他痛呼时,就再次掰开他的双腿。 托兰仰着头喘息,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托兰又一次临近高潮。又一次没有达到。 这次他的大腿根部与小腹不可抑止地颤抖,却没有逃开。 jingye回流的痛苦让他目眩神迷,玛恩纳将他两腿掰得更开,安抚或是奖励一般轻拍他的yinjing与guitou,惹出托兰带着泣音的轻急喘息。 托兰的yinjing随着腰腹痉挛一般的抽搐而跳动,玛恩纳伸手用带茧的拇指与其他四指捏住,固定了yinjing根部,让它不再晃动。 “呃...哈...” 而后用力摇动,让托兰的yinjing随着自己右手施力摇头晃脑。 玛恩纳轻抚托兰的胸腹和大腿内侧,将他轻轻带了起来。托兰终于能够站直,放松自己撕裂一般疼痛的肌rou。 玛恩纳的双手去抠弄托兰的乳尖,托兰却下意识僵硬地偏过身体,将对方的双手挡在背后。他现在实在是太敏感了,一些细微的触碰就能引得他一片片的酥麻,继而浑身发抖。更何况腿现在也有些发软。 玛恩纳索性收回了手,转而继续去折磨他的yinjing。躲闪一次,就逼得他几近崩溃地求饶一次。这个过程并不需要很长时间。 玛恩纳将托兰转向自己,右手又一次去够他的乳尖。 这次托兰只是抖的那一瞬间转了一下身体。 玛恩纳将自己的左肩凑到托兰脸旁,左手托住了对方的后腰。 托兰将头埋在玛恩纳的肩窝。 短暂的休息让托兰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原本想说,“我的骑士老爷,就算我身子骨硬朗也禁不住这么造吧”,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一张口,怕是只能说出被玩狠了的哭腔。 托兰在欲望的漩涡里沉浮,所依靠的肩膀就像是溺水人唯一的浮木。但是始作俑者的仁慈又怎么可能?不过是海市蜃楼下的陷阱。 玛恩纳的右手又一次探向了托兰胯间。他想躲,但又不想离开带给他虚幻安全感的依靠,只有呜咽着乞求怜悯,在快要违背要求射精时,腰部向后闪躲,而上半身和头部依旧埋在对方的肩窝中。 这时玛恩纳便会停手转而去玩弄他的乳尖,直到他的胸部忍不住向后躲,再次把胯下的yinjing向前乖乖送回来。 重复的折磨消磨意志,重复的练习养成习惯。违背命令施以惩戒,遵守命令给以奖赏。 毫无缘由的惩罚也是必要的,保持威信与震慑。 最无助时的些微奖赏往往事半功倍。 “呜唔——” 托兰双腿张开,腰背弯出一个弧度。 这时玛恩纳突然抽身离开。 唯一的依靠在托兰最需要他的时候消失了,托兰突然一个趔趄继而挣扎着撑起自己的身体,发出一声很轻的,委屈的哼声。 等他挨过濒临高潮的时刻,玛恩纳拍动他的yinjing。 手指甫一接触茎身,托兰猛地一个激灵。他的腹部肌rou随着一次次拍动而rou眼可见的收缩,显出清晰的肌rou轮廓。整个身体随着yinjing跳动的频率而颤抖。 玛恩纳扣弄了几下托兰的rutou,收了手。而托兰整个身体像触电一般持续而细密的颤栗,伴着颤抖的吸气声。 等到对方安定下来,玛恩纳凑过去,拨开他被汗水微微沾湿的额发。 微凉的掌心覆上托兰的额头。 玛恩纳微微低头。 在萨卡兹看不见的地方,金色的天马隔着自己的手掌轻轻烙上了一个吻。 玛恩纳的声音比平时更加轻柔,像一片飘落的羽毛,雪花,或者蒲公英的种子,“停下吗?” 托兰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一些气息不稳的颤音,“怎么可能?既然您不想干cao人这种体力活,那就由我代劳了。” “想射吗?”玛恩纳引着托兰趴在一个装满物资的木箱上。 双手被绑在身后不能扶住箱子固定身体,托兰两腿跨在箱子两侧用以维持平衡,前脚掌点在地面上。胸口和大腿压在冷硬的木料上很难受,尽管他努力歪着头不至于头朝下,还是有点压迫呼吸,喘不上气。 玛恩纳挑的位置很刁钻。托兰的yinjing勃起,本来就快要贴近小腹。但是木箱的直角挡在yinjing与小腹之间,yinjing只能硬挺挺地抵在箱子上。茎身中间来自箱角的冷硬压迫感逼得托兰忍不住向后退。 玛恩纳对着妄图后退的臀瓣扇了一掌。托兰只得呜咽一声,不再后退,只是塌腰将臀翘得更高。 “想射吗?”玛恩纳的右手拂过托兰线条流畅的脊背,停在饱满的臀瓣上揉捏。左手将托兰的yinjing向后掰离木箱,像挤牛奶一样榨取他的jingye。 托兰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紧绷着不让自己放松。 玛恩纳的右手划过臀缝,由上至下,轻点对方的囊袋。 托兰的臀部肌rou收缩,能在两侧看到两处不太明显的凹陷。 玛恩纳将两根手指探进了托兰的后xue,摸索着前列腺。 萨卡兹细长的尾巴缠上了身后人的手腕,螳臂当车一般想阻止他的下一步行动。 “角砍掉了,为什么还留着尾巴?” 玛恩纳将手指略微抽出,带着萨卡兹的尾巴往后拽,继而猛地朝前列腺按压。同时左手撸动的频率和力度也大大增加。 这太过了。托兰想。 托兰的身体猛地一颤,木箱被压出“吱呀”的哀鸣。 不知道是托兰突然的动作让沾满前列腺液的滑腻yinjing从玛恩纳手中脱出,还是玛恩纳故意要惩罚托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托兰的yinjing撞到了木箱箱角,甚至发出了“嘭”的一声轻响。 “唔——”托兰浑身的肌rou都软了下来,整个人趴在木箱上,继而撑起身体想要远离它。他的尾巴也卸力一般松松垮垮搭在玛恩纳的手腕,尾巴尖细微地颤抖。 “不要乱动。”玛恩纳发出一声严厉的呵斥,又重新捞起托兰的yinjing,重复之前的动作。 托兰随着对方的频率发出一些或高或低的呻吟,伴随着撸动yinjing的黏腻水声。 “想射吗?” 光是对抗雪崩一样将他淹没的快感与羞耻,就已经占据托兰所有的精力,他能发出的,只有不成字句的泣音。 “呵,射吧。” yinjing被玛恩纳握在手里,掰得竖直向下。成股的白色jingye射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没有沾到装着物资的木箱。托兰惧怕再一次顶到木箱的痛感,塌腰小幅度挣动着,jingye在空中连成一条细细的白丝又断开,渐渐流尽。 玛恩纳没有再理他,叉着腿坐到营帐里唯一能勉强称之为“床”的一堆干草和布料上,“还站得起来吗?你和你的小兄弟?” 托兰一阵咬牙切齿,“托您的福,应该还没坏。” “那就快点起来,把领带还我,换你的报酬。” 托兰手腕施力,把领带上打的结拽松,将两只手抽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撑着箱子站了起来,活动着紧绷到快要抽筋的肌rou和被木头硌出的压痕。 “不想要你的奖励了?还是需要我手把手教你怎么cao我?” “我的骑士老爷,您总得让我缓缓”托兰赤裸着身体走向玛恩纳,手上细致地将结扣的领带解开,将布料的褶皱抻平。“可不是所有物种都能像大骑士领那些库兰塔那样能没日没夜地干活,您说是吧。”托兰的语气游刃有余,仿佛刚才趴在箱子上的人不是他。“要不下次zuoai,您提前通知我,让我先热个身?” 托兰将玛恩纳压倒,扯下他的衣服,而且非常记仇地用领带把对方的双手紧紧绑在头顶,灼热的yinjing抵在对方大腿根内侧。 “呵”,玛恩纳轻笑一声,仰躺在床上,伸长脖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任他动作。 托兰早早就起来了。玛恩纳推开帐门的时候,托兰正坐在玛恩纳昨天的位置上看雪。 看起来雪一晚都没有停,飘飘洒洒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现在雪小了不少,还是会有几片雪花零零散散的落下。 毫无生气的背景色中,意想不到的位置有了鲜亮的颜色。比如,灌木上细细一条,枯叶顶寥寥一点。 “不漂亮吗?” “哈哈,恐怕也只有我们的骑士老爷能说出这种话。” 一道微弱的光闪过,像晨曦,像熬过漫长寒冬后的第一缕春光。 “不漂亮吗?” “你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你这么用源石技艺,你下一次出家门一定是飞出来。” 一丝丝金色的雨在空中伴着雪花落下。划过一道道浅淡的流光。 雨丝落地,碎裂成一份份向四周溅射开来的水珠。 金色的水珠依附在所触及的雪花之上,填满了雪花中与雪花间细小的裂痕和缝隙。 没有冻结,没有融化。 金色的雪。 流淌着的,金色的雪。 就像秋天,原野上,丰收的麦田。 也许吧,托兰想,也许他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