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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缩,缠绵地紧紧含住仲泉的rou棍。仲泉那东西十分粗壮,被这生生一绞,竟再无法捅进去分毫。欲望被死死锁住,仲泉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季轲那一声无助的呻吟仿佛唤回了仲泉的一丝神智。他呼吸急促,热汗颗颗滚落,滴在季轲脖颈间,激起彼此灵魂的战栗。“对……不起……师……弟……”仲泉目光中挣紮着闪过一丝清明,却又在下一瞬被灼烧的情欲吞没。襦下垫着红枣花生,象征新婚璧人早生贵子。季轲赤裸的後背在坎坷不平的被褥上不断摩挲,恪得十分难受。“对不起有个蛋用!”季轲咬牙切齿,一腔怒火却无处可发,只得深深呼吸,竭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承受仲泉的进入。好不容易压下痛楚,季轲挺腰,双腿缠住仲泉精瘦健美的腰身,双臂搂住仲泉的脖颈,“可以进来了……唔!”他话还未完,仲泉便急吼吼地再次冲了进来。这次一插到底,仲泉的雄根深深地埋进了季轲体内。季轲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他这凶狠的一插顶得移了位置,又是难受又是销魂,酥麻酸软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爬上脊背,让他全身不住颤抖,情不自禁地蜷起脚趾。仲泉未给他分毫喘息的机会,立刻马不停蹄地抽送起来,啪啪啪啪地将季轲cao得随床褥不断摇晃。季轲被仲泉这一番激烈的cao干cao的得喘不过气,咬唇将guntang的脸贴在仲泉胸膛,又仿佛想起了什麽,抬手去拉床边大红的喜帘,想到挡住叶书楼那混账的视线。没料想手刚放上帘子,就被叶书楼给擒住了。“心肝儿,咱们也都是相好过的人了,怎麽还舍不得让人家看一眼呢~”叶书楼笑吟吟地走到床边。季轲怒目而视,拿出最有王霸之气的眼神瞪他,奈何仲泉正在他身上肆意驰骋,季轲那双桃花眼盈满水雾,怒瞪哪还有一点气势。仲泉又一次狠狠抽干,季轲瞬间被cao得虚软一声浪吟,气势汹汹在叶书楼的眼里,全然变成了销魂蚀骨、若有似无的勾引。“不介意叶某也来掺和一下吧?”叶书楼笑嘻嘻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锁,趁着季轲被仲泉按在身下不断cao干的时候,箍住季轲的双手,啪地牢牢锁住。☆、Chap26竹馬忠犬攻變態女裝攻(1)“不介意叶某也来掺和一下吧?”叶书楼笑嘻嘻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锁,趁着季轲被仲泉按在身下不断cao干的时候,箍住季轲的双手,啪地牢牢锁住。“你──二哥快醒醒!”季轲又羞又恼。他正被仲泉一下狠狠的顶入撞得重心不稳,不想叶书楼竟趁火打劫,瞅准这个时缝给季轲锁上了。妈的,仲泉这混账,被破什子蛊迷得魂都飞了,拔rou无情,只顾自己蛮插,连叶书楼过来了也没反应,要他何用!季轲咬牙切齿,怒气直冒,自觉从未这般憋屈过。奈何仲泉就跟个人形打桩机似的,除了捣杵和发情,其他一概不知。野兽般的粗重呼吸热热地喷在季轲胸前,激起那怒挺的乳尖一阵湿暖酥痒,让季轲一个激灵。他不禁弓起身体,难耐地挺胸,无声地催促着仲泉的爱抚。但仲泉正是蛊毒攻心的时候,迷蒙的脑中全是与季轲两情相悦、赤身缠绵的幻象,哪能察觉季轲的渴望?季轲手被扣,身被压,扭着腰想贴住仲泉蹭一下以缓解肌肤的饥渴,仲泉偏无动於衷,只顾捞起季轲的大腿,啪啪啪啪地一阵阵连根猛送,次次要将两旁的鼓涨囊袋给顶进去,顶得季轲随着节奏不断轻哼。季轲全身都似着火,却只有後庭一地被疼爱,真是越被cao越欲求不满。又被cao了几十余回,骨子里的yin荡都给干出来了,半垂的男根无需爱抚,被cao得晃悠悠地耸起,yin水从圆润guitou的顶眼上滴滴答答不住地溢。他正欲开口一番纵情浪叫,却想到叶书楼这变态还在。想到这货知晓自己的身份,季轲喉间的绵腻呻吟顿时收住,只能半阖着眼,咬着唇,把蠢蠢欲动的孟浪封在口中。“心肝儿不是挺会发sao的麽?那晚和赵梓青胡搞,啧啧,yin声浪语方圆十里可都听见了,怎麽今晚洞房却装贞烈妇男了?”叶书楼上了塌,倚在床头,手臂探到季轲背下,将季轲从平躺扶作半卧。季轲双手被困,只得任叶书楼从後面环住,被迫倚在他臂弯。这体位一变,令仲泉的rou根cao的更深。後面是叶书楼的胸膛,前面是仲泉热汗淋漓的驰骋。一不注意,仲泉的俊脸上滚下几滴汗珠,啪地砸在季轲的rutou上,让季轲一阵哆嗦,啊地吟出了声。叶书楼了然地捏住季轲那发浪的rutou,软声调戏,“心肝儿的大奶头,sao劲可真是压都压不住”言罢,一手按住一颗茱萸,顺时来回碾弄,又是指甲轻搔乳尖,又是指腹慢揉着乳根,一左一右,时轻时重,只把季轲揉成一滩春水,yin浪直泛,自腰以下全数瘫软,舒服得不绝哼哼。仲泉仍在季轲体内猛插。一时由平躺变成半躺,季轲修长的腿不得不蜷起支成M状,胯间那一柱直冒sao水的yin根顿时春光大泄。季轲人躺在叶书楼怀里,双腿被仲泉抬起,後庭还被蛮力cao着,浑身上下只有臀尖着床,重心晃晃悠悠,被干得不住摇晃。身後一双火辣的视线如芒在背,将他这幅yin荡模样尽收眼底。想到那长碧宫主对他知根知底,季轲面红耳赤,简直无地自容。偏偏仲泉那粗狞rou棍越干越深,速度也凶,插的他爽利至极,忍不住出声呼唤,“慢……慢点……二哥……嗯唔~”他两手被困,本想环住仲泉的脖颈,叶书楼却啧了一声,擒住那锁,将季轲的手压过顶後。混着脂粉香味的湿热吐息从季轲耳根吹来,全无正经,亦染上了情欲的低哑。“心肝儿,今晚可是咱们大喜呢,人家该叫你一声夫君才是~”两片柔软的热唇贴住了季轲侧颈,一路啜吮着吻下。季轲被吻的发颤,余光见自己赤裸的肩上全是一团团的胭脂吻痕,赤艳妩媚,活色生香。叶书楼一面吻,一手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季轲被迫仰起脖颈,叶书楼便得空吮吻,乌黑柔软的青丝全然垂在侧脸旁。季轲目光所及,是叶书楼妩媚秀气仿若女子的侧脸。但身後顶在尾椎处的guntangrou棍,却耀武扬威地提醒着他──叶书楼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你……你到底想怎样!”季轲的手被强迫压举过头,姿势酸软不已,且又被吻,又被揉,又被cao,整个人都虚软得只得娇喘连连的份了,眼角晃着波光潋潋的水雾。“别有居心惯了,偶尔也想随心所欲一下。”叶书楼依旧笑嘻嘻的,“夫君等不及让妾身伺候了麽~”他的手极其灵活,大掌覆住季轲的左胸,五指拢起,抓捏着胸前嫩rou,平平的胸竟被他捏得耸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