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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只能吃冷菜冷馒头了,馒头冷点还好说,这热菜可不好放,如今天气热,万一放坏了就太可惜了。虽说占着一块田地,但也只能这样了,等明天收获了教材,也能空出一大块地,足够种植被褥衣衫了。顾然一个人美美地吃了一餐,吃掉一个馒头和半份红烧土豆,满足地眯眯眼,顿觉生活又美好起来了。在空出的馒头种田地上种了被褥种,再查看一下教材种,顾然忙完这些,就开始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临进屋前,他不禁向门口张望了一下。虽说素不相识,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同他一个寝室的那个少年,怎么还没回来?屋里王云庆和李飞等人也用过了餐,正在收拾着东西,只听李飞恨声道:“有本事那臭小子别回来!一整夜都睡外面!我就看他能撑几天!”王云庆皱皱眉说道:“不回来也好,那种心狠手辣的人能不见着是最好不过了。”周贵昌人长得圆,但胆子却是最小的:“你们说他会不会也发狠啊……像那个卢中夏似的……”李飞嗤笑道:“他敢!卢中夏现在是什么下场?三十杖责!十日幽闭!我就不信他……”恰在此时,顾然进了屋,李飞及时止了声,没再说下去。顾然没说什么,只去了自己的床铺,稍微整理了一下,就眯着眼睡觉了。然而李飞等人却一时没停,三人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只有巴掌大的屋子,顾然想不听见都难。他睡不着,索性翻到靠墙那面,打开外衣悄悄看了看穆少雍。小守护神睡得很沉,窝在兜兜里安静的像个瓷娃娃。顾然用手指轻轻戳了他一下,感觉到温热的触感,他不禁微微一笑,心情也明朗了一些。虽然身后的人还在小声说这话,可顾然毕竟累了一天,哪怕周围吵闹,哪怕床板很硬,但他也挺不住睡意来袭,入了梦乡。再醒来,却是被嬉闹声给吵醒的。顾然头部涨疼,朦胧间睁开眼,不由得有些心烦。外面夜色全黑,可李飞等人竟还没睡,而且声音由小变大,竟嬉戏打闹起来。真是有精神啊!睡眠不足的顾然心情很糟糕,可都被吵醒了,想再睡着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那三人竟还在热火朝天地聊着。这架势,明天都不想上课了吗?顾然躺不住了,翻身而起,出了屋子。他一走,李飞等人似是察觉到他们吵醒了他,但也只是稍微停顿一下,见他出去竟又嬉闹起来。而且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顾然出了屋子,直直走出院子才深吸一口气,总算把火气给压了下来。他无意和他们去争论,一个人和三张嘴,没法比。不过也没关系,也算是磨练的一种了,他会认真修习,努力提升境界,然后……换一个院落!很好,这才第一天,他就体会到族学掌事们的用心良苦了。排除掉田地不说,单单是为了睡眠他也很想要一个单人院落了有木有!自我激励了一番,顾然正准备硬着头皮回去,却忽地听到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他一怔,转头后才看见阴影里的瘦小身影。心思微转,顾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他那位掉队的室友,看来是一直守在这里没敢回去。天色黑透了,他没有田地,哪怕领到食物种也没处可种,此刻大约是一直没吃饭,饿着肚子硬挺呢。顾然到底心软,想了想还是从包里拿出一个馒头递给了他:“吃吧,我刚种出来的。”那少年抬头,一双眸子哪怕是在夜色中也黑的惊人。他定定地看着顾然,然后再看向馒头,下一刻就猛地出手,拿过馒头就开始狼吞虎咽。顾然由上而下瞧着,不由觉得他这姿态可真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仿佛那不是一个大白馒头,而是挣扎欲逃的猎物。真凶啊!顾然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这少年三两口就吞掉馒头,他抬偷看向顾然,低声道:“谢谢。”这声音竟是意外的好听,十分清脆的音质,只是尾音天然上扬,竟莫名让人觉得心中一荡。顾然一怔,而后说道:“没事。”一个馒头而已,哪怕他的确挺穷的,但也不缺这点啦。他本欲起身进屋,谁知那少年竟又突兀地开口:“我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第十五章心机被破顾然的脚步微顿,只听那少年又继续说道:“我不傻,我知道自己守不住那方小田,所以从未想过要独占,只是他们贪心在先,还想要脸面,所以使计诬陷我!”他说的这些顾然并没有看到,他来的时候,李飞等人已经在殴打少年,口中说的也是这少年抢地,他们恰好撞到,所以才一怒之下将他揍倒,围群殴打。见顾然不出声,少年又急声道:“我知道你可能不信我,但我说的都是事实,当时我早他们一步进入小院,立马开始种植,准备登记地块,但是刚种植完还没出门寻找管事,他们就一起进来,张嘴就是我要独吞所有田地,那朱贵昌把我按倒在地,王云庆用锄头快速翻了所有田地,那李飞就开始大声吵嚷,声讨于我。”因为回忆而导致怒气灼灼,他的音调不自觉地扬了扬:“我只是占了自己那份田地,可他们却直接诬赖我独占所有田地!分明他们才是以多欺少的抢地贼,可是却让我背了黑锅,他们反倒名正言顺!”说到后头,他恨得咬牙切齿。顾然信吗?不信的话,这少年有什么骗他的理由?只为了博同情?完全没必要。信的话,顾然眉头一跳,心里咯噔了一声。若是李飞等人是这般行事作风,可和他这一下午以及晚上见到的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从下午开始他们一直在不停地辱骂这少年,口中尽是鄙夷他作风和行事的言语,若是他们当真如少年口中所言的处心积虑,又何须一直念念不忘地骂着这少年?难道是为了麻痹顾然?可是顾然又有什么是值得他们如此费力的?他的田地已然登记,这一个月都别想更改……他又不是大富大贵之人,身上也没什么钱财。等等!顾然面上微变,心底一凉,快速起身。还是大意了!他只当他们是同龄的少年,压根没想到他们竟心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