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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爱付峻和,他却不再去想,因付峻和只会令他痛苦。反复的否认中,连自己都信以为真,他告诉自己他恨付峻和——这才是正常的,当付峻和那样践踏他心意…他将不会再对付峻和付出感情,他将把付峻和当做一个普通的人,不过是身体对他有吸引力,做`爱也不代表任何,用过就可丢在一边…而付峻和哭了。他眼睛睁得很大,漆黑而湿润,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眼泪滑下来落在黎乘云手背上。黎乘云骤然松开了手。付峻和声音嘶哑,讲:“小黎,我们不要吵了。”黎乘云辛苦建立的防线一瞬间坍塌了。付峻和咳嗽几声,轻声说:“对不起。”他的黑眼睛中含着许多许多东西,“原谅我。”黎乘云像见了鬼,颤抖的问:“你说什么?”“原谅我,小黎,原谅我。”付峻和抚摸黎乘云的脸,手很凉,“我很抱歉。”黎乘云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付峻和低声叫他:“小黎。”黎乘云忽然发足狂奔,他不能够再听,付峻和马上就要再次毁了他,他不相信付峻和,一句也不信…第十九章付峻和没有去追,他之前缺氧的太厉害,现在仍无法走的动,只能扬声叫:“小张,来一下。”保镖从旁边车后走出来,付峻和嘱咐他:“麻烦你开车送小黎回去,再回来接我。”保镖跑着去找黎乘云了。付峻和缓了很久,才能够从电梯里出来,却也走不太远,疲倦的靠墙坐下来,从口袋里摸烟抽。付峻和想了很多,他想到他总是与黎乘云争吵,起初因黎乘云太害羞,两人相对常常沉默,他觉得闷,故意惹黎乘云发火,多讲几句话;后来因黎乘云限制他行动,偷看他手机里电话与短信,不许他彻夜不归;再后来就不知为何而吵,翻来覆去的提起旧事,然而黎乘云过去从未表现的如此激动。无论他何时回头,总是上床之后和好,黎乘云等他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也不会说伤心。反反复复无数次,到现在他终于明白黎乘云真正在想什么。他一直是个混蛋,竟以为黎乘云不会痛苦,而是永远在那里不会走。他太习惯黎乘云的迁就和忍让,曾不觉得自己过去有错。分手、上床、重归于好、争吵、分手,仿佛一个死循环。黎乘云不知如何打破,他不觉得需要打破,于是一遍遍重复。不过这一遍再不会了。付峻和等了一个钟头,小张才回来,付峻和问:“小黎有没有说什么?”小张摇头,付峻和叹气:“我知道了,回去罢。”第二日付峻和与汤小泽去见张老。两个人酒量都极好,还是喝得烂醉,终于以文同的画换回张老一个点头。回去路上,汤小泽大着舌头讲:“二叔…二叔南边那套房子,送你做礼物,你要收…”付峻和也不甚清醒:“不要与我客气,你帮我太多。那时候只有你出头,我家里…墙倒众人推,叔叔姑母都在外面,鞭长莫及…”“西滇那边要修路…大工程,上面要调人去…”汤小泽换了话题,“你大姑母…我三舅…通通消息,记得通消息…”付峻和已睡着了。接着付峻和就忙起来,整日呆在书房,付自明进去送几次水,都见他和十几人开视频会议。那头吵得十分热闹,付峻和边抽烟边听,手边厚厚一打资料。付自明被勾起兴趣,小声问:“表哥,你在做什么?”“小孩子不要管。”付峻和揉他脑袋,“你明日去实习,要不要接送?”“不用,我自己可以。”付自明十分不乐意被小觑,“你明明在做风力发电,为什么不叫我听?”“黎总也会参与,以后许多用到你的地方,你会听到不想再听。”“真的吗,乘云哥怎么都不跟我讲?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制图?”付自明前日跟黎乘云去了一次健身房,回来后眉飞色舞,满口俱是乘云哥,将黎乘云当做偶像对待,付峻和几乎被气出脑溢血。“选址都吵成这样,哪里那么快。”付峻和随手塞过去一本杂志,“来,你去看这个,表哥还要忙。”“表哥。”付自明可怜巴巴的看他,“我只想听一听,我都懂的,风力发电是我这学期论文…”付峻和深深地叹气,把电脑转到一边,讲:“你听什么?他们吵的不是方案,不过是想放自己人进来做,还有人不看好这工程,急着撇清楚。你不清楚这些事情,也不需要管。”付自明别别扭扭的往外走,付峻和哄他:“自明,我知道你对这个有兴趣,当然不会扫你兴。黎总已经被我拨去建第一批,定在库密西一百七十公里,最多半月就有消息,到时你可以大展身手,开心了罢?”付自明兴高采烈的笑起来:“谢谢表哥。”转头就打电话给黎乘云,将付峻和卖了:“乘云哥,表哥把你拨去建第一批风力发电机,在库密西边一百七十公里,最多半月就有消息,我们可以现在就制图吗?”自那日离开,黎乘云还第一次听到付峻和消息,心里一紧,答:“你怎么知道?”“表哥刚刚讲的。”黎乘云犹豫几秒,问:“峻…你表哥最近好吗?”付自明随口答:“都好。”然后絮絮叨叨的探听健身秘诀。他的确是小孩子,一点不知社会险恶,关心的事情都格外简单。黎乘云陪付自明聊了十几分钟,挂掉电话后,心乱如麻。20、第二十章除了床上被折腾的太过,黎乘云从未想过付峻和会哭,更不敢想付峻和为他哭。付峻和肆意妄为,劣迹斑斑,好像永远不在乎任何人想法,当然也不在乎黎乘云感受。在付峻和面前,黎乘云不过无数个爱着他的人中的一个。付峻和全副武装,而黎乘云赤身裸`体,付峻和随便伸伸手,就可挖走他的心,扔到脚底踩碎。对付这种人,是没有办法的,只有等。黎乘云等了很久,等到自己也觉得不再有希望,等到他也可以全副武装,冷冷地对付峻和不屑一顾,付峻和却在他面前哭,还说‘对不起’。这几日,黎乘云像被架在火上烤。黎乘云又看了一眼手机,他其实颇期待付峻和的消息——电话,或者一条短信——毕竟道歉过后,总要有后续,这样吊在半空,简直百爪挠心,不知下一步会怎样。然而没有任何消息。黎乘云皱起眉头,心中乱的实在无法入睡,打车去Do消磨时间。他是常客,Do的门童也认得他,笑着招呼:“黎先生来了。”黎乘云点点头:“永嘉在吗?”门童抱歉的摇头:“永嘉恐怕没有时间。”黎乘云不由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