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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推开一条缝,他向外面左右瞅了瞅,视野的范围内并没有宫人来回走动。他大着胆子推开门,真真的安安静静,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掉在嗓子眼儿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青书有些心急,有些好奇地往外走。一个屋挨着一个屋,只要瞧着像是用来住人的屋子,青书就会敲敲门。确定不会有人在里面之后就走进去,挨个箱子的翻找。那些屋子虽然收拾得刚刚净净,但是里面一件衣物铺盖都没有。因为无忌没有决定好伺候青书的人选,所以这些下人的房间并没有放私人的东西进去。当整个倾云殿都找过一圈,青书才开始慌了。匆匆地朝着下一个宫殿走,路上低着头,专找隐蔽的地方,他怕有人会突然冒出来。但是显然,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没有一个人,这么大的一座坤宁宫除了他,再没有一个人。整个宫殿像是死去一样,空空荡荡,连草丛里都没有昆虫鸣唱。青书像幽灵一般,从一个屋子换到另一个屋子。但是最终他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转来转去,他又转回了倾云殿。天色渐晚,青书越发的焦躁不安。“无忌快要回来了!怎么办,怎么办?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他又一次地开始搜索,动手之前,青书认认真真地回忆了一下自己有没有漏掉什么地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本就对宫中不熟,有哪能把那些屋子都记下来呢?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一间不落,把每一个房间都再搜一遍。皇天不负有心人,青书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屋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同自己的期盼有些出入。打开墙角的箱子,青书从里面取出一个纸包。颠了一颠,柔软的质感似乎是衣服没错。将纸包打了开来,青书的表情有些尴尬。里面是一件的白色长裙,并非是纯白,而是海天霞色的白,青书在被带去洗澡时见过宫女身上穿过,猜想到这大概是件宫女的衣服。虽然能看出来不是新制的,但是很明显并没有被人穿过。将它拎起来都散开,青书才明白它为什么会被放在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被衣服的主人遗忘——这件衣服虽然针线精致,但做得怕是大了些,并不是寻常女子的尺寸。当初做这件衣服的宫女可能是不舍得直接把它扔掉,打算什么时候改一下尺寸,可是后来又被事情耽搁,所以把它给忘了。这倒是便宜了青书,往身上比量了一下,自己穿着刚刚好,可是,身为男子又怎么能做女子打扮?不妥不妥,还是放回去的好。青书把衣服重新用纸包好,放回木箱,合上箱盖。这是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青书有些不敢往卧房走,他怕无忌在等自己。看了一眼窗棂,若是从窗户爬出去,便能绕开无忌的视线。坤宁宫这么大,随便找个房间都能安安稳稳地躲一宿。踩着桌子,刚要往窗外爬,青书又气馁地坐在桌子上。自己再怎么躲,不还是没跑从皇宫吗,只要无忌愿意,他随时都可以派出整个皇宫的人手,有如瓮中捉鳖一般,轻而易举就能找到自己。刻意地躲藏又有什么意思?豁出一身胆,坦坦然然地往外走,让青书没想到的是,无忌并不在!虽然不知道无忌今晚会不会来,来的话又是什么时候来,青书已经不想再烦恼那许多了。他不想上床,也不想睡在地上,看来看去,拿了压脚的皮毯。找了一把椅子,蜷缩在上面,身上披着毯子,头靠在椅子背儿上。这样睡虽然不舒服,但也总比躺在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的床上强。安宁的日子似乎离开他很久了,现在他只盼着自己能多享受一刻的安宁也好。好累,无论是身还是心。这种疲倦即便是处理整个武当事务的担子落到自己身上时都是都没有过。闭上眼睛,这个小小的盹儿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甜美,青书打着像猫儿一般的轻轻的鼾声。春风拂去黑夜的帘幕,阴影从大地上消融褪去,青书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身体倾斜的那一刻他就惊醒了,在落地之前,他顺势翻了个跟头,让脚着落在地上。“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睡了一夜,青书的腿麻得站不稳险些跌倒。来回走动了几圈,等麻劲儿过去。青书看了看床上,并没有有人睡过的,还是昨天的样子。自己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看来无忌昨晚并没有来,自己的担心可能有些多余。身为皇上,他怎么着也会有几个妃子,定然不会总来折腾自己。如此甚好,大好。青书似乎抓住了一丝光亮,这才是自己久等不至的机会。要想办法拿到解药,可这衣服——难不成自己真的要穿上那套女装?左右也找不到其他的东西,看来自己是没得选了。掀起箱盖,把纸包拿出来,青书对着长裙愁眉苦脸。“穿就穿吧,韩信当年都忍得了胯啊下之辱,我不过是把这女儿家的衣裙套在身上,忍一时之辱便是海阔天空。”将它抄在手里,青书才注意到,昨天被自己忽略的东西。在裙子的下面还有一件鹅黄色的抹胸。登时青书的耳朵尖就变得通红,这如何使得!“当当当”传来三声敲门的声音。“娘娘,我是尚丁,皇上让我把饭菜给您送来。我把食盒放在门外的地上了,请娘娘自己取进去,您听老奴一句话,别再惹皇上生气了。不然您吃着苦头,皇上心里也不痛快,见天的自己生闷气。老奴说这些已是多言,您好好休息吧,奴才这就告退了。”放下东西,尚丁离开了。听着突然有人敲门。青书吓得手一抖,裙子落到地上,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直到人走了,他才弯腰把衣服捡起来拍了拍,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这么一吓,反而让他下定了决心,破罐子破摔,穿就穿吧。有些别扭的提起抹胸,看了一下。它的四边以朵花纹印花绢贴边,十分精致,两边还各有一根系带。青书就那么盯着它,觉得脑子有点儿发晕,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这个东西该怎么穿?“似乎,似乎是要先把上衣脱了?”琢磨了一下,青书大概猜到了那两个带子的用处。这个东西似乎是贴身穿的,亵衣应该是不用穿了。等将它围好,青书臊得头顶都快冒出烟来,似乎比赤着上身还要羞耻。接下来是裙子,女子的裙子与男子的衣着差不了多少,这个青书还是晓得该怎么穿的。将衣服穿好,青书松了一口气。虽然围着裹胸的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多穿一会儿适应适应也就不在意了。接下来最让他头疼的是头发,明朝女子心灵手巧,爱美善美,能把一头乌发堆叠成俏丽的模样。可是青书生于武当,长于武当,又是个男子,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