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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爹,和舒儿。”祁明珏看了眼泥人,正是他们三人,心中感叹老板技艺高超:“果真是妙手偶得,这泥人真是惟妙惟肖。”老板憨笑着挠头道:“公子过奖了,这不过是街边混饭吃的小把戏,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第22章第22章离开泥人摊子,李望舒意犹未尽,拉着祁明珏接着逛灯会。李望舒指着前面一堆人的地方道:“爹爹看,那里好多人哦。”见李望舒要往人多的地方去,祁明珏紧了紧拉着儿子的手:“舒儿,慢点,可别走丢了。”一众侍卫见状,丝毫不敢懈怠,护在两人周围,顶着一路上投来的无数白眼,为两人开路,挤到了最前面。老板:“看来,今年这最大的花灯是无人能摘了。”“今年这题还真是不简单啊。”“就是,就是,连文公子也只答对了八题。”祁明珏看向身边的侍卫:“这花灯是?”侍卫:“回祁公子,这是元宵灯会每年都有的猜灯谜,花灯下都绑了谜面,一共十题,越到后面越难,答对者便可取得相应的花灯,若是全答对了便可得这上面挂着的最大的花灯。”老板闻言,笑着看向祁明珏:“这位公子,定然不是本地人,不如来试试,如何?”祁明珏指了指自己:“我?”老板点头:“正是公子,公子一表人才,定是才高八斗,不妨一试。”李望舒闻言顿时兴奋无比,催促祁明珏一试:“爹爹,试试嘛,试试嘛。”祁明珏看了眼身边一脸期待的小家伙,心中一软:“好,那爹爹就为舒儿摘下这个花灯。”祁明珏上前,示意老板出题,老板便抬手举竿摘下了第一盏花灯。老板:“谜面:窗前江水泛春色(打一中草药)”祁明珏:“空青”老板:“谜面:踏花归来蝶绕膝(打一中草药)”祁明珏:“香附”老板:“谜面:春前秋后正寒时(打一中草药)”祁明珏:“天冬”老板:“谜面:兔子请老虎(打一成语)”祁明珏:“寅吃卯粮”老板:“谜面:鲁达当和尚(打一成语)”祁明珏:“半路出家”老板:“谜面:济人急难(打一人名)”祁明珏:“施恩”老板:“谜面:偷梁换柱(打一中草药)”祁明珏:“木贼”老板:“谜面:齐唱(打一成语)”祁明珏:“异口同声”老板:“谜面:氙氚(打一成语)”祁明珏:“气吞山河”“真厉害呀,已经答对九题了。”“这位公子真是才思敏捷啊。”周围一众看客各个聚精会神,神情紧张,等着最后一题。李君然满脸骄傲盯着大放异彩的祁明珏,这才是他的珏儿,自信,耀眼,如宝剑出鞘,锋芒毕露。老板:“公子果然博学广文,再有一题便可摘了这最大的花灯去了。”祁明珏:“老板请。”“这题就一个字,打个成语”,老板伸出食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便不再言语了。“这什么意思啊?”“谜面都还没说呢,怎么就闭嘴了?”“这老板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这手就是谜面?”众说纷纭,却都是一头雾水。老板得意一笑:“谁说这谜面只能用嘴说,用笔写。”“这题可真难啊~”“是啊,猜不出谜面,又怎能知道谜底?”“这最后一题果然不简单。”老板看着周围越来越多挠着头确一脸迷茫的人,更是无比满意。祁明珏莞尔一笑,缓缓开口,看得李君然心中一荡:“接二连三。”“何解?”围观的人群中,有心急的一听答案,便想了解原委。祁明珏刚想开口,便被李君然抢了先:“这还不简单,老板说这题就一个字,而后又只伸出了一根手指,不正说明这谜面就是个‘一’字吗?”老板:“正如这位公子所言,谜面就是个‘一’字。”老板说罢,便将花灯交给了祁明珏,“这位公子恭喜你独占鳌头。”,侍卫们对视了一眼,无奈接过了大小不等的十个花灯,本是持剑的武人,如今却要提着文人把玩的东西,无比别扭。“舒儿可是困了?”祁明珏低头,看着双眼被揉得通红的李望舒,很是心疼,抱起了小家伙,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道,“我们这就回去。”“公子请留步。”祁明珏和李君然双双回首,只见不远处娉娉袅袅走来一双主仆。待走近时,便向祁明珏行礼道万福:“小女子云衣见过公子,公子万福。”祁明珏:“我与姑娘素不相识,姑娘这是做甚。”云衣:“昨日云衣卜得一卦,卦中盖下有一八目人,云衣百思不得其解,见公子才高八斗,便有意想请公子为云衣解惑,不知公子可否移步芳华楼?”“云衣姑娘请。”祁明珏抬手示意云衣带路。众侍卫皆是一愣,抬头看向李君然。李君然锁眉沉思,不发一言。朗月给秦风使了个眼色:“你去。”秦风回了眼:“你怎么不去?”朗月挑眉:“长幼有序。”秦风翻了个白眼:“就大一天也算?”朗月点头:“就算是一炷香的时间也得分长幼。”秦风扶额,嘴角掠过一丝抽搐,随即恢复如常,走近祁明珏道:“祁公子,这芳华楼是康城有名的文人雅士追风逐月,权贵子弟附庸风雅之所,云衣姑娘年前摘了头牌花魁的桂冠。公子着实不便……”李君然摆手打断了秦风:“无妨,朗月先带舒儿回去。”朗月从祁明珏手上接过李望舒先行回了东宫。李君然一行人随云衣主仆来到芳华楼后院的一个独立楼阁中,云衣在门口驻足,俯首欠身温婉笑道:“人就在里面,公子请。”祁明珏刚抬手,就被李君然一把抓住:“珏儿,不如由为夫代劳,可好?”虽说是问句,但语气却是霸道非常不容反驳。祁明珏无奈,侧身让路。李君然推门入内,只见堂内站着一身着玄色华服的男子,眉间冷冽,不怒而威,似是早有所料,处之泰然,抬手示意李君然入座。李君然坐定,抬眼看了眼玄衣男子,缓缓开口道:“贵客远道而来,吾未能远迎,还望恕罪。”玄衣男子:“太子殿下严重了,此番康城之行,实属随兴而为。”李君然:“明人不说暗话,贵客有话自可直言无妨。”玄衣男子:“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