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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有点眼力见儿,知道先来给你认个错,生怕你在剧组挤兑她似的。”容与也不想把一件破事儿记那么久,显得没风度,但是他确实是看见白初静的脸就有点不舒服,但也没多做什么,她跟她jiejie一样,都挺敬业,这一点上没什么好黑的。白初静也知道不受剧组人的待见,下了戏也不往跟前凑,除了听陈一书讲戏,基本上不说话,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大风的官微趁着容与这一波热度没下去,二月底发布了定档预告,三分多钟,最后宣布定档三月十六号,艾特了主演,官方播放平台,网络播放平台等等。定档之后紧跟着就得有一连串的工作,开播发布会啊,中途的综艺宣传啊,人物访谈啊,杂志封面啊之类的接踵而至。容与和唐臣的新戏都还没杀青,也是要抠时间去参加这些东西的。第50章50自从过年唐臣去给容与探了班之后俩人就再没见过面,情人节那天容与本来想给个惊喜偷偷去看看他,结果一场戏怎么也拍不过,结束都到半夜去了,容与也没办法再请假,只能作罢。戏里他演的是个木匠,开拍之前也是跟着老师学了许久的,水平还不错,所以亲手给唐臣雕了一块儿小牌子,上了漆打了洞混着几个金属薄片儿拴在牛皮绳儿上,给他做了个手链儿,托梁封帮他寄了过去。唐臣收到的时候看着寄出地点就知道是容与给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害怕太私密也没敢在片场就拆开,心挠得不行,就连拍戏间隙都要偷偷看上几眼,蒋韬都无语了,拿着他的房卡给他把东西塞了进去,眼不见为净。晚上有演员叫他出去吃饭他也没去,回房间拆他的礼物。一串儿手链确实没什么特别,甚至都不算好东西,但是他看得出来中间那块儿木牌是容与亲手做的,也不知道磨了多久,很圆很平整,上面一串来自容与的斜体连笔英文:Youpleteme.他认得这字体,但这字却不是简简单单画上去的,而是刻上去的,精致程度跟外面卖的工艺品没什么差别了。唐臣笑着给容与拨了电话。“做了多久?”唐臣问。“一周多吧,只有晚上回去做了,我在片场顺了一块儿还不错的木头。”“没人发现容大影帝还背后搞小动作呢?”“也就陈导发现了,他知道我给你做东西,瞪了我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容与道。唐臣哧哧地笑:“我觉得陈导早晚有一天得烦死咱俩。”“烦就烦吧,谁还不许谈恋爱黏糊点儿了。”三月十四号,唐臣和容与都从各自的片场出发去参加大风的开播发布会,曾楚依旧是从他俩到了工作室就找人给做保养,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唐臣也不太觉得别扭了,或者说他已经放弃抵抗了,跟容与并排躺着,闭着眼睛时不时搭两句话。“唐臣这部戏拍完歇歇吧,从三月开始你基本上就没有空窗期了,大风六十来集得播一个多月呢,后面你和容与还要带着选择参加几个电影节,然后选择一播估计你这个格式化也就差不多了,这一年都有作品上,可以了。”容与失笑:“咱还挺佛系的,都不急着赚钱啊。”曾楚道:“关键是我想等选择播了以后给唐臣接几个电影,不能一直拍电视剧啊,虽说是转型了,但到底不一样,中间歇歇也挺好,当韬光养晦了。”唐臣表示没意见,贴着面膜脸表情都没法做,难受的要死。其实发布会没什么意思,一个主持人串场,面对着媒体说些关于电视剧的事情。唐臣和容与今天都穿的是休闲西装,款式挺像,颜色不一样,一深一浅,九分裤,从远处看还挺像情侣装。这是曾楚专门挑的,虽然真的不是情侣装,但也确实很像,能让CP粉高兴一下。不过毕竟是一个工作室的,借的衣服相似也无可厚非,虽然能有一波热度,但是不会太夸张。俩人离得近,轮不到他俩说话的时候就偷偷摸摸地咬耳朵说小话,因为他们几乎全程都是挂着笑的,想不让人浮想联翩都难,所以发布会还没结束俩人就上了热搜。有媒体以权谋私问容与之前跟白疏桐的那档子事儿,被唐臣轻描淡写的一句“不是大风的发布会吗,怎么还问私人问题呢?王导该发飙了啊”给带了过去。王川知道唐臣的意思,也附和着说了几句,也就没有媒体再询问了。时间还早,两人却都不急着回剧组,去了工作室的员工宿舍。梁封和蒋韬自动退避,容与拿手机接收了一下曾楚发来的最近日程,几乎大半都得跟唐臣在一块儿。发布会的时候官方给了不少人物公仔,各位主演自然每个人都有,唐臣一路抱着明渊和明深的玩具回来,爱不释手,很喜欢的样子。“你说咱俩都有那么多CP粉,大风一播会不会再多出来一批深渊女孩儿啊?”唐臣坐在床沿,笑着捏“明深”的两只手揪来揪去。容与看他玩儿也看得饶有兴致,毕竟难得见唐臣有这么少年的一面,他倒不觉得违和,反而挺可爱的。“骨科可是好多腐女的萌点,应该会有的吧。”容与随口道。“可惜你最后死了,直接badending……”唐臣撇嘴。容与啧了一声,在他胳膊上扇了一下:“怎么说话的。”唐臣终于舍得放开玩偶了,伸了个黏黏糊糊的大懒腰,然后一扭身子直接把容与抱住了,下巴搁人肩膀上,闭着眼睛不说话。“困了?”容与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嗯……”唐臣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想咋:“我就想抱抱你,你身上好闻。”容与在他后颈上有节奏地捏着,失笑道:“就是洗衣液的味道,有什么好闻的。”唐臣小声道:“好闻。”容与这么挺着背也挺累的,跟他打商量:“那我抱你睡会儿?”唐臣点点头:“好啊。”容与一点儿也不困,哄小孩儿似的给他拍着背,就差给唱首儿歌了,唐臣睡得也很快很熟,容与低头看他安安静静睡觉的样子,笑了笑,忍不住就想使坏,一会儿刮刮鼻子,一会儿拨弄一下耳垂,再捻一捻嘴唇,一会儿撩一绺唐臣额前的碎发,最后指尖顺着他的脊背中间那条沟壑慢慢往下滑,唐臣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