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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路,为何走起来如此费劲?而且我们离前面的人也不过几里远,追了那么久连个人影也没见到,难道见鬼了吗?”楚恒也知道这么走下去不是办法,低头思索了一番,又蹲下身去看脚印。那小道非常窄,不能容两个人并肩而行,只能一前一后的走。之前发现的脚印明显是属于两个人的,能清楚的看到后面那个人的会踩到前面的脚印,现在,地上的脚印突然变的凌乱而且繁杂,几乎没有完好清晰的脚印,似乎不只两个人走过,难道又有人加入了队伍?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已经有了,啪啪啪还会远吗?本司机已按捺不住想要在高速公路上飙车的狂野心情了!但是。。。发在晋江上是还是要清水河蟹的,到时候再说吧(*^__^*)第13章第13章傅秋值见楚恒盯着地面久不出声,他也低头去看那串脚印,其中有半个尤其清晰,他不禁伸出自己的脚覆了上去,这一覆,竟严丝合缝半点不差!傅秋值心里一跳,又去抬脚去试其它的脚印,发现有一半都跟自己的是一模一样。忙把楚恒拉起来,让他去试剩下的,结果所有的脚印都属于他们两人。“原来跟了那么久的人就是我们自己。”楚恒苦笑道。“莫非这路是一个圈?我们走着走着又回到原地了?”傅秋值看着隐在雾中的小道,心想的确是又可能,原本他们走的确实是笔直的路,后来起雾了看不到真切,他们也就误以为路还是直的,其实早就改变了方向,不过看不清罢了。兜兜转转好几个时辰,竟然还是回到原地。“这路应该就是个障眼法,根本通不到无极门。”楚恒道。“我们站的低,难以辨清方向,高处能看清全貌,我去树上看看。”傅秋值飞身跃到了一棵大树的树杈上,再一点脚尖,已冲出浓密的枝叶,到了树梢,结果眼前仍是白茫茫的一片,白雾如一只倒扣着的碗,把整片山林都罩住了,令人辨不清方位。“怎么样?”楚恒见傅秋值脸上带着淡淡的失望,道:“看不清吗?”傅秋值摇头,“雾太大了。”楚恒道:“只能想其他办法了。”负手在原地走了几圈,突然道:“我们当时那么小心,你说那两个无极门的人是如何发现我们在跟踪他们的?”傅秋值想了想,道:“是不是我们触动了什么东西引起他们怀疑了?”“我想不会,那两人武功不算高,没有那么深的耳力。而且林深多野兽,轻轻的动静可能是动物弄出来的,不会想到是有人在后面跟着。”“他们既然没发现还跑什么?”楚恒昂首轻笑,目光似乎已经刺穿了这片迷雾,“也许他们并不是因为发现我们才突然改变路线,而是这条路原本就是个迷惑人的陷阱。”傅秋值看着这条隐在雾中的小路,点头道:“楚兄言之有理,那我们应该进入旁边的草丛里,应该就可以找到正确的路了。”两人相视一笑,拨开草丛往山林深处走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两人耳边隐隐听到水声,朝那处走去,拨开了最后一把野草,终于走出了这片树丛。眼前是道阔约数十丈的峡谷,两边悬崖如斧劈刀切一般整齐。不远处有一条小瀑布,从山崖上倾泻而下,到达崖底时冲出一汪深潭,潭水过满溢出,又形成一条小溪,曲曲折折顺着地势,向更低处潺潺流去。此刻,雾已经消散,正是夕阳西下时分。峡谷里看不到阳光,唯有淡淡昏黄的天色在溪中透射出点点波光。两人昨夜未曾合眼,今天又差不多走了一日,都十分疲惫,见到这条小溪不禁有些欣喜。在冰凉的溪水中洗了一把脸,傅秋值才觉得头脑清醒了过来,只见这溪水十分清澈,半分杂质也没有。又用手捧了一把水喝,味道清凉甘甜,十分解渴。不禁道:“这么好的水,可惜没有鱼虾,否则今晚可以一饱口福了。”楚恒也喝了一口,笑道:“水至清则无鱼,今晚注定只能啃干巴巴的大饼了。”两人在溪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分了包裹中的干粮。看着天色一点一点的变化,傅秋值不禁想到了以前的趣事,咬了一口饼道:“山中就是这样,天黑得快。以前我在弄月山庄,跟师傅和小师弟住在一个院子里。小师弟调皮,晚上不肯睡觉,偷偷拉着我去后山捉短翅鸟。短翅鸟到了晚上眼神不好,翅膀也不够大,逃得不快,很容易就被捉住,它身体又肥,蒸一只就可以出半盘菜。小师弟看到一只短翅鸟栖在树梢上,就爬树去抓,当时他轻功还不熟练,爬到一半发现上不去了就不敢再爬,往下看又已经很高了,就害怕的坐在树杈上哭,我就安慰他叫他别哭了我去叫师傅,谁知他哭的更厉害了,不让我去,怕被师傅责罚。我就让他跳下来,我来接住他,他哭得嗓子都哑了,见没办法才同意。结果后来师傅还是知道了,小师弟跳下来的时候冲劲太大,把我的胳膊震脱臼了。师傅给我接上了胳膊,那以后小师弟再也没有晚上出去过。”楚恒见他脸上淡淡的怅惘,问道:“看来你和阮珂的关系不错。”傅秋值微笑,“我跟他年纪相仿,他有些缠我。其实我跟姚玉师姐的感情最好。”楚恒撇撇嘴,酸道:“怪不得她给你绣‘怜子’荷包。”傅秋值扶额,“姚玉师姐跟轻章师兄情投意合,快要谈婚论嫁了,她只是拿我作弟弟看待。”楚恒的脸色堪比云破日出,立即展眉,“真是天作之合,他们成亲的时候我也要送上一份礼。”傅秋值不解,“那是我师兄师姐,你为何要送礼?”“有情人终成眷属,可喜可贺,自然要送出祝福。”楚恒挑了挑眉,勾唇笑道。傅秋值正想反驳,不禁打了个呵欠,只觉得头脑昏沉,恹恹欲睡。“楚兄,我突然觉得好困。”手中没吃完的饼掉落在脚下,身体一仰便沉沉睡去。楚恒心中暗道了声不对,自己也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倒在傅秋值身旁,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傅秋值感觉如处舟中,周围一片旋涡暗涌,眼前是黑漆漆的混沌,身体软的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只能随波逐流。慢慢的,意识开始复苏,他先是察觉到身体的簸动并不是梦中的臆想,似乎是伏在一人背上,那人正吃力的走着并不平坦的路。在慢慢的颠簸之中,他的五感也在渐渐恢复,听到身下人的喘息声。傅秋值睁开眼,看见了背着他的人。此人穿着黑衣,背膀宽厚,脖子上圈圈横纹赘rou颇多,黑发乱如蓬草,一条麻绳作抹额胡乱的系于脑后,且一股汗酸味。绝不是楚恒。傅秋值心中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