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再说我小娇夫,叫你好看【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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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箫这条信息的许简一偏头看向身侧黑色高领毛衣,外头披着大衣,身形笔直,正在专心开着车的的靳寒舟,“你这几晚出去,就是去箫哥家门口堵他了?” 靳寒舟将方向盘往左打,“你约他不肯出来,我只好去他家门口堵他了。” 马上年底了。 陆星乔早上回北城去了。 没了这个电灯泡,靳寒舟中午爽滋滋地约了许简一出来一起吃中饭,这会儿正把许简一送回ys去。 一提及陆箫,许简一心中很是没辙,“箫哥这个人挺难搞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我不信他没有。”靳寒舟不信自己找不到让陆箫甘愿服输的东西。 前方红灯。 靳寒舟停车,手伸过去抚了抚许简一的发顶,眼底投掷出万千柔情,“没事,有我呢。” 许简一对上男人那双深情温柔的桃花眼,缓缓一笑,“嗯。” 时间还早,许简一倒也不着急。 距离绿灯亮起还有些时间,许简一忽然问了这一句,“翟毅怎么样了?” 靳寒舟默了默,“还在昏迷。不过他的生命体征正常,醒来是迟早的事情。” 听到前面的话,许简一的心高高提起,但后半部分的话,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手托着腮帮,由衷地说,“希望他能早点醒来。” “四年前他割脉时心灵脆弱成那样,都能活下来,如今希望在前,他不可能不抓住机会,等着吧,他会醒来的。” 人的执念足以战胜一切。 靳寒舟相信翟毅不可能舍得就这样昏睡下去。 老婆都快追到手了,他却在病床上装死,没这个道理。 以自己对翟毅这个表弟的了解,苏沐颜都愿意走向他了,他怕是半截身子踏进鬼门关,他都是要爬回来把苏沐颜娶到手的。 许简一也觉得是这个理。 费尽心思才打开绵绵的保护壳,让她愿意跟他冒险一回。 他要是就这样错过的话,那可真是亏大了。 绿灯亮起。 靳寒舟将手收回,松开刹车,专心开车穿过马路,直奔ys。 - 得知韩子衿差点流产,人在医院安胎的贺彦儒宛如被雷劈一般。 怀孕了? 他们不是才在一起不到一个月?中间还分开了大半个月? 这娃儿,一夜就能蹦出来了? 真真离了个大谱了。 去医院的路上,贺彦儒简直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常年跟着心狠手辣的白家人,以至于贺彦儒的内心也染上了几分暴戾。 此时此刻的贺眼儒有种想要弄死唐之臣的冲动。 他竟敢让他的闺女未婚先孕! 孟予初虽说也是未婚怀的韩子衿,可两人当时是有婚约在身的。 两小无猜,婚约从小就订下,就差那张纸了。 跟唐之臣和韩子衿这种只是谈恋爱的关系,自然要名正言顺许多。 毕竟下过聘礼,订过婚也算是给了名分的。 一路上,贺彦儒都不知抽了几根烟来平息内心的怒火。 他真的想杀人。 到了医院。 贺彦儒看着躺在病床上似是睡过去的韩子衿,气结地把唐之臣叫出去,“你跟我出来!” 唐之臣听话地跟了出去。 刚出去,贺彦儒就一拳打在了唐之臣的肚子上。 唐之臣猝不及防,直接疼得直弯腰。 “你们才刚交往不到一个月,你就把她肚子搞大,她才二十一岁,还在上大学!” 贺彦儒到底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韩子衿是他和孟予初爱情的结晶,是他曾经心心念念想要的小初初,是他曾经失去过,却再度拥有的宝贝女儿,他恨不得给她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可唐之臣把她的肚子搞大了。 让她小小年纪,就当了妈。 贺彦儒心疼啊。 韩子衿其实没有睡熟过去。 听到贺彦儒把唐之臣叫出去时的语气明显带着怒意,她担心出事,便起身跟了出来。 谁知一出来,就看到贺彦儒打了唐之臣。 那一拳打的哪是唐之臣啊,打得分明是韩子衿的心,她心疼死了。 韩子衿飞快地走过来扶住唐之臣。 她生气地瞪着贺彦儒,怪他对唐之臣出手,“您干嘛打人!” “你怎么下床了?”唐之臣一看到韩子衿,立马紧张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医生说你这几天除了大小便,都不能下床的。” 顾不上腹部的疼痛,唐之臣赶忙把韩子衿抱回病房的床上去。 韩子衿哪里顾得上自己,她满心都是他挨了一拳的事。 她抬手摸了摸唐之臣被打的地方,心疼的眼泪瞬间溢了出来,“疼不疼啊?” “不疼,别哭。” 见韩子衿泪汪汪的,好似下一秒就要落泪,唐之臣朝她无恙地摇了摇头,指腹轻轻揉着她眼角,试图借此让她把眼泪收回去。 心上人被揍,韩子衿心里到底是怨贺彦儒的,她揉着唐之臣的腹部,嗔怪地道,“他真是不讲理,怎么还打人呢。” 进来的贺彦儒听了韩子衿这疑是指责的话,心中一阵酸楚。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床上的韩子衿一眼,刚刚多刚,这会儿便有多怂,“衿衿,爸爸就是气不过他不珍惜你,他碰你就算了,他还不做措施。” “你才二十一岁,还在读书,他怎么能让你怀孕呢。” “是我睡的他,他没有不珍惜我。” 韩子衿本来就因为这个事情觉得愧疚于唐之臣。 如今自家亲爹又因为这个事情把唐之臣给揍了,韩子衿顿时更加愧疚心疼唐之臣了。 “啊?” 贺彦儒直接傻了,“什么叫做,你睡的他?” “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白静干的好事。” 韩子衿这话多多少少是有点迁怒的意思了。 可贺彦儒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唐之臣,韩子衿跟贺彦儒到底是刚相认还不太亲,她难免就偏着唐之臣的。 何况这个事情,本就是贺彦儒先发的难,韩子衿迁怒他,也算是他没事找事了。 大概是猜到了什么。 贺彦儒尴尬咳了一下,随后能屈能伸地跟唐之臣道了个歉,“抱歉,错怪你了。” 唐之臣见他也是出于对韩子衿的疼惜才会对他动手,也就不计较了,“没事。” 到底是亲丈人,挨一拳又没啥事,可他要是让老丈人面子过不去……这老婆能不能娶回家,就不好说了。 大度些能海阔天空。 所以大度点吧。 唐之臣心中如此想着。 韩子衿见贺彦儒也没有摆老丈人身份端着不给唐之臣道歉,她心中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可她到底还是心疼唐之臣的,手搁在男人腹部那,缓缓地揉着。 唐之臣见韩子衿如此在意自己,心中忍不住得意。 他握住韩子衿的手,不让她累着。 韩子衿仰头看了他一眼,跟着抽出手继续给他揉腹部。 唐之臣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再拦着她,他稍微上前一些,让她背可以靠着床头,不用那么累。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贺彦儒只觉得心酸。 刚寻回来的宝贝,自己都还没摸一下,就被别的男人给勾了去,那种心情,让贺彦儒忍不住敌视唐之臣。 努力压下心里的酸意,贺彦儒为女儿做起主来, “虽说是我们衿衿睡的你,但现在孩子也有了,你怎么想的?有娶我们衿衿的打算吗?” 唐之臣想也不想地说,“只要小衿衿愿意,等她出院,我们就可以立马到当地的大使馆去登记结婚。” 虽然和韩子衿在一起的过程有点仓促,但他们认识好几个月了,唐之臣并非出于一时兴起才跟她在一起的。 何况他们现在还有了孩子。 唐之臣是个负责任的人。 他之前不愿意那么快发生关系,是怕轻贱韩子衿。 可圣诞夜那天晚上,他选择要韩子衿的时候,就决定好,要和韩子衿一辈子了。 一个男人,要么不脱对方的衣服,既然脱了对方的衣服,就要负责到底。 和被迫的情况不一样,唐之臣不会委屈自己去娶一个不喜欢的女孩。 但他若是心甘情愿碰了自己喜欢的女孩,那是一定要负责到底的。 韩子衿觉得贺彦儒刚刚那话有点携子逼婚的嫌疑,她心下一阵反感,本来就处于迷茫的她,下意识说了句, “我不愿意。” 不是韩子衿不想嫁给唐之臣。 而是现在这样感觉好像是在逼婚似的,这让韩子衿心里很不舒服。 她不想自己和唐之臣之间的感情,掺杂任何的东西。 “小衿衿?” “衿衿?” 唐之臣愣住。 贺彦儒也愣住。 韩子衿低眸看着自己的肚子,眼底投掷出几分迷茫,“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这个孩子。” 韩子衿是真的没想好到底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她的人生才刚开始,她真的能做好一个母亲吗? 韩子衿不知道。 她很迷茫,心里不知所措。 她明明是出国学习的,怎么就多了个娃了。 韩子衿如何选择,贺彦儒都会支持她的。 她若想生,那他就帮她养。 若不想,他会请最好的医生帮她人流。 唐之臣则是一头冷水泼下来一般,刚当爹的欢喜,被韩子衿这不确定性的话,给浇凉了。 他握住韩子衿的手,不安地搓了搓她的手背,“小衿衿,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韩子衿看向唐之臣。 想要吗? 她内心是想要的。 毕竟这是她和他的孩子。 可是要了这个孩子,他们就得结婚,一辈子捆绑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在一起的过于仓促,韩子衿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就好像这一切,只是她做的一场美梦。 它是有尽头的。 他喜欢她喜欢到可以跟她共度余生的地步了吗? 韩子衿不想用孩子来捆绑住唐之臣。 他那么负责任的一个人,有了孩子,日后激情退去,若是没有那么喜欢她了,他一定还会勉强自己对她负责到底。 可是那不是韩子衿想要的。 她想要一个因为爱她,才想要和她有个家的唐之臣。 而不是因为有了孩子,而不得不对她负责,继而才给她一个家的唐之臣。 韩子衿目光复杂晦涩地看着唐之臣,“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我还要上学,我怕……我照顾不好他。” 韩子衿不知道唐之臣已经请假来y国陪她,她就事论事,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她兼顾得了学业,就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养育一个孩子了。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如何养孩子? “我来照顾。”唐之臣握住韩子衿的手,满是恳求与期盼地看着她,“小衿衿,留下他(她)好不好,你尽管上你的学,我来照顾(她)。” 韩子衿忽然就红了眼。 “我刚刚已经跟箫哥请过假了,这两年我就陪在你身边。” 唐之臣说,“小衿衿,跟我结婚吧。我们一起把小小臣或小小衿养大成人。” 韩子衿眼眸水润润的,眼底隐约有水光流转,“我不想你是出于责任才跟我结婚。我们在一起的太仓促了,我怕你将来后悔。” 唐之臣微微粗粝的指腹轻轻地摩挲韩子衿的眼角,看着她眼尾泛红,眶内水光流转的眼,他心疼又布满怜惜地说, “可是小衿衿,我们认识大半年了。是,我们在一起是仓促了些,可如果没有与你共度余生的想法,那天晚上,我会直接拉着你离开酒店而不是顺势而为。” 唐之臣低头把额抵着她的,语气莫名伤悲,“我爸妈去世的早,爷爷奶奶也在我还没成年的时候,就相继离开。” 他俯视着卧靠在床头的她,满是真挚与认真地说,“虽然我们在一起很仓促,但同居那两日,我真的感觉很幸福。也是那两日,让我生了贪恋,我忽然想和小衿衿有个家。” “小衿衿,你给我一个家好不好。”他低头亲了亲她,嘴里落寞地呢喃着,“一个人,真的好孤独啊。” 唐之臣在感情方面性子比较迟钝。 把过去对韩子衿的关怀,都归咎于是对许简一同学的帮助。 也把韩子衿对自己的好都归咎于是meimei同学对自己出手帮忙的一点回馈。 加上他喜欢过绵绵,以为喜欢一个人,都应当是会心跳加速的那种喜欢。 但却忘了润物细无声。 有些情感一开始或许并不明显,可当引火线忽然被点燃的时候,那不曾发觉的情感就如同燎原之火一般的燃烧起来。 你会发现,那种情感,远比一见钟情还要刻骨铭心。 它深入你的骨髓,叫你难以割舍。 正可谓是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一个人或许会对一个人一见钟情,有一段时间,甚至会很痴迷于对方的颜值,觉得自己爱对方爱得无法自拔。 但没有日渐月累的相处,对方终究只是幻影一般,或许回忆起来很美好,但能够深念的细节,却远没有陪伴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来得刻骨铭心。 唐之臣回忆起绵绵的时候,或许会伤感,感慨,遗憾,甚至是苦涩。 但远比没有他这阵子想起韩子衿时,抓心挠肺。 唐之臣和绵绵相处的并不多,虽说也认识了三年之久,但对绵绵的了解,也仅限于她长得很温柔,比划手语的时候,很美,笑起来很迷人,做的甜品很好吃,再深入的,几乎没有。 但韩子衿却不同。 那是曾在他生命里留下点点滴滴的女人。 做饭好吃的,还是照顾生病的他,帮他洗衣服,怕他冷,给他织围巾,送他机车手套,给他熬醒酒汤,每天跟他一起上下班,明明瘦小一只,却好似有着无穷力量,一日打三份工,抠门财迷却不愿占人分毫便宜的韩子衿。 她来的无声无息,一个不经意间,就在他心房里住了下来。 她就像是一根无声无息卡在他心脏的鱼刺,平日里不去拨弄它,他压根不会发现它的存在。 可是有一天,别人却要将它从他心脏里拔出来。 他会因为它的抽离,而感到疼痛,继而发觉它的存在。 然后他会拼命地想要把它抓住,因为这样,他才不会痛。 就好似,它早就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 韩子衿于唐之臣便是这样的存在。 她来的不够轰烈张扬,以至于她什么时候住了进去,他也未曾发觉。 如果韩子衿没有意外表露心思,而唐之臣和韩子衿又不曾分开过,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起上下班,他或许还发觉不到这根不经意间扎在他心头的鱼刺。 唐之臣很庆幸那日的玩笑话,让韩子衿不经意间暴露了少女心思,将他们一直以来固定的身份打乱,让他得以发觉自己那过于迟钝的情感。 唐之臣的话让韩子衿心里很是动容。 她小时候虽身为父母健在的家庭,可养母的不疼爱,到底还是让她很早就生了离家自立门户的心思。 韩子衿一直以来,都想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没有打骂,没有一昧的指责,一个满是爱的家庭。 韩子衿仰头眼眸湿润地望着唐之臣,笑着问他,“你这算是求婚吗?” 唐之臣没什么浪漫细胞,当即就点点头说,“嗯。” 韩子衿倒是不怎么注重浪漫这些东西,唐之臣的真诚她感觉到了。 只是男人正儿八经的样子,让人会忍不住想要逗弄,韩子衿生起了坏心思, “你说我要是答应,会不会显得很不矜持啊?” 唐之臣急了,“睡我的时候,也没见你矜持。” 他瞪着大眼,警告她,“小衿衿,你要当个负责人的好女人。” 当个负责人的好女人…… 韩子衿不想笑的,但她真的扛不住。 她唇角往扯一扬,笑得像个俏皮又明媚, “臣哥,你这样,好像恨嫁的小娇夫。” “谁小娇夫了?”一个钢铁大直男被说小娇夫,这就跟你说他是娘娘腔一样,唐之臣顿时就不乐意了。 他俯身撑在韩子衿脑后的两侧,低头凶狠地亲了她两下,“再说我小娇夫,叫你好看。” 韩子衿捂着肚子,笑得很是有持无恐,“怕是不行呢?” 唐之臣闻言,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瞅着她平平的肚子,忍不住笑了。 他掐住她的下巴,将她嘴巴捏得嘟起来,“别以为有了他就等于护身符了,我可以记债的,等你生了,我再跟你讨回来。” 韩子衿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笑颜盈盈地睨着他,“我们臣哥这么小心眼的嘛?” 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她笑起来,多了几分说不明道不明的韵味,莫名的令人上头。 唐之臣眼眸微微一晃。 他低头,情不自禁地去吻她。 韩子衿特别喜欢唐之臣这样动不动就吻她。 因为那样,她才感觉自己被他喜欢着。 都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情不自禁想要靠近他,亲他,吻他,抱他。 唐之臣情不自禁的主动,是对韩子衿爱意的最好回馈。 韩子衿仰头,将自己送得更深,让他吻得更深。 唐之臣闭眼,一手支撑在她耳后的床头面上,一手捏着她下巴,时深时浅地吻着她。 他吻技还是不太熟练,但贵在有进步。 病房里,两人吻得难分难舍。 病房外,贺彦儒深呼了一口气,转身,悄然离去。 - 晚上的时候,许简一给韩子衿打了个电话,问了些关于她的身体情况。 还问她和唐之臣打算什么时候领证。 韩子衿告诉许简一,她和唐之臣打算二月十四情人节那天,在y国的大使馆领证。 二月将来会成为韩子衿和唐之臣生命里很重要的一个月份。 因为它不仅是领证纪念月,也是唐之臣和韩子衿的生日月。 二月十六是唐之臣的生日,二月二十六是韩子衿的,他们的生日只差十天。 至于婚礼,韩子衿和唐之臣一致决定回国再办。 二月十四也挺快就好了。 如今一月中旬,只剩一个月不到了。 见两人和好如初,而且还即将领证,晋升为人父人母,许简一在挂断电话之后,直接给韩子衿微信里面转发了一个红包。 和当初孟芊芊领证时的金额一样,9999,寓意天长地久。 许简一刚发完红包,身后男人就拥了上来。 “刚在跟谁通电话呢?我看你嘴角总是忍不住上扬。”男人绯红的薄唇贴在她耳边,语气说不上来的酸。何安笙的靳少,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