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书迷正在阅读:除了你,其他人都是将就、山河流杯客、恩怨分明、杨九、1又1/2路程、星际墨蝶、荒野田居、末世之报恩、变成男主的金手指肿么破、星际始源之他来自未来
神健硕。“拓跋家的声誉还有草原狼群的生存法则让我放心的和您做这个交易。而且,你不觉得,我可以孤身来到你们突厥皇室,而您的儿子,却连草原都没有走出去过吗?”陈笒说完,打开正门“我喜欢挑合适的对手,否则没有任何意义,您说呢?”“哈哈哈哈,请,年轻人,有朝一日我会让我的儿子和你在战场上相见的。”拓跋弧朗声大笑,“你和你的朋友可以从正门出去,拿着那份契约,我们就是盟友而不是敌人了。”“就算是敌人,我也不会从窗口出去,多谢大汗。”陈笒抱拳,带着钟悌大步走出突厥的皇宫。直到除了突厥皇城,陈笒才真正放松下来。翻身上马,重新汇合的一行人骑着突厥皇城侍卫的马匹向故土奔去。边关,呼延庆重伤身亡的事传开,左国相看着自己刚刚搭上的军中那条线,心中愤恨,这个呼延庆怎么会这么不结实!不是一向自诩草原中的野狼吗,被俘之后就不能先委曲求全一下吗!浪费一手好棋的左国相在帐中度步。消息传到突厥,已经秘密埋葬了呼延庆的汗后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她不能说,也不敢,左右呼延庆是真的死了,谁也不会知道在军中死的那个到底是不是真的呼延庆。拓跋弧倒是没什么,他现在正在规划着和汉邦这十五年的和平到底能换来什么?新年之际,燕王从边关送上新年礼物一份,不仅是呼延庆的人头,还有一份突厥大汗签订的十五年互不侵犯友好契约。陈煜亲自走下来接过契约,看着上面突厥王的狼印和专属的标记,“燕王怎么没回来?”司空翔单膝跪地“臣下无能,传旨时误入草原深处,让燕王在找寻时遭遇了突厥的骑兵,臣下见到燕王的时候他只给了臣下这两样东西,让臣下送回来,但是人陷入昏迷。只怕还要在边关修养。”“边关苦寒,怎么能安心养病,孤就说过,四弟身体未愈怎好去边关镇守,这不过小半年,便出了,儿臣失言!”接到父皇的瞪视,陈乾垂手。“大年下的,先送些医药去吧,便还由你去送,也算是你的谢礼。”陈煜将腰上的玉佩解下一个“告诉燕王,养好身体便回宫,朕晋他为怀化将军,等回来后加郡公爵!你阵前失仪,连累燕王冒险,朕罚你带着医药连夜返回边关,不得有误。”转头,陈煜对着司空老元帅“司空老大人,今年就不让您回家过年了,陪着朕在宫里过年。”“老臣领旨谢恩!老臣还有一个请求。”司空胜上前单膝跪地,陈煜点头示意老元帅继续。“老臣这个孙子自幼不务正道,老臣想让他跟着燕王殿下历练一下。还望圣上允许。”陈煜略微沉吟了一下,看看细皮嫩rou的司空翔,再看看他现在不忿的样子,点点头“便晋为宣威将军,且做个副将,年后和晋燕王的旨意一起传到边关。”“臣领旨谢恩!”“谢主隆恩!”司空家仅存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心中所想却不尽相同,只是这个时候没人在乎也就是了。“我的杏花酿啊~”司空翔低低的哀怨声传到周围,让周围的青年才俊更为不忿,这家伙惹了祸还加了官,还被算到了燕王的队伍里。运气也太好了,要是自己也有一个辅佐三朝的爷爷和为了推翻前朝而战死的爹,想到这,大家的心中五味杂陈。文渊山庄,新年的鞭炮声并没有掩盖住那悠远的笛音,顾云悰放下手中的棋谱,从窗上翻身下去,“恭贺新辰!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陈笒收起笛子“我今年不用回家,就过来看看你,新年快乐。”将自己从突厥那里带出来的一盒药膏递给他,这是从突厥皇宫出来的时候顺道到他们的御药房顺来的。“新年礼物。”“这是,”顾云悰嗅嗅味道,“有胡笳的味道,还有血芪,谁会这么用药啊?”说着顾云悰就拿过药膏用手沾了沾,放到鼻端,正准备放到嘴中尝一下就被陈笒把手腕抓住,“药性不明,不许尝!”“这天下哪有毒能毒的到我。”顾云悰伸手绕过陈笒的脖颈,身子好像游蛇一般将手腕转了出来。“怎么样,我有没有长进?”“身若游龙,你现在顶多算身若游蛇。”说着,陈笒纵身绕上一棵树,身形奇快,站在树顶的时候也没有蹭掉树上的积雪。顾云悰拍手,树身上掉下一层树皮,在白雪的映衬下分外明显。螺旋的纹路显出陈笒在树上绕过的痕迹。“毁坏古树一棵赔偿纹银两千两。”顾云悰抬头。陈笒从树上跳下来“好贵啊,我可没那么多钱。陪你下棋做补偿?”“好。”陈笒的棋路和顾云悰大同小异,但是就这细小处的差别就足以让两人绞尽脑汁,棋逢对手可以说就是两人现在的情况。看着眼前的僵局,陈笒将自己左下的位置全部让出,棋路直击黄龙,险胜半子。“你倒是够狠,经营了那么久,说舍就舍了。”“有舍才有得。”转转脖子,陈笒拿起手边的茶杯,被顾云悰按住“等等,凉了。”将茶杯托在掌心,不一会儿茶水冒起热气。陈笒接过杯子“我身体无恙,喝凉茶也没干系。”“你身上血气颇重,可见近日曾经杀戮不少,饮凉茶不宜你平复。”顾云悰收拾棋盘,“你是边关将士?”陈笒微笑“何以见得?”认识多年,顾云悰多次猜测他的身份,一次比一次接近真相,不过他始终没有说过就是了。“瞎猜的,最近我父亲对边关的事格外上心,我也关注了一些便是了。”看陈笒的面色便知道自己又没猜对,不过没关系,他早晚会知道的。“你父亲?顾老先生?”陈笒倒是第一次注意顾云悰口中的父亲,本以为是一个前朝散官,怎么会对边关的事格外上心?“是啊,上次和我下棋,就问我本朝会不会和□□厥有一战,我说有燕王在,必会有一战,谁知他面色忽变,就这么走了。”顾云悰敲着棋子,“再来一盘。”“好。不过你要先喝杯茶。休息一下。”陈笒将手中腾热的茶水递过去,“礼尚往来。”’“茶香都淡了,下次还是找凤梧沏茶吧,我对沏茶实在是不通。”顾云悰轻呷了两口,不太满意。“已经不错了。”陈笒微笑,心中却在思量着顾启渊的事情,看来这个顾启渊也不是什么等闲角色。“你四处周游,可听过燕王?”顾云悰似乎对燕王格外有兴趣的样子,陈笒嘴角上扬,心中的计划向前进了一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