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
书迷正在阅读:除了你,其他人都是将就、山河流杯客、恩怨分明、杨九、1又1/2路程、星际墨蝶、荒野田居、末世之报恩、变成男主的金手指肿么破、星际始源之他来自未来
了了。”“便要看太子舍不舍得了。”幕僚看看一边的太子妃,再看看太子的几个孩子。“太子听我一言,若是燕王认养一个太子的孩子,那……想必皇上,也会同意的。”“认养,你直接说过继给他一个好了。”太子冷笑,显然对于幕僚的提议很是不满。倒是一边的太子妃,眼睛中有了几分主意。作者有话要说: 额,这个章节不是那么欢乐。我就不祝圣诞了。。。☆、第32章不待幕僚继续,太子妃就上前,“太子,孙先生所言可行。若想皇上将旨意下达,燕王必须有子嗣。而眼下,再等燕王的下一个孩子已经是不可能,便是他回来之后立即传出喜讯,也要十月之后,谁能知道这十个月里燕王是不是能重得父皇的欢心。而且,若是殿下的孩子,殿下何愁日后那孩子不为他亲生父王着想?”太子停步,太子妃给孙思道使了个眼色,孙思道上前“殿下,太子妃所言正是属下所想,先不说当下的情况,就说日后,退一万步讲,燕王的继子,就算是入了宗族,这宗族归属,还不是皇上说了算的。”孙思道意有所指,太子点点头,随后在院子中的孩子身上扫了一遍。被他看见的庶子纷纷瑟缩,侍妾的孩子太小,心智未定,嫡子倒是年长但是不可能用嫡子来做。目光所及,陈乾看见了一直沉默的陈铮,这两年,虽然暗卫不再上报陈铮的异状,但是当年那一次,就足以让他有所怀疑,这孩子心思稳定,心比天高,他必然知道利弊。何况铮儿是唯一一个和老四有接触的孩子。“铮儿,你过来。”陈铮双手侧垂,双手握拳,牙关轻轻打颤,仿若是害怕,但是他其实难掩激动,这是他两年来最关键的一步。一边被太子妃扶起来的陈景看见陈铮的状态,刚要说话就被母亲将嘴捂住。他刚刚跪了半日,身子虚弱,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眼中流泪,拼命摇头。“父王。”陈铮声音轻微,远不似平日里回答功课时的底气十足。偏偏是这般状态,更让太子满意。太子蹲下来,和陈铮平视“父王对铮儿寄予厚望,铮儿可能为父王分忧?”“铮儿愿意为父王分忧,但是铮儿不愿做他人的儿子。”陈铮眼中含泪,婉然一个九岁的幼童,有谁能想到,就这么一个九岁的孩子,就让火鹤蛇跑到了他们玩耍的后山上。“那是你王叔,而且,”太子凑到陈铮耳边“你王叔手握军权,你不是喜欢看兵书棋谱吗?你王叔善棋。”透露出自己一直在关注着他的意思,陈乾满意的看到陈铮眼中的喜悦和激动。“只是暂时,你要记住,你还是父王的儿子,懂吗?”陈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后面的陈景看见陈铮点头,无力的摊到在地上。口中呜咽,却也已经无计可施。捏捏陈铮的脸蛋,说起来这孩子长得还算是像他们陈家人,和陈笒也有几分相像。“爱妃,这两日给铮儿做些时令的衣物,做的大一些,用料上不用省,老四一向没什么产业,到了那边,少不得衣食上要短上一些。”“是。”太子妃盈盈,心中冷笑,太子未免小觑那燕王了,这孩子最终,还是难逃一死。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妾会进宫和静母妃,母后,商量一二。”太子点头“你去吧,记得让静妃小心。”“燕王上路了吗?”太子转头问孙思道,孙思道想了想“想来已经在路上了吧。”皇宫,陈煜看着突厥上来的国书,看看一边的尚书令卢奇,“你说,这是天意?”卢奇拱手,“是不是天意臣不知,但这突厥公主对王爷倒是真心实意。在王爷不知生死的时候,就敢下国书来求亲。”“只是这突厥公主,为什么要嫁诚王?而非燕王?”陈煜也不明所以,看国书上的意思,这突厥公主和诚王竟是神交已久!这个孩子竟然瞒着他和突厥公主交往!“皇上,可否听臣一言?”卢奇微笑“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横竖现在汉邦和突厥有着十五年的互不侵犯约定,有这十五年,不愁诚王不能将这突厥公主收为己用。”陈煜心知此事可行,而且是大善,只是对于儿子的隐瞒感到不快罢了,随即顺势而下,准了突厥来访。而圣旨刚让周成吉拟好,陈煜忽然想起了那个被他压在匣子内的圣旨,上面还差了点东西。让周成吉将圣旨拿来,陈煜提笔,在上面写下‘淮南王世子顾云悰。’偷窥见圣旨上写下的东西,周成吉心中大骇,这,这是要逼反燕王吗?陈煜看见边上内侍的反应,嘴角冷笑“如果狼崽子喂不饱,不如提前驯化来的方便。”周成吉不知道这话是什么含义,只在一边应和。卢奇看得出君王的心思,心中有了谋划“皇上,今届的春闱,士子们人才涌现,加之三年前恩科选上来的新官已经历练有成,皇上是不是该做些打算了?”说到这个,陈煜就面带喜色,新一代的仕林,可以说就是他新朝的奠基之臣,前朝的那些旧臣也可以一个一个慢慢退下去了。“这个朕已经有了安排,只等六部将空缺统计上来,就各做分配。”“皇上高瞻远瞩。”卢奇行礼奉承一番便告退,殿内,陈煜盘算着等朝堂稳定之后,他要看着旧朝的那些残余一点点的消失。傍晚,太子的密折呈现到陈煜案上,大殿内半响无声,直过了两刻,才响起一声叹息“准了”。第二天,陈笒看着已经咬合的伤口,“鬼医,你这药粉可会配?”化肿疗伤,确有奇效啊。钟悌咂咂嘴,“属下就是苗人,蜀地的药,对我来说还不是什么难事。”陈笒摇摇头“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絮叨了。果真是被司空带坏了。”“嘿嘿,王爷要是看见沈侍卫,才知道什么叫被司空带坏了。”钟悌话语间意有所指,但是陈笒此时的心绪没在这上面。“不说这些,崇元帅的密折现在正在路上,咱们今日便出发,和密折前后进京,是最好的时机。”“是,属下去给王爷准备马车。”钟悌汗毛倒竖,抬头看看陈笒“王爷伤口刚刚咬合,万不能骑马啊。”床边卧着的赤霜低吠一声,倒像是对钟悌的说法嗤之以鼻。陈笒听见这声,也忍俊不禁,拍拍赤霜的脑袋“黑桑不比寻常马匹,不然我这一路下来早就被颠死了。”钟悌知道自己多虑了,点头应诺。然后看看这个赤霜,“王爷收的这个将犬,都快成精了,竟然能听懂我说的是什么。”“赤霜混迹狼群,却和人打交道最多,这点聪明劲都没有,如何存活。”说罢,陈笒起身下床,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一阵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