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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候用在了什么地方。趁着守卫巡逻的间隙,陈笒迅速入内。忠信候此时还未休息,看见擅闯进来的守卫眉头一皱就要发作,但是看清来人的身形,忠信候便心中了然。也不做声,只站起身来,去了一个没有窗口的位置。陈笒看见忠信候的动作,便知道此次一定会顺利。一个和忠信候身形相似的人替换忠信候坐在刚才的位置,手中还多了一个书卷,俨然忠信候刚才是去拿出的样子。而那庞大的衣服下,却是另一个小个子,白日伪装成太监入内的。屋内三人,一个站在内室,一个站在门厅,一个坐在桌边,谁也没有出声。亥时的更声打响,‘忠信候’放下手中的书卷,走到一边,卸下外套,里面传来洗漱的声音,外面的守卫对这个老侯爷每日亥时清洗休息已经习以为常,丝毫不觉得今日侯爷的动作有些缓慢。烛光熄灭,屋内三人身影晃动,最难的时候,到了。☆、第84章忠信候身形高大,又不会游龙功,如何将他带出是个问题,但是今天或许事有转机,因为陈笒听见了一个马车经过的声音,虽然不甚清楚,不过这么晚出宫的,必然是每日运送泔水而近几日运送尸体的泔水车。门口的守卫换班,陈笒带着忠信候从内室的角门处跨到隔壁的宫殿,这些内墙之间相连的不过是一扇扇薄窗,以两人的身手,不被人发现还是一件很轻松的事。从最西头的一个露台跃下,两人径直往南边走去,陈笒有些诧异忠信候也知道这边会有动静,惹来忠信候不忿的一撇。看见那运送泔水的马车,陈笒便知道什么叫守卫很严,往日一个人就能牵引的马车,今日前后四人,而且各个都有功夫在身。泔水车上都是污秽之物,故而走的也是平日没人经过的专用通路,此时是深夜,宫门即将关闭,自然更是无人。陈笒手上扣着两个银镖,给忠信候示意,老侯爷点点头,调整气息,渐渐的和护送的人步息接近。陈笒手中飞镖打出,镖上带的毒会第一时间腐蚀中镖人的伤口,而陈笒打的,是脖子。两人无声无息的倒下,陈笒和忠信候一人接住一个,摘下俩个人的草帽扣在自己头上,随即将两具尸体平稳的送出。重新跟上队伍,这一切,不过转瞬之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一丝杂乱。到了南直门,守卫见到这辆特殊的泔水车,连盘查都没有就直接放出了城门,陈笒心中冷笑,这就是皇上犯法的好处。出了宫城,陈笒看看周围,飞镖再次打出,将前面两人的尸体扔到泔水桶中。而打开泔水桶的一瞬,血腥气扑鼻而来。陈笒和忠信候看见桶中被剜了心脏的尸体,俱是一惊,皇上在做什么?饶是两人的定力,看见桶中的景象依旧觉得后背一凉,折叠的人体,破损的前胸,以及尚未平静的狰狞。屏住呼吸,此时尚未安全。陈笒敲打着马匹,从暗处出现两个人给他们带路,是陈笒安排的人。毕竟这个可疑的马车已经被盯了好几天了。等到了另一个交接的地方,陈笒让马车自己前进,手下的两个人立刻消失,马匹拉着两桶尸体,在暗巷中缓慢前行。“走。”陈笒轻声提醒还在凝神的忠信候,忠信候咬牙,脸色铁青的和陈笒离开。路过一个民居,陈笒敲击窗棂“盯着宫门,明日朝会开始之前,不许一个人进去,进宫者杀。”“是。”里面低低的声音应答,随后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忠信候看见旁边的院墙上,不少身影滑出,心中吃惊,什么时候明德在京中有了这许多人手。“这些是我回京之后,从金陵带过来的。”陈笒自然知道忠信候的诧异,淡淡的解释声传出,脚下却是丝毫没有停顿。“侯爷,您今日就在我府上休息一夜吧。”“好。”忠信候自然清楚如果今日的事被宫中发现,但凡有一点意外,他的府上和明瑞府上都会出事。一路无言,陈笒到府中的时候,刚刚亥时二刻。郑管家在门旁“侯爷。”忠信候点头,陈笒轻叹一声“郑伯带侯爷去休息吧。今夜不要给宫中传消息,别误伤。”郑管家低头应是,随后对着忠信候道“侯爷请跟老奴来。”忠信候离开之后,陈笒转个弯,到了沁园。而卧房内的一盏灯光此时显得分外平和。推开门,看看在榻上安眠的顾云悰,面上微笑,这个时候,他也能睡着。“忠信候无恙,为何这么着急?”刚说这人睡着了,顾云悰便起身询问,陈笒卸下外袍,到一边的铜盆中净了手,“宫中纯姨担心,否则也不会这么着急着来找我。”顾云悰没问,为什么不找诚王,和陈诚的几次见面,他知道,陈诚尽管身手不比陈笒,但是从宫中救人应当还是可以的,何况,在京中还有燕王府的人可以帮着他。脱掉内衫,陈笒看着再次沾湿的袭衣,眉头皱紧,这毒龙油着实霸道。转到屏风后面,伤口处重新出现的水泡已经有了些许破损。红肿上面的蛰痛比在金陵的时候要好得多,但是现在毕竟已经进了六月,算不上凉爽的天气。“云悰,你手头有没有什么解毒的药粉?”要是明天恶化,他非要灭了那从龙山庄不行。顾云悰在外面一愣,想到那毒龙油的特性,从衣间袖口拿出几个药包,眉头紧皱。思量间,陈笒已经从屏风后面出来,看见顾云悰在对着几个药包皱眉,眉梢轻轻上扬,“怎么?没有合适的就算了。”“毒龙油余毒不易除净,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可行。”顾云悰将药包打开,药粉混合。陈笒看见他的动作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顾云悰那句,不是询问。看着他调配,陈笒暗叹顾云悰对自己制作的药粉实在是熟悉。“有没有烈酒?”成药混合后药性并不能很好的融合,最好的方法就是淬酒。陈笒从塌下拿出一壶边关酿的烧刀子,“这个可以吗?”瓶塞起开,刺鼻的酒气让顾云悰有些气喘,轻咳两声“自然可以。”呲呲的声音传来,顾云悰手脚麻利的将新制的膏体烘制成块,重新震碎成末。陈笒撩起袭衣,顾云悰看着从右边腋下蔓延到前胸的一片,和他之前想的不太一样。“你这倒像是被泼上去的。”“可不就是被泼上去的。”药粉沾上伤口陈笒一阵冷汗透体而出。那一阵剧痛甚至比刚中毒时还要严重。尤其是,这药粉本就是□□,痛楚更是深入骨髓,完全没有一般药物的缓和感。“不要运功抵抗。”顾云悰声音清冷,毒龙油带着的毒不比其他,运功之后会更加严重。清澈的脓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