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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失手过。陆启南只比他大了三岁,可因为是长子,长兄如父,这些年来一直活得十分辛苦。陆启南主动承担起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责任,陆启臻知道自己几乎就是哥哥亲手养大的。他那对不管事的父母他完全没有兴趣去寻找,也不想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只求他们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更不要声称他们是自己的父母。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除了投资的时候赚的那些钱,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除了金钱,他一无所有。这个认识让陆启臻哭笑不得。他忽然觉得自己非常非常可怜,陆启南也一样。他们都是有人生没人养的小孩,即便出生在这样声名显赫的大家族,他们一出生就已经注定的悲剧依旧无法改写。他们的生命里没有亲情两个字,他们只有彼此可以互相依靠、扶持。生命对于他们来说,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似乎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们的父母几乎是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就把他们抛弃了,明明是这么富裕的家庭,明明陆家一直非常和睦,陆启臻一直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父母要如此狠心地抛弃他和陆启南,让他们兄弟俩就这样无依无靠地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去。如果不喜欢孩子,为什么要生下来?当初为什么不去流产?!陆启臻在浏览网页的时候无意间点开了联合国的首页,随后就看到了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募捐通告。从那一天起,他就开始了源源不断的敛财、用尽一切办法赚更多的钱,然后把它们全都捐给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他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快点长大,不知道长大了是个什么意义,也不知道长大了有什么好处,心里只知道自己长大了哥哥就不用那么辛苦,不用每天抱着自己睡觉。这个梦想现在回过头来去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一个五岁的孩子,唯一的梦想是快点长大成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22岁的陆启臻回过头来看过去这些事情的时候,只觉得那时候的自己,还有陆启南,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便是凄凉。卷二第13章给林延制定体能恢复计划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他和哥哥的性事进行地非常激烈,这让陆启臻有些想要发笑。陆启南年轻的时候,那些风流韵事他是一点要去打探的心情都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压力的方式,陆启南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并且懂得采取安全措施,这让陆启臻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说的。这次的事情似乎和过去那些都有些不太一样。以前陆启南可从来不会带着他的那些小情人、小床伴来医院一起就诊。虽然那些人听说长得一个比一个美,没有最美只有更美,羡煞旁人不说,就连某些知道这些消息的上流社会人士都垂涎不已,巴不得从陆启南手里把那些个美人抢过来,带回家好好品尝一番才是。林延和过去那些人没有丝毫的共同点,刚开始知道他们的关系的时候陆启臻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面前这个人,年纪一大把不说,身体还这么脆弱,哪里经得起陆启南的折腾?再者,这人怎么说也不算是美人,和陆启南之前的那些交往对象比起来,他简直太逊色了。难道陆启南的口味忽然间变了?陆启臻弄不明白自己哥哥的想法,却对这个叫林延的老男人越发有兴趣起来。在他警告他房事不要太激烈、不要做到太晚的时候,那男人红透了脸和脖子,一脸窘迫的样子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情愉快——陆启臻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容易羞涩的男人了,顿时玩心大起,很想继续逗逗他。给他检查完身体,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到底做到哪种程度之后,陆启臻偷笑着给他制定了体能训练计划。下午的时候他还亲自去运动场监督林延跑步。他不知道自己这种扭曲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反正看到林延十分窘迫的样子时,他心里就觉得非常非常好玩,简直太有趣了。后来陆启南也来了,看林延跑得就差要断气的样子,陆启臻心里也有几分不解。明明是个大男人,虽然之前被那个该死的张启瑞注射了那种药物,但按照他最近的身体恢复状况,不应该还是以前那样弱不禁风。林延那样子,浑身的皮肤虽然摸上去很光滑,但一摸就知道他是那种平常完全不锻炼身体的人,没有腹肌,手臂上也空空如也,此外再无其他。这样的人抱在怀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和女人香软的身体比起来,哪个更舒服?虽然很早之前就知道陆启南是同性恋,但陆启臻脑海中,同性恋似乎只是zuoai的对象是男人,仅此而已。其余的,比如恋爱、约会甚至同居之类的,男人与男人、男人与女人,应该没有太大的区别。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无外乎就那几种,以性别来划分人类,在陆启臻看来是非常不明智的一种划分方法。雌雄交配是自然界为了继续繁衍后代而进化出来的法则,可当地球上已经有超过60亿的人口,人口密度达到空前的高度,在这种情况下,男女交合、继续生育,只会给这个社会带来更多的问题。他这种极端的想法在大学时代就让他吃过不少苦头,有教授甚至认为他有反人类的倾向,陆启臻本人对这些却都觉得无所谓。他对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看法,这在他看来只不过是自己属于有见解的那一类人而已,与其他的事都毫无关系。看到陆启南在运动场上走路的样子,陆启臻只觉得自己都要断气了——自己那个素来强势的哥哥,竟然会这样畏首畏尾地守候在那个叫林延的老男人的身后?!虽然刚才林延满脸通红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有几分诱人的姿色,但陆启南难道那么容易就被勾引了?!想不通那人到底是脑子哪里不好了的陆启臻无奈地把从陆启南手里抢过来的巧克力放到了林延的床头——他自己似乎也很久没吃那家的巧克力了,下次一定要去买一大盒回来吃。想到这里,陆启臻又想起之前在澳洲的时候,那天从路易斯家里出来,路过的那家著名的法国连锁热可可餐厅。当时他进去后想要买杯外带热可可的,却被对方告知当天的份额已经全部售完,请他明天再来——这家店的热可可素来是限量销售的,陆启臻表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