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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位恶魔,象征这个潘多拉盒正在被欲望所充斥。未来:正位审判,象征着大宇宙联盟关注的走向。阻碍:逆位命运之轮,象征着种种意外、阴差阳错导致的急需解决的困难。解决的手段:齐砚先抽了一张战车,却迟疑了一下,换成了逆位倒吊男——白费的牺牲,或者用齐砚自己的想法去诠释,则是谁都不必牺牲。最终的结果:这不用说,正位世界,HappyEnding,圆满结局,皆大欢喜。即使不过是童话般的梦想也好,一次也好,齐砚也想要许愿,“从此以后我们将幸福地生活下去。”六枚长方形的青色光芒从六个面钻进银色的金属面下,仿佛颜料滴入水中,迅速扩散,渲染,腐蚀。高频的声波将立方体撑得飞速膨胀,轰然爆炸。强烈的冲击将房顶再次撕裂,仅有的几块完整钢筋水泥块悉悉索索落下。齐砚力气飞快地流失,耳朵里嗡嗡响,什么也听不见。脚下着力点突然全都垮了,他再次从半空坠落。失重感刚刚产生就立刻消失了,他落在一个人怀里。一个个头高大魁梧的男人,穿着橄榄绿为主调的制式战斗服,方便行动的布料下是紧实得像猎豹的肌rou,在像急雨一样落下的碎石块敲打出的雨中曲中间,将齐砚牢牢搂在怀中。齐砚对上男人黝黑深沉的双眸,有气无力地笑了,“部队的制服都穿上了,你这是作弊啊,贺老师。”“嗯,”贺千秋低头,嘴唇轻轻碰了一下齐砚额头,“他碰你没有?”齐砚本来就快晕过去了,这时候觉得整个人更加不好了,好容易得救了,你关心哪儿不好光关心老子屁股!他晃了晃小腿,脚踝肿块炸裂般火辣辣疼痛,反而让他昏沉的神智有些清醒过来,“没有……”贺千秋抱着他穿过正在垮塌和燃烧的房屋,手臂像铁圈一样将青年紧紧禁锢在怀中。第六十七章再见了唐钺深邃宇宙里点缀着七彩繁星,红巨星悬垂在舰桥开阔的视窗上方,像是随时要压下来。夜莺号悄无声息地在黑丝绒一般的宇宙空间里滑行,穿过小行星带,银灰涂装反射着恒星光芒,像在深空中翱翔的优雅灰天鹅。警报声却在一刹那间打破寂静,赤红灯光在舰桥里刺目闪烁着,训练有素的军人们四处奔忙。“发现龙之堂移动要塞,半径0.38光年,坐标X142,Y201,Z03,全员备战,全员备战。”在看不到的星舰深处,成千上万的士兵们飞快奔跑、集合,跳进战斗舰里,整装待发。肾上腺素和机油混合的味道令军人们战意高昂。齐砚坐在舰桥最高处,舰长的座位上,交叠双腿,悠闲地单手支着下颌,冷静目光看向窗外毫无变化的空间。他的副官贺千秋以标准的姿势站在舰长座侧后方一步之遥,高大身躯撑起笔挺的黑底嵌银边制服,纤细的银边眼镜下是冷澈而深邃的目光。“提督大人,”贺千秋声音低沉,“朗基努斯灭世炮已经充能完毕。”齐砚低低地笑了,笑得霸气十足,优雅华丽,他倏地站起来,华贵的猩红色天鹅绒披风滚着毛茸茸的边,是动画里国王们常穿的款式。随着他帅气得快让众位通讯兵眼镜炸裂的一挥,披风在灯光下反射着水银流动似的光泽。齐砚就这么傲慢矜贵地抬起一只脚,长及膝盖的皮靴踩在面前的金属栏杆上,沉声下令:“唐钺,承受我大夜莺号的愤怒吧!发射灭世炮!”通讯兵立刻嘹亮地答了一声“是!”他的指令被有效而迅速地传达了下去——发射灭世炮!发射灭世炮!“提督大人。”贺千秋却在这个时候再度强调一般叫他的名字。齐砚眉头挑起,坚定而冷淡地转头看他,“不用劝我了,千秋,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提督大人。”贺千秋再度打断他,面无表情比了个瓦肯星人问候的手势,“你尿床了。”齐砚悚然一惊,终于睁开了眼睛。四周很静,小夜灯朦胧光线反而加深了幽静的感觉。加湿器和空调运作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面前一堵rou墙,他的鼻子正压在上面,半张着嘴,所以口水流了出来。肯定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科幻场景才会做这样的梦……除去最后那奇葩的发展外,能听见贺千秋叫他提督大人倒是很爽。齐砚心虚地伸手,用睡衣袖子擦掉沾在贺千秋胸膛的口水。擦完了一抬头,就对上了贺千秋黝黑的双眼。幽蓝光线中,他的视线仿佛带着让人喘不过气的沉重压力,惊心动魄,无边忧伤。“贺老师,我在呢。”齐砚小声说,随即就被男人紧紧压在怀里。禁锢得太紧了,像是要将他胸膛里的空气通通压迫出去。他反应也太剧烈了吧?齐砚憋得难受,却还是努力忍着。贺千秋心有余悸,他何尝不后怕。于是伸出手臂,将贺千秋后背环抱搂紧。“别干了,罢工吧。”贺千秋将下巴抵在齐砚头顶,磨蹭他光滑柔顺的黑发,“跟我走,去哪儿都行。”齐砚心想我可是救世主,肯定走哪儿祸害哪儿,就算不在这儿干也没什么差别。不过吐槽归吐槽,心里还是很和暖,他温顺地在贺千秋胸膛亲一口,“你要金屋藏娇吗?”贺千秋长长地呼出口气,这才把他松开,宠溺揉搓小青年后背,“娇在哪儿?给我看看。”齐砚:“……贺老师太强人所难了,我是荒原上的一头野狼,野性难驯,狂暴嗜血,被关起来会死的。”贺千秋沉默下来,齐砚小心抬起包裹妥当的伤腿,贴着贺千秋小腿磨蹭,“怎么了?”贺千秋:“突然感觉一阵恶寒。”齐砚抬眼瞪他,贺千秋沉沉笑着,胸腔振动,手伸进被子里,抚摸着齐砚曲起乱蹭的脚踝,“受伤了也不老实。”齐砚被摸得呼吸急促,贺千秋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样,只要一触碰就让他情难自禁。他忍不住蹭着被单后退,却反而被贺千秋一把压住胯骨,“那个,我受伤了啊。”贺千秋翻身压住了他,小心避开脚踝肿胀,轻易将他受伤的腿拎高架在肩膀上,侧头亲了下胫骨,“嗯,我检查检查。”齐砚上半身和下半身几乎被折成了对折,忍不住皱眉嚷着,“等等等等等等腰会疼……啊疼疼疼……”贺千秋嫌他太吵,俯身堵住了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贺千秋检查得特别粗暴,齐砚搂紧他,咬牙忍着。虽然有些疼,但这种被强烈地渴求着、需要着的热情,让他全身都跟着燃烧起来。“小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