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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情趣了。又走了两分钟,江典推开一扇门,立刻有笛子的声音传出来。文明发展到现在,蛊笛早已不是蛊师的专有法器,同样是乐器的一种,更有其它不同的笛子广为使用。但是,第一个音飘进白锐耳朵里的时候,他就知道,那是蛊笛,吹笛子的是蛊师。这也没什么,既然有蛊师去做泥瓦匠,那当然也不能不让蛊师去做乐师。推门进去,这是个面积不小的大厅。摆设和布置与祖巫宫,“祖巫故居”几乎一模一样。屏风矮榻,春凳圆桌,白玉地面,金彩漆柱。白锐真住这地方?╮(╯▽╰)╭才怪,他和猎星一直住在四合院里,冬暖夏凉,要光照有光照,要通风又通风。这么旷又冷冰冰的地方,几十平米的大床之类的东西他才不要呢,他要的是一张床四条腿缠一块的那种。不过祖巫宫树大招风,白锐和猎星决定搬走的时候,当时的领导者表示:“两位祖宗你们这旧居太平凡了点。”白锐回答:“你想咋整就咋整吧。”然后就有了个金碧辉煌的故居出来,话说那大厅其实原来就是个储藏室。大厅里有十多号人,男女老少都有。三分之一的人穿着正常,三分之二的人都穿着跟刚才那位杀马特孙少很相近。知道的,明白这是某个秘密聚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cospy现场呢。——︿( ̄︶ ̄)︿祖巫可是每年cospy大会上必出的人物,某宅男觉得自己成了被cos的对象,也是很心满意足的。江典带着他们向一个人走过去,白锐和猎星要跟过去,那跟着来的另外两个人一左一右按住猎星的肩膀:“老猎,咱们去那边喝一杯,让小白跟着江局去就行了。”猎星挣扎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跟小白走吧。”“老猎,你这是不给江局面子吗?而且你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闹起来,江局不高兴,你更得不了好。”“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猎星质问,不过声音还是压低了。“我们是对你好的意思,小白,你也不想你男朋友出事吧?乖乖跟江局过去,等着晚上过去,一切还是风平浪静。”白锐像是被吓到了,脸色惨白,但看着“唯一能够保护自己的男朋友被人架住动弹不得”,可是点点头,跟着江典去了。那白少正在抽烟,其中一个有点年纪的陪客看着江典带着白锐过来了,赶紧凑到白少身边,指着白锐说:“白少,你看这个行吗?”白锐现在是便装,没穿软甲,有点像是改良汉服,上衣是交领短打,下面一条宽松的裤子,配着一头短发。白少朝白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神色间露出一点趣味:“怎么没换衣服啊?”“这就换,这就换。”白锐正在看坐在白少身边的一个穿着很类似破虏同模的年轻人,话说,其实后来有时间,他已经做出来很多衣服了。雁虞、蚩灵、南皇、烛天、破军、定国、朔雪、儒风,他都穿过,也都在祖巫宫留下了一套成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流传最广的还是破虏——难道因为是最破廉耻吗?_(:3ゝ∠)_这是一件让人伤心的事情。那个年轻人就是吹着蛊笛的人,他跟白锐的五官有六分像,气质是很冷艳的那种。“行了,别吹了,再怎么吹你也就那点蛊雾。”白少不耐烦的抓了一把干果直接扔到了年轻人脸上。这个年轻人是个蛊师,能力很差的那种。就算是有成为蛊师的资质,但每个人最后能到达的地方,依旧是不同的。有很多蛊师连小擦伤也治不好,也有蛊师连被驯养得温顺的蜜蜂也召唤不来。白锐教导学徒的时候,也告诉他们不要一条路走到黑,能够另谋出路也是好的。但已经有了升天的梯子,无数人明明知道自己的梯子不够长,却还是死死的把住,不会从上面下来。年轻人的笛子吹得很好听,但无奈他并不是做一个乐手在这里吹奏,而是作为一个玩物。青年不言不语,老老实实放下笛子。谁知道青年这么老实,一样惹了白少不高兴,他猛地抓住跟前的杯子,朝着年轻人扔了过去。白锐本来要跟着那中年人离开的,看这情况上前一步,手一伸,扔出去的杯子被他捞在了手里。年轻人感激的看了白锐一眼,要是他被扔了个结实,那伤可不会轻。“你们今天是都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白少站了起来。青年也站了起来,恰好挡在白锐身前:“白少,是我刚才不对,我给您认错,您怎么罚我都行,这位……是新人,不懂规矩,您别跟他置气。”第179章白少正被周围人顺毛,脸色刚变好,就想起来一个清晰无比的声音。“这塔码哪来的中二傻缺?”“!!!”江典都吓傻了,虽然他也觉得这白少就是个中二傻缺,但谁让人家有个好爹妈呢。知道也不能说,或者在背后说一下就好了。你当着他的面说,他中二傻缺,那你不是更傻缺?白锐是来玩的,还以为有什么大阴谋,大场面,他正好和猎星玩一玩打脸打很想这个游戏。谁知道这里大的就只有一个纨绔加傻缺,顿时让白锐懒得再装了。跟小孩子玩过家家可以,给熊孩子捧臭脚免谈。“对!这是哪来的中二傻缺!”中年人反应快,一边拉住同样吓傻了的青年,指着他,“这不就是个中二傻缺?”是他让江典把这个人带来的,现在中年人、江典,还有白锐,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机智的,绝对算是人才了,白锐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这个笑话非常冷,而且一点都不好笑。”白少阴沉着脸,站了起来,抬手指着白锐。正好这时候又走过来了一个人,站在白锐的身边,“你……又是哪来的?”“那边走过来的。”猎星指了指某方向,江典的两个手下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地上,看起来是喝醉了呼呼大睡。但是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醉,显然是猎星对他们做了手脚,“走吧?”“走农家有女之蓝衣。”白锐点点头,就在这个瞬间,这里的大半人全都吐着白沫,屎尿齐流的倒在地上,抽搐痉挛。现在夏国的人们对虫的依赖,就如白锐来时地球的人们对电器的依赖,甚至更严重。而除非把一个人放到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