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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等着他们。“临风,你身后的是谁?”历长老威严的声音传来,他竟然直呼了魏临风的名字。35“额,是苗罂师弟。”魏临风紧了紧握住苗罂的手,身体微微地挡在了苗罂面前。“大胆苗罂!竟然敢私闯藏剑阁!来人——”历长老怒目指向苗罂,正要下令让人把苗罂抓起来。“且慢!——历长老,是我命令苗罂来藏剑阁的,他只是奉命帮我找一把剑而已。”魏临风紧张地护住苗罂。“若他是来帮你拿剑的,为何老夫刚才没有见到他?——况且,藏剑阁乃空峒派的重地,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历长老眯了眯狐狸眼,撸了一把花白的胡子,有隐隐发怒的气势。“历长老,此事怪我,是我考虑不周!但苗罂师弟是无辜的,他只是按我命令去办事而已。若要责罚,请罚我吧!”闻言,魏临风突然拉着苗罂一起低头跪下。“你!!!你堂堂一个掌门!”历长老被魏临风此举吓了一跳,颤抖着手指着他:“魏临风——你要气死我啊?!”历长老气得吹鼻子瞪眼的,堂堂一个掌门的下跪让他毫无办法,他总不能真的去责罚掌门,这成何体统?!魏临风稍微放宽了心,正要拉苗罂起来。这时,历长老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线索,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来来回回地看向他们两人和他们紧握的双手。“慢着!你们……你们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魏临风竟会为了你忤逆老夫!这孩子平时听话孝顺得很,如今却这般样子,处处维护着你……”历长老激动地用手指着苗罂,越想越不对劲。他眉头紧锁,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满脸的惊疑不定:“……难道天娇那时说的话是真的?老夫原先以为,你只是痛惜师弟刚失去佟长老,无人照顾才把他安排在身边。可普通的兄弟之情又怎么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他?如此钜细靡遗地照顾他?你之前跟我们说,因为有了婚约者而不能娶天娇。魏临风,你如实告诉老夫,这都是因为他,是也不是?!”历长老越想越不对劲,他气得一甩袖质问魏临风。“……”魏临风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抬头望向历长老,坚定不移的神情代表了他的答案。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恒河沙,实际上却只有一刹那。“……临风你、造孽啊!造孽啊……”历长老悲痛难言地甩袖离去。魏临风跪在原地直到历长老走远了才愿站起身来,苗罂默默地陪在他身旁。第二天,一大早苗罂就被门外的动静给吵醒了。仔细一听,竟然是空峒派的各大长老都找了上门来,正和魏临风在大厅密切长谈。苗罂隐隐地听到了些字眼,想必是有关于他们的:“……你们的关系……有违常伦……”“……男男相恋……定不可长久……”“……丑闻……空峒派的名声……”“……妖孽……逐出门派……”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那帮半入土的老头子是怎么说他的。苗罂冷笑一声,无趣地躺回床上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半响,他被魏临风推醒,魏临风神情严肃地嘱咐他:“罂罂,这几日你就待在院子里,先别出门了。我怕长老们找你麻烦。”“哦?他们是要把我杀了还是剐了呀?”苗罂冷笑。“没事,有我在呢,他们也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的。”魏临风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哦。”苗罂撇撇嘴,不置可否。苗罂心里阴暗地想,也没几日了,等魔教杀上来,那帮老头子就归西了,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拦他们了。这一刻,他决定了去帮魔教开路,先前有过的犹豫不决都消失在了长老们厌恶的话语中。至于魏临风……他不想让他死,所以他会跟教主交涉,放过魏临风。等把空峒派灭了之后,魏临风也不需要再做那个劳什子掌门,这样他们就可以浪迹天涯,随心所欲了。苗罂躺在床上,幻想着美好的未来。此时的他还不知道不久的将来,老天爷给他开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大玩笑。36祭天大典是空峒派的传统祭祀节日,届时将由掌门带领全部弟子在山顶上经行祭天仪式。以求天下太平风调雨顺,以及空峒派一整年的平平安安。空峒派虽然是剑修派系,但也有求仙问道之意,据说空峒派的某任太祖师爷就曾经成功飞升九天之上,所以祭天大典也有祭祖的含义。空峒派上上下下都十分重视这个节日。祭天大典的前一日。按照祖传下来的规矩,这一天里空峒派的弟子都必须戒荤腥、戒杀生。也就是不吃不喝,然后沐浴焚香、静心入定一整天。保证以最纯净的身心去经行第二天的祭天仪式。换个角度来看,这一天也是空峒派守卫最薄弱的一天。苗罂这几日都很“乖”,他似乎听从了魏临风的吩咐,几乎足不出户地待在魏临风的院子里。今天更显得格外的安静,因为大多数人都在为明天的祭天大典做准备。魏临风更是要一大早地出门去祠堂指导众人,履行他掌门身份的职责。苗罂算好时间,拿出那日教主丢给他的红药丸服下。他估计魔教会在天黑之后行动。夜幕慢慢降下来,四周不同以往安静得吓人,偶尔有几声鸟叫从山谷深处传来。这里面风平浪静,外面却早已经是波涛汹涌。大约是子时前一刻,苗罂突然闻到了一种十分好闻的香味,像花香却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花的味道。随即便有点昏昏欲睡起来,但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他明白是红药丸起作用了。他走出院子,侧耳仔细倾听,果然从山脚下隐隐约约地传来了悠扬的古琴声。他明白这是魔教给他的信号,苗罂收拾了一下便下山去迎接教主了。一路上,鸦雀无声,仿佛一夜之间这镜空山上的人都消失了一样。走到山下路口时,他发现那平时守在此处的站岗弟子早已经倒下,趴在路边不省人事了。苗罂来到他与教主事先约定好的地方。教主一身飘逸的黑衣背对着他,身后是坐着扶琴的红衣女子。不知道是教主不想打草惊蛇,还是太过于自信,他竟然只带了一个手下就只身前来了。听见苗罂的脚步声,教主转过身来,他脸上又戴上了那个阴阳花纹的面具,看不出来表情,月光下竟显得有些阴森森的。“慕荭你留下来。”那红衣女子点头,留在了原地。“带路吧。”教主抬手示意,显然他已经事先把苗罂的药用在身上了。“嗯,这边走。”苗罂提着灯笼在前面走,镜空山的上山路径复杂,又有奇门遁甲阵的保护,一般人即使能进来也很容易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