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攫住,而后是啧啧的水声,仙尊着魔般地吮吸着我的舌头、下唇,我鼓起胸膛,奋力挣扎,发出“呜呜”的抗拒声音。我发现我的挣扎在仙尊那里根本不算什么,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吊起我的手臂,命令我向他敞开身体。而他的目光始终凝在我脸上,看着我泪流满面,拒绝地摇晃着头,他无动于衷,继续开拓我的身体。“……不要……不要……”我啜泣。“你的小侍卫已经弃你而去了。”仙尊将我放在布满粗糙苔藓的巨石上,从后面覆上我的身体。“……不……不……不会的……”我的身体蹭过粗粝如砂的苔藓,激起一阵阵疼痛。“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告诉他,这药对专情的人是必死的毒药,要救活他的公主殿下,非得让殿下死心才行。你猜他说什么?”“……什么……”得知真相后的难过堵满胸口,身上的折磨反而不那么强烈了。我现在就想知道,当我主动与冷夜缠绵时,他是怎么想的。离开那天,吻着我,在我耳边许诺会回来的时候,他又是怎么想的。“他说,一切托付给仙尊大人了,只要有朝一日,能看到殿下登基,他便心满意足。”一股腥甜涌上喉间,我闭上眼睛,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PART.3XX仙尊我憋在喉咙里的那口血,直接吐在石头上。仙尊起初没发现,等到他打算换个姿势再来一次时,发现一脸血的我,直接就萎了。我想,这下好了,把万年老鳏夫吓成阳|痿,也算功德一件。我这么直直地瞪着仙尊,仙尊的目光却有些迷离,我觉察不对,耳边听到系统提示。【警报:玩家与寿祺皇帝的印象重合率10%,现为93%!】【警报:重合率达100%即触发特殊事件“借尸还魂”!】怎么,这样啪啪啪的时候吐血,竟然也能提高重合率?当年寿祺皇帝到底受到了怎样的虐待啊?!“阿祺,你……吐血了。”仙尊摸了摸我的嘴角,怔怔地说。我见他眼底全是悲伤神色,心中却有种奇异的快感,你用冷夜来吓唬我,我就用你的爱人来吓唬你,让你也尝尝伤心的滋味。“阿茂,我要死了。”我说。【系统提示:玩家与寿祺皇帝的印象重合率-5%,现为88%!】靠,看来昵称不是这个。那……换一个?仙尊之前好像提过的……“吕哥哥,我这里好疼。”我柔弱地捂着胸口,“我是不是要死了?”【警报:玩家与寿祺皇帝的印象重合率5%,现为93%!】【警报:重合率达100%即触发特殊事件“借尸还魂”!】仙尊取下发带,将手一扬,一件雪白的衣服落了下来,他用这件变化出来的衣服裹住我,一手抵在我后心,一手扶住我的肩膀,我感觉到他的手有些发抖。“阿祺,不要胡说。”源源不绝的真元之力从后心涌进来,我一下接受不了,又是一口血喷在仙尊白花花的衣服上,他愕然睁大了眼睛,一向云淡风轻的他,竟然手足无措起来。慌忙收回抵在我身后的手,仙尊将我紧紧抱住,我听到他慌乱的心跳,心里报复得逞的快意更加强烈,甚至有点想笑。“阿祺,你我同门,为何,为何吸收不了我的真气了?”仙尊将我的后背紧紧扣住,颤声问我。“因为,我要被你害死了啊……”我轻叹一声。仙尊沉默了,良久,才问:“阿祺……你恨我吗?”“我不恨。”感受到手臂收紧的力量,我贴着仙尊温凉起伏的胸口,微微勾起嘴角,“我宁可从来没遇见过你。”去肆意伤害一个用情至深到神智错乱的人,竟然这么的……爽!我觉得我也快要黑化了,如果冷夜再不回来的话。当天,仙尊没再碰我。后来给我送汤药的时候,他都没出现,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不出现正好,我拽出之前给冷夜画的地图的草稿版,问无何子:“这个地方好走吗?”无何子却瞪着我的脖子:“殿下,你是不是对这房里的什么东西过敏?”我说:“对啊,我对你家仙尊过敏。”无何子板起脸:“殿下,注意你的言辞。”我翻了个白眼,变|态仙尊到底是怎么培养出无何子这样正直又傻逼的徒弟的?无何子见我不说话,大概以为我意识到了错误,就没再说什么,他看了眼我画的地图,说:“这个地方不好走,要经过七座雪山,我记得有一条古道,但是,只有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它才能走,平时都堆在积雪下面,很难找,容易迷路。”“哦。”我又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冷夜就是在雪山上……我甩甩头,把脑袋里不好的画面甩掉。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我必须要坚强起来,坚信冷夜不会死到我前头。他不是说,要看着我登基吗……决定去找冷夜之后,我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就像回光返照一样。为了去找冷夜,我做了一个计划,越早上路,计划的成功率就越高。——因为这要利用我的特殊能力,通过治疗沿途受伤的人或动物,来寻找冷夜的踪迹。冷夜已经走了三十天,找到他踪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这是我唯一的生路。虽然定好了计划,但我不能独自上路,否则死在雪地里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我的目光落在一旁帮我看地图的无何子身上。“喂,无何子。”我叫他。无何子回过头,清朗正直的面孔朝向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把领口拽下来,露出颈间斑驳的吻痕:“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无何子茫然:“不是过敏起的疹子吗?”“不是,”我缓缓合上衣襟,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窗棂,“每天早上,你的仙尊大人,都会借口教我弹琴,叫我去人迹罕至之所,强迫我与他交欢,我生为男儿,不堪受辱,昨天早上,就没有去。”无何子愕然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什么惊悚至极的事情。“谁知他来到我的房中,强迫于我,我不从,他还将我抛进一个满是怪鱼的潭子,让那些鱼来咬我,我仍然不从,他便恼羞成怒,压着我百般蹂|躏折辱……”我想着仙尊干的那些混账事,这么说给他徒弟听,倒也不算特别夸大,说得我自己情绪都上来了,眼中发热,差点流下泪来。“不可能,师尊他不是这样的人……”无何子颤声说。我转过脸,目光沉静地望着无何子:“你听说过‘阿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