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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知道容嘉毓很可能不会使用这间现代化浴室,原政刚才就亲自帮他放好了热水,可是没想到他居然穿着衣服呆呆坐在浴缸里!看见原政进来,他吓得向后一躺,顺着浴缸滑了下去,连头都沉进了水中。原政感到十分好笑,又有些恼怒,对他白痴的行为实在难以理解。要是在以前,他会冷笑的站在旁边等着,等容嘉毓憋不住气自己痛苦的浮出来,但是这次,他很出乎自己意料的不想这么残忍,而是一把把容嘉毓从水里拉了出来。不耐烦的剥掉容嘉毓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丢到一边,原政自己也解除了身上的障碍,一脚迈进浴缸里。他如同主宰这个可怜男人的神,赤裸着强壮的身体傲然站立在他头顶,俯视着那张被蒸气薰得出现少见红润的脸,食指和拇指紧紧钳住他的下颚,让那双湿润的黑色纯洁眼睛再也无法再逃避即将到来的命运。容嘉毓恐惧的望着几乎触到自己面上的暗红色性器,而且丑恶的它还在继续鼓胀变大,几乎吓得闭住了气。原政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一手轻轻揪住容嘉毓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坚挺的欲望,动作还算温柔。「给我好好的舔!」他威胁道:「要是咬到我,就把你的牙齿都拔掉!」容嘉毓柔软的口腔完全被原政硕大的性器强行充满,舌头艰难而笨拙的按照原政的指示为他服务。脸上痛苦的表情和不停滑下的热泪都表明他有多么难过和害怕。原政心想,这对于他来说也许太过分了,感觉好像在欺负不懂事的小孩--他虽然忘了自己一直就是这么做的。要不要放过他算了?他的手拉着容嘉毓的头发,犹豫着想把他从这种有些过分的行为中解放出来。但是越来越炽热的快感和冲动却又让他慢慢松开了手,只是轻轻抚摸着那张充满痛苦的脸,好像安慰一般,最后还是放纵情欲的恶魔,全部释放在容嘉毓口中。容嘉毓没有经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闪躲,立刻被呛得扶着浴缸边缘不住咳嗽。原政向来坚冷的心中泛起一丝难得的怜悯,于是温柔的搂过他纤瘦的腰,吻上那残留着白色液体的嘴唇,腥湿的滋味和着咸咸的泪水在两个人舌尖上扩散。容嘉毓的呜咽低泣声也被堵在口中,他现在别说反抗,连呼吸都只能跟随着原政的节奏才能进行。两三个星期没有抚摸过这个瘦弱的身体,一旦肌肤相贴,就如同着了魔,再也无法用理智束缚欲望。一边吻着怀里的男人,原政的手一边在他的身体上慢慢抚摸,他今天要用最从容的方式好好享用这个身体。两个人有蒸气弥漫的浴室里待了三个钟头,容嘉毓最后已经虚弱得几乎昏迷,原政才发现他的情况有些异常,连忙把他抱出去透气。容嘉毓疲惫的躺在床上,气息过了很久才渐渐平稳,脸上的红艳也逐渐褪去,又恢复成令人担忧的苍白。最近他的身体状况好像差了很多,也许是自己无节制的索求超出了他的承受力吧?原政低头看着那明显消瘦的脸,不禁也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腿上的烫伤好了吗?让我看看。」他的手很自然的就滑向棉被下的赤裸双腿,而容嘉毓只能睁大眼看着这个刚才还如同噬人野兽、现在神情很随意平静的人,双腿像触了电一样的乱颤,却无法抗拒他的侵犯。任意抚摸着已经看不出红印的柔细肌肤,原本洁净如青草的气息已被刚才靡烂的情事所彻底染污,散发出情色的诱惑,原政真的很想再来一次,但他知道容嘉毓已经到了极限。「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吧,怎么瘦成这样?」原政最终还是把欲望强压下去,脸上现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该不会是因为想我吧?」容嘉毓却缓缓转过头去,用颤抖的双手遮住自己的脸。原政本来是开玩笑的,看到他的模样不禁心中大为震动难道他真是因为想念我才他不知是哪里突然来的一股怜惜之情,温柔的把那个全身都在颤抖的男人搂在怀里,按下他轻微的挣扎,直到他在自己怀里累极了沉沉入睡。容嘉毓其实真是个很难得的情人轻轻用手指划着那憔悴的睡颜,原政心想。像没有被污染的轻轻吹拂的风。轻风吗?教授也这样说过,果真是很像他呢......那么,这缕轻风想从我的手中飘走吗?「原政,真是麻烦你了,你这么忙,还要你亲自去送嘉毓,飞机票也让你破费了。」电话那头的师母很是过意不去。「您不用客气,他也是我的学弟嘛。」回想着容嘉毓一路上困顿的睡脸,走在舷梯上还是一副迷糊糊的模样,原政就不由自主露出微笑。他也有些诧异,自己也会有想宠溺某个人的时候,细心到把容嘉毓的慢车票换成只两个小时就能抵达的飞机票。「......原政,我想跟你谈谈,你有空吗?」师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其实,我想找你谈谈关于那个孩子--容嘉毓的事......」在餐厅见到约自己前来的师母,原政一听这话心里一惊,差点冒出冷汗,还以为她知道了自己跟容嘉毓的关系。但是又看到师母并没有什么特别表情,就不禁暗笑自己又多心了--容嘉毓那样胆小懦弱又不太正常的人,是绝对不敢也不知道该如何把这种事告诉别人的。「我知道你非常忙,这对你来说也根本是个不合理的请求......」师母欲言又止,显然下面的话让她十分为难。「没关系,您尽管说吧!」「那好。」师母点点头,「您也见到那个孩子了,他其实真的是很善良很温柔,只是不善于与人沟通,他害怕陌生人。但是昨天看到你们相处很好的样子,教授和我都很高兴,你不像其他人那样排斥他,我想请你......多跟他联络联络,哪怕打个电话跟他说说话,也许你可以给他一点帮助......」「......那个孩子是你教授一生最大的心病。因为是他把嘉毓从高中带到了研究所,他那时只是非常高兴自己发现了一个天才,却没想到这反而害了他。你可能不知道,跟他同级的人都非常排斥他,教授也是后来才发现他出现严重的心理问题,越来越封闭自己,甚至还用试管割伤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