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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跟花满渚说话,也不管他回不回答。醒来突然就看见欧盈,花满渚有一瞬间的恍惚,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有看见任平生,慢慢才反应过来是她自己追到青城来了。虽然惊讶又有些感慨,无奈实在没有力气,便任由她在一旁叽叽喳喳,自己的神思却又飞到了任平生身上。任平生不会回来了。看到房契的时候花满渚心里就明白了。师哥早就打定了主意将他扔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打算过两个人一起去报仇。可笑,花满渚之前竟然一直以为任平生不说仇人是谁,只是因为仇人太强大,不想说出来让自己跟着忧心,偶尔有所怀疑,还都被自己一巴掌拍死。他想过是不是任平生知道了什么没有告诉他,也想过是不是任平生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才会想要两个人临死之前好好过个年,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任平生会这样一走了之,还似乎把自己的后半生都安排好了似的。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厚着脸皮纠缠,恐怕也不会有除夕那一夜吧……师哥,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好不容易身上有了点力气,花满渚一张口,嗓子沙哑得厉害,疼得他皱紧了眉头。欧盈这才想起大病初醒的人需要喝水,暗骂自己粗心,忙不迭地倒了一杯端过来。花满渚喝完水,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眼神已经十分清明,寒暄客套都省去了,直接问欧盈:“盈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一路打听过来的呀!”欧盈说道,想起这一路艰辛总算是找到了人,语气十分委屈,“那天你们一走,我就病了,舅舅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来,也不告诉我你们去哪儿了。我只好悄悄让丫头帮我追踪你们的路线,病一好我就赶过来了。”想起那天雪地里不像样子的告别,花满渚心里也很过意不去,一时没有说话。“小渚,”欧盈撒娇一般拉住花满渚的手,“我这么偷偷跑出来,舅舅肯定生我气了,以后我也无家可归了,你再也别想背着我偷偷溜走了。”小姑娘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脸颊因为赌气而鼓起来,漂亮的眉眼里带着几分纯真几分坚定,换作任何一个男子,都是要心动的吧。可惜,那个人不会是我。花满渚叹息不已,拒绝的话说了那么多次,此时也懒得再费心思,随她去罢。于是也不回欧盈的话,又问道:“你可曾从你舅舅那里听说过,我和师哥的仇人是谁?”“仇人?”欧盈茫然道,“没有啊。呀!舅舅告诉你们仇人是谁啦?”花满渚苦笑,也是,杜宇宠她护她如掌上明珠,江湖血腥之事半点儿也不曾让她沾过,怎么会告诉她这些。欧盈却开开心心地继续说:“小渚你放心吧,我舅舅给出的消息必然不会错。诶,”说到这时,欧盈才发现来了许久,任平生竟一直没有出来捣乱,“你师哥呢?”花满渚面色一沉,半晌才道:“他报仇去了。”欧盈见花满渚脸色不太好,以为他是担心任平生的安危,虽然心里巴不得任平生不在没有人打扰,还是安慰花满渚道:“你师哥武功高强,不会有危险的。”花满渚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眼神空荡荡地不知道看着哪里。欧盈担心他说话太多会累,也不打扰他,总算闭上了嘴。欧盈有一句话倒是说得很对,杜宇给出的消息必然不会错。那么,任平生会去的地方,便只有那一处了。师哥,你不说就算了,我总以为,咱们总是有同生共死的情分,这样抛下我,又是何必呢?既然你不要我,那我就追上去找你。师哥啊,你可知那个地方,我跟你一样,恨入骨髓。思及此处,花满渚心里冷笑,面上却还是苍白软弱的病态。这时,小二李忘贫终于熬好了粥,端了托盘进来。花满渚赶紧坐直了身子,叫住李忘贫道了谢:“多谢李大哥。”“跟我客气什么。”李忘贫摆摆手,“你这一病可是吓坏我了,真要有个好歹,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平生交待。”说罢看了欧盈一眼,又笑嘻嘻地说,“多亏了弟妹啊,她一来,你就醒过来了。”花满渚一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弟妹”指的是欧盈,正要张口解释,却瞧见欧盈脸色绯红,两眼正放着光,终究不忍心拂了小姑娘家的面子。睡了好几天,花满渚时真的有些饿了,况且,他要赶紧恢复力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一大碗粥很快尽数入腹,花满渚将碗筷一放,就正色道:“李大哥,我现在已经好了,你不用照顾我,还是先回霁州吧,省得家里人担心。”“啊?”李忘贫张了张嘴,双手一摆,“不回不回,我都跟他们写信说了,遇到故友,流连几日,嘿嘿。”“李大哥,实不相瞒,我还有事要去办,很快就要动身离开青城了。”“你也有事要办?”李忘贫翻了个白眼,“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事儿多。不过没关系,我跟你一块儿去,正好保护你,就你那身子骨,回头有点儿什么事平生还不宰了我。”花满渚听到任平生的名字心头就揪一次,可又没理由让人家不说。“诶对了,”李忘贫又问,“平生到底去哪儿了?”花满渚沉默片刻,抬起头看着欧盈和李忘贫,认真说道:“我知道师哥在哪,也正要赶过去与他会合。李大哥,盈盈,多谢你们的照顾,但你们还是先回去吧,我和师哥有一些必须要尽快解决的事情。”“不要!”欧盈跳起来,“不走!”任花满渚如何好言相劝,欧盈就死咬着一个“不”字不肯松口,说到后来,眼睛都红了,仿佛花满渚再说一句,她就要哭出来。那眼泪汪汪的样子让李忘贫实在不忍心,连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小渚你真是的,弟妹一个女孩子,你这么凶干什么。”花满渚十分无奈,明明一直在劝,哪里凶了?“你自己说说,弟妹这大老远地来看你,你还一点儿都不领情,谁不委屈啊?”李忘贫一边批评花满渚,一边翻箱倒柜地找手绢,“要我说,你就别赶我们走了,不就是找平生么,一块儿去呗,我啊,就当你俩的保镖好了。”大男人住的地方,实在找不到擦眼泪的手绢,李忘贫只好扯了一条毛巾过来,拧干净递给欧盈。欧盈先前被李忘贫一句“弟妹”哄得开心,此刻又见他为自己说话,好感顿生,也不嫌弃了,接过了他递来的毛巾,还对李忘贫笑了一下。李忘贫心中一喜,转眼又暗骂自己不是东西,怎么能对弟妹生出那些过分的心思,赶紧收住。“李大哥……”花满渚刚开口,李忘贫和欧盈竟同时回头狠狠地瞪他,虽然心思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