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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堆送礼人中找到欧盈一行人。客人们都有名头,只有欧盈等人的前缀写的是“夫人贵客”,其他什么信息也没有,燕频语当下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姑娘。管事的领命而去,燕频语动也不动地站在院子里,眉头紧皱。于清弦从没这样过,偶然交好?哼。燕频语虽然脾气不好,但也并不会当着那么多人面给于清弦什么难看,只是转了回房。至于她到底什么意思,燕频语不想问,他想知道那个姑娘的来历,也并不是难事。须臾,管事的将画卷呈了上来。燕频语就站在院子里打开了,似是一副风景图,大片浩然水色,芦苇飘摇。燕频语看不出画的好坏,直接去找题字。“万顷波中得自由。但祝将军悬弧令旦,志高意满。欧盈及友人敬上。”燕频语读了几遍,没看出什么异常,倒是画面上,虽然画着水波微澜,似是美景,却总有点……让人不太舒服的感觉。燕频语将画卷起来扔给副将,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脚步声一消失,库房管事的赶紧压低声音对一个家丁说道:“快去禀告夫人,将军将欧盈姑娘的贺礼取走了。”宴会结束之后,花满渚三人便往自己住处走。来之前,欧盈和李忘贫都对那位燕将军好奇得很,此刻却顾不上了。见周围没有人了,李忘贫抓住花满渚先开了口:“小渚,那个燕将军为什么盯着咱们看?”欧盈也迷茫地看着花满渚。花满渚叹了口气:“不是咱们,他是在看盈盈。”“看我?”“什么!”两个人异口不同声,李忘贫抢着说道:“他看盈盈做什么!难不成还想……还想……”李忘贫心里喜欢欧盈,自然觉得她美艳无双,今天燕频语盯着欧盈看了半晌,他就自然以为是燕频语为人不正,看中欧盈美色,心里十分着急,可当着欧盈的面又不好说出那些难听的话来。花满渚当然制单并非如此,欧盈满心不解,倒是没往那方面去想。“李大哥莫急,”花满渚顿了顿,想起当初欧盈跟燕夫人结识的缘故,随口说道,“燕夫人的故友,想必燕将军也是熟识的。许是乍然一见,跟燕夫人一样,认错了吧。”李忘贫愣了愣,舒了一口气。欧盈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才又叹道:“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我真的跟他长得很像么?舅舅说我像娘亲,可我娘亲就一个弟弟,没有别的亲人呀。”花满渚沉默不语。欧盈自顾自嘀咕了一会儿,才猛地抬头,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喊道:“管他像谁呢,本小姐花容月貌,那人像我是他的福气,哼。”李忘贫没憋住乐了,见欧盈要发脾气,赶紧好言哄着:“没错!没错!盈盈最漂亮了!”欧盈哪里肯饶,提着小粉拳就追过去要打,李忘贫一边求饶一边往一边躲,花满渚也笑着摇了摇头。不知不觉,李忘贫对欧盈的称呼已经从欧盈姑娘变成了盈盈,欧盈似乎并未发觉。花满渚慢悠悠地跟在打闹着的两人身后,暂时将思绪从燕频语身上拔回来,默默感叹,看起来,他们倒是顺遂。至少,要比自己顺遂得多。穿过桃花林的时候起了些春风,花满渚身上落了些许花瓣。回到房间,他正抬手拍着肩上的花瓣,却骤然抬起头,喝道:“谁!”一声轻响,一道人影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花满渚先是一愣,接着眼睛一亮,顾不得许多,竟飞快地闪身扑了上去,紧紧抱住那人,叫了一声:“师哥!”任平生愣了一下,本来要出口的话,化成一声叹息。他伸出手,也轻轻抱住了花满渚。作者有话要说: 喂喂喂,你们倒是留个言啊。☆、第十九章:情深处,别意难容花满渚整个人恨不得烙在任平生身上,脑袋深深埋进任平生肩上,喃喃叫师哥的声音都带上一丝闷闷的呜咽。任平生随他撒了一会儿娇,看他半点要放手的意思都没有,才不得不出手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花满渚竟还挣扎了两下不愿起来,让此时本来甚为严肃的任平生哭笑不得。“好了。”任平生使了点儿劲把花满渚的脑袋拉开,花满渚满不情愿地抬起头,眼里水雾朦胧,好半天才渐渐散去。四目相对,就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默默无言互相瞪了片刻,任平生突然发现自己耳朵根热了起来。他们……已经不是单纯的师兄弟了,在那一夜之后。虽然,在他们心里本来就从未单纯过。可,终究是不一样了。任平生松开手,转过头清咳一声,这才说道:“坐下,好好说话。”花满渚两只胳膊还挂在任平生脖子上,任平生掰了两下才掰开。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不敢看花满渚,扶着花满渚的肩膀将他按在了椅子上。“师哥……”“你怎么来了燕府?”两个人同时发声,花满渚只想一诉情衷,任平生面色上却已经平静如常。见花满渚不回答,任平生皱着眉头,又接着问道:“你……知道什么了?”花满渚看着他不说话,嘴越抿越紧。“你……”“师哥!”花满渚打断他的话,“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吗?”任平生咽了咽唾沫,不知道说什么好。花满渚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让他有些坐立不安。终于,花满渚收回了眼光,发出一声淡淡的苦笑。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任平生面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盯着眼前的茶杯轻声说:“盈盈偶然成了燕夫人的客人,我就跟着进来沾个光。”见花满渚换了话题,任平生微微松了口气,但这答案却不是他要的。“我不是在问这个。”任平生说。“那你要问的是什么?”花满渚抬起头。“我……”“问我为什么追着你不放?”花满渚继续说道,眼神竟有几分狰狞,“还是问我为什么不知廉耻勾引你?还是说……”“花满渚!”任平生猛地一拍桌子,喝断了他的话。花满渚闻声一抖,停了下来,却望着任平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师哥,”他说,“这样算什么?”任平生心里一酸。花满渚从小就乖巧,在任平生面前却一直很爱哭,但从没有哪一次,是这样眼睛泛着红,来向他的师哥讨一个为什么的。仇人是谁,花满渚到底知道多少,是怎知道的,欧盈怎么会莫名其妙跟燕夫人扯上关系,此刻任平生都不想管了。他看着花满渚的眼睛,不知道那朦胧胧一片泪光什么时候会骤然滑落。花满渚此刻,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