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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儿,那苏公子确实是一个让人想亲近的人物,只是这和成亲不一样,你要相信文远,况且上面还有婆婆和公爹呢,定不会出什么事的。”自己表姐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贺云儿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嗯”了一声,但心里多少有几分担忧。今天天气不错,虽然有太阳,但是却不毒辣,因此苏芜兴致冲冲的让人把桌子和纸墨笔砚搬到外面,打算在外面写写字。对于写字这事儿苏芜是越来越喜欢了,一是这儿的确没什么娱乐项目,二是苏芜觉得这确实能修身养性。苏芜觉得幸好自己还能识这儿的字,要不然自己成了一文盲那得多痛苦啊。苏芜默了一篇滕王阁序,颇带颜风的的一篇骈文跃然纸上,龙翔凤翥,笔酣墨饱。苏芜得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纸,虽然知道雨泱的水平要鉴赏出点名堂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苏芜还是问雨泱:“你觉得怎么样。”雨泱虽然不懂这些书画,但是自己公子的字确实让人看着舒心,“公子,你写的真好看,这是我看过写的最好看的。”苏芜心想:“你看过多少啊。”不过被认可了苏芜还是很高兴的。苏芜想了想说:“你把这幅字送到华都书院,让少爷评评。”“是,公子。”雨泱看纸上的墨干了,便卷起来交给旁边候着的小厮。苏芜坐在桌边喝茶喝茶休息,看着远处进出的一堆人,微微皱眉,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府上的人。苏芜上辈子做律师,这辈子做生意,都是要接触人的职业,但从性子上来说苏芜是一个孤僻的人,有一种怪异的领地意识。“那些人是谁?”苏芜顺口就问了候在一旁的雨泱。雨泱看了一下,“大抵是城中商铺的人,公子成亲的日子快到了,现在周管家真忙着四处采买东西。”这么一说,苏芜都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快成亲了,“今天是什么时候?”“今儿是七月二十六。”苏芜心里默了一下子日子,真糟糕,单身的日子眼看就要结束了,真心塞。话说苏景这边,突然小厮来传话说府里来人了,其他的也问不出来。这小厮是林安走后,苏景从府里带出来的,人倒是老实,但其他的就没事能期待的了。因为外人是进不了书院内里的,苏景便只得出去见人。“参见少爷。”小山子一看见苏景出来就赶紧行礼,管家看他机灵就把他调到公子身边办差,这是头次直接接了公子的命令,他可一定要办好。“免礼吧。大哥是有什么事吗?”苏景淡淡地问。小山子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少爷,看着这少爷面上虽然没什么,但偏偏给人一种压力,小山子擦擦额头的汗,“回少爷,今天公子写了副字让小的给少爷送来,让少爷你评评。”“哦,那给我吧。”苏景语气颇带几分惊讶,不过还是没忘顺手打赏了小山子几个钱。苏景接了画就回去了。他还没想到大哥会给送副字来,原来哥哥自己觉得字写的好的时候都会给他看,但不会耽误他看书,这会竟都送到书院了,看来是今天心情不错。因为赶时间苏景便没有把字拿回房,径直去了学房。可是赶紧去就觉得气氛不对,苏景冷冷扫一眼就看见自己明显很乱的桌子,和四周散落的书纸,自己大哥送字来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苏景走到自己桌子面前,看了看自己东西,“谁动的?”一股寒意四散开来。四周的人大都埋下头不说话,不想掺和有之,心虚也有之,不过总有人那么刺。“真是不好意思苏少爷,爷我东西丢了,自然要找找。”严雨很是狂妄的回答。要是苏芜自这儿定会觉得严雨面熟,和大闹阳关的严雷长得颇为相似。这严雨正是严雷的弟弟,是定安侯府的嫡幼子,自从他知道苏景的哥哥要和严风成亲后就一直在找茬了,原来只是看着苏景被夫子表扬,心里看不过罢了,而现在就总挑事儿了。苏景冷笑,“看来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吃够吧。”苏景这么一说,严雨更是心中一把火,上次苏景让他吃了好大一亏,要不是他娘,估计他爹能把他打残。不过现在他自然不会低头,“你少胡说,你这种刁民我看多了,你哥哥也不过是凭着狐媚样子勾引到了严风而已。”苏景可以无视别人说自己,但是他大哥不一样,在他眼里谁都配不上自己的大哥。严雨的话说完,苏景就走到严雨眼前趁其不备虚晃了一拳。严雨也不是傻得,看着苏景要打自己,自己便想先下手为强,狠狠的朝苏景打去。苏景却早有准备,向后退一步,抓住严雨的手,这才狠狠的给了严雨一圈。然后淡淡地说:“你先动手的。”这话把严雨气的个倒仰。“明明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苏景背后的何云生恨恨的说:“你别狡辩了,大家都看见了,还有夫子是不会相信你的。”何云生没想到自己就出去上个厕所,回来就看见这么个剑拔弩张的场面,他可不能让他兄弟吃亏,便赶紧站在苏景后面。严雨也不愿意再说什么,毫无理智的对着苏景的桌椅狂踢,弄得一片狼藉。“爷倒要看看你能如何,让你哥来撑腰啊!下贱胚子。”严雨很解恨的说完,却没有如愿的看见苏景害怕的表情,反而脸上有诡异的笑。严雨还没说什么,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威严的声音,“你们在做些什么?”严雨转过身去就看见了院长和夫子还有一位老先生。“见过各位先生。”苏景没说什么,只是恭敬的行礼。这场面谁的看得出来他是受害者,这就够了,苏景心里非常满意。严雨心道糟了,要是今天这关过不去,他会被他爹打死的,他已经被警告过一次了,“院长,不是我,是苏景先动手的。”严雨语气有几分着急,竟还真有些委屈。一人恭敬行礼,一人却推卸责任,再看看这情形,孰是孰非一目了然。院长在这儿,夫子自然不会开口,不过他心里是有把秤。院长面无表情的问:“照你这样说那地上的书本是怎么回事。”苏景没有解释,他大哥说了这时候沉默是金。严雨则急忙说:“这是苏景挑衅我,我情急之下才做错事的。”一旁的何云生哼了一声,明显的不服气。院长、夫子和那位老先生走到二人面前。院长问苏景:“苏景,你可有什么要说的。”苏景躬身行礼,平和的说:“学生本当敬师长,友同窗。但家兄自双亲逝世后,尽心教导学生,含辛茹苦,然今日严雨对兄长出侮辱之言。实不敢忍。士可杀,不可辱!”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抑扬顿挫,这话还是自己常听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