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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把蒋亦杰整个人覆在了身下。牙齿不知磕破了哪里,淡淡的血腥味令肾上腺素急剧飙升。他吻得激烈而毫无章法,连呼吸的节奏都混乱不堪。弟弟身上似乎涂满了充满致命诱惑的黏胶,一贴上去就想逃也逃不开,无论嘴唇,身体,欲望,灵魂,统统被牢固地黏住了。他一手伸到了蒋亦杰肩膀后侧,一手揽住了弟弟的腰,将人粗暴地拎到半空,狠狠挤压在怀里。舌尖与舌尖缠绵地纠结在一起,吮吸着,啃咬着,唾液湿润而滑腻,发出令人微微战栗的yin靡之音。热吻使他疯狂,忘记了时间,地点,自己,对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长久地永远地交织在一起。刚才积存在胸中所有的怒意和闷气,也都随着这暴戾之吻一起释放出来,渐渐烟消云散了。蒋亦杰又怎么会老老实实任人摆弄,他的手先是贪玩地揉着哥哥浓密的头发,然后缓慢向下,滑过腰际,臀部,蛇一样游到两腿之间,隔着布料在那里指尖一捏,当即捏得蒋庭辉打了个冷战。他不肯罢休,又抬起膝盖不轻不重地蹭着,一下,一下,蹭得蒋庭辉浑身酥|痒,昂然挺立。蒋庭辉稍稍移开脸颊,艰难地低吼了一声:“蒋小妹你……”蒋亦杰终于畅快地喘了几口长气,撑起上身伏在蒋庭辉耳边小声说:“以后你跟我做|爱之前,都要像这样缓冲一下,记住啦!”“记个屁!”蒋庭辉意犹未尽,重又将人扑倒。蒋亦杰外套早已滑落,棉质T恤皱巴巴挂在身上,露出光滑的锁骨,细汗在灯光映照下,闪着淡淡的金属光泽。蒋庭辉一口咬在上头,疼得蒋亦杰猛然挺起脖颈,呻|吟声冲到喉咙口,哼哼唧唧,却偏偏憋住不肯叫出来。突然间,走廊上响起闻琛的声音:“庭辉,你好了吗?可以走了……”蒋庭辉一骨碌爬起来,慌忙整理着衣衫,还不忘抹了把脸,生怕残留下什么不该有的痕迹。闻琛推开门,看见蒋庭辉极不自然地立在地上,他本人虽然没什么破绽,却被身后的弟弟给出卖了。蒋亦杰懒洋洋躺在沙发里,T恤领口松垮垮露出半边肩膀,锁骨上还印着可疑的红斑。见闻琛进来,他大喇喇招了招手:“嗨,Vi哥!”闻琛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一打眼就把室内情形猜到了八|九不离十。撞破别人好事对他来说简直比当事人更加尴尬。不管心里多清楚,嘴里还要装着糊涂,稀松平常地点点头:“庭辉,肥林买好菜了,等下去你家吃火锅,我们先过去准备,你和小妹也快点走吧。”匆匆忙忙退出门,闻琛松了口气,可又隐约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以蒋小妹的性格,确实不会在意外人眼光,可他的表现,也未免大方过头了吧?那样的行为与其说是无所谓,倒更像是在……故意示威!联想到之前蒋小妹对自己的种种态度,闻琛多少揣摩出了个中深意。那小子打从一见面,就不分青红皂白敌视自己,处处玩针对,却又在危急关头愿意舍命护着自己,那小子……该不会胡思乱想误会了什么吧?也难怪,自己和庭辉是好兄弟,性格投缘,又共患难过,因为在这群人里年纪最大的关系,平常和蒋庭辉的话题自然多些,给他个满脑子鬼主意的臭小孩看来,难保会吃醋。不过,也不能武断,毕竟只是个刚成年的孩子,未必真就那么敏感。思前想后,闻琛带着复杂的心情又返了回去,推开门挤进半边身体,意味深长地笑道:“庭辉啊,原来你喜欢男人,这……真是太好了!我还一直担心你英俊帅气,整天跟我待在一起会把我的桃花都抢光了呢,现在可好,是身为兄弟的错怪了你,真对不住!”话点到为止,懂就懂,不懂更好。“啊?”蒋庭辉紧着皮带错愕地张大嘴,“说什么呢阿Vin?”闻琛撇下他不予理睬,只管望向沙发上的蒋亦杰。蒋亦杰闭着眼睛“噗嗤”一笑,抬起手朝着门口的方向慢悠悠摆了摆,搞得好像皇帝示意请安的臣子退下似的。闻琛也不计较,满身畅快地再次退了出去。所以说,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特别轻松——哪怕是个脾气臭、脸比脾气还臭的聪明人。-只是一个吻而已,蒋庭辉就像是吞了千年人参一样,浑身上下充满干劲。他知道蒋亦杰一晚上光顾着喝酒,没吃过任何东西,急急把人扯起来就往楼下领。蒋亦杰酒劲还没过去,晕乎乎的,被他扯得东倒西歪,索性整个人靠在了大哥身上,倒省力气。蒋庭辉先把弟弟塞进车子,扣好安全带,又绕了半圈坐进驾驶座。看着大哥一发动车子就即刻开了出去,蒋亦杰笑眯眯指示道:“记住,要缓冲!冷启动的话,金属弹性和抗磨性不够,对发动机磨损量较大。总得先预热一段时间,等机油打上来了,才能延长使用寿命,发挥最佳性能……”他上身往大哥方向靠了靠,拖着长音叮嘱,“我呢……也和这辆车一样,要预热才行!”蒋庭辉横了弟弟一眼,似笑非笑地摇摇头,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猛飙了出去,在路口处一个急转弯,甩得车尾飘离地面,又“嘭”的一声跌落,搞出若大响动之后,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才算是和我家小妹一样了。”“我有这么猛?”蒋亦杰鼻子轻哼,“说起横冲直撞来,我可比不上你!”蒋庭辉知道这又是在揶揄他上次中了药把人弄伤的事,无奈讪讪笑道:“大哥错了,等大哥以后好好补偿你!”-还没走进家门,就闻到火锅汤底的浓香弥漫了整个楼道。厨房里叮叮当当十分热闹,肥林正调配着家传的秘制酱料,不时偷出两块配菜用的叉烧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嚼着。而火女就站在一旁帮忙洗菜。可惜她洗菜的手法与开车的技术简直有着天壤之别,生菜、香菇等等食材都丢到水槽里,洗衣服般大力一撮,结果烂的烂,碎的碎。蒋庭辉看得直皱眉:“你瞧瞧你们,怎么能让如如去洗菜,那……能吃吗?”如果放在以前,金毛飞早就转悠过去说风凉话了,什么“富家子啃的排骨是金排骨,自然做不来普通家事”,诸如此类。可是自从蒋亦杰把他那条“独门爱情宣言”在兄弟几人间传播开后,他面对火女就抬不起头了,管什么硬话、软话,半句也不敢多嘴。听了蒋庭辉的担忧,他默不作声走了过去,从火女手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