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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吞咽的动作,像他的一部分,他与生俱来的一部分。江帆一动不动,咬牙隐忍着,他不明白,他觉得自己兴奋得快爆炸了,像个没有智商的傻子,又难过胸闷得无以复加。“旧的摘了,就换个新的吧。”杜君棠凑近了江帆,他嗓子发干,想起choker内侧刻下的称呼,他放轻了声音,又十足威严,“没我的允许,不准摘,记住了吗?”江帆忘记给出任何反应。他的主人摸着他的后脑勺,很轻地揉了揉。江帆“呜”了一声,终于,断断续续地哭了出来。在静谧的夜里,连眼泪都变得克制。他知道自己长大了。他一直在努力,表面成熟坦然地接受着遗憾,内心里的少年却总被关在禁闭室里哭嚎。好多年了,他找不到自己的树,就一直飞,一直飞。现在,他的主人终于要接他走了。江帆积攒了许许多多的“凭什么”、“为什么”,一句也问不出来,只是哭着,扑过去咬杜君棠的肩膀,用那双留着旧疤的手紧紧地抱住他。没有人说话。杜君棠纵容着江帆,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头发和脊背,直到他渐渐平静下来,在自己的肩头颤抖着、沉重地喘息。月亮只有一小牙,满天找不到星星。花园里的芬芳大多挺不过十一月,零落地聚在一起,风和光都是破碎的,洒在大地上,一晃又一晃。他的城堡简直和他曾经的心一样荒凉。旁边是残有余香的冬眠的花丛,杜君棠抬起手给江帆擦眼泪,他的笨狗还傻傻地拿着那朵玫瑰,傻傻地看着他。时候并不是好是好时候,地方也并不是好地方。可杜君棠忍不住,他见不得江帆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他握住江帆那只无措的手,凑过去吻他。在这片荒凉的夜里,听江帆回吻他时急促的呼吸。花开的时候,你会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我也是。第55章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江帆在门外面打转。他头上还是湿漉漉的,水滴顺着发尾往下流,积在后颈,衣服后领湿了一大片。他太兴奋了,洗澡也洗得很快,洗完了不想睡觉,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看看杜君棠。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浑身都不自在,胸腔里好像有火在烧。他的主人在洗澡呢。江帆觉得自己绕了好多圈,杜君棠都还没出来,他等不住了,就去敲浴室的门,敲完他就后悔了。水声被打断,停了下来。杜君棠在里面扬着语调问他,“怎么了?”那被水雾染得好像朦朦胧胧的声音,听得江帆鼻尖冒汗,心砰砰的跳。“我、我……”江帆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时间似乎停滞了半晌,江帆陷在自己的紧张中毫无意识。门把手从里面被拧开了,转出一个角度,吓得江帆迅速将手收了回去。门开了,里面带着香味儿的热气呼呼地往江帆脸上跑。杜君棠站在门里,一只手抬着,慢腾腾地揉眼睛。他身上那件睡衣没系腰带,在他抬手时敞着,能看见赤裸的胸膛,下身是一条平角内裤,内裤边儿贴着腰。“嗯?”他含含混混地发了个单音,似乎并不想再重复一遍自己的问题。江帆紧张得两手握拳,生涩地说:“我、我能不能,伺候您睡觉……”他被自己吓死了,只是说了这一句,下面就来了感觉。他吞咽着唾沫,清晰地感觉到额角一滴凉凉的水珠滑落。杜君棠压着嗓子,很轻地笑了一声,江帆听见了,脊梁骨发麻。“啧,怎么以前不见有这种待遇?”主人在嘲讽他。江帆不敢抬头,只是垂着眼睛,他也能想象杜君棠说这话时的表情,一定是扬一边嘴角,似笑非笑的,别有深意的。那让江帆觉得性感,他是可能被惩罚的,是绝对被宠爱的。“以前……怕您不喜欢。”江帆好小声地说,他前所未有的柔软,好像很委屈似的。杜君棠明知这是他的小伎俩,还是被他那副小模样惹得心软。江帆许久不做这档子事,业务很有些不熟练,别的不说,就那副羞赧劲儿,简直像个刚入圈的小小狗儿。“我想疯了……主人。”江帆剖白内心,一双耳朵越说越红,他害羞得盯着地板,指尖轻轻掐掌心,“我想给您口,想您射在我嘴里,想您用我……随便怎么用都行,我都洗干净了,全部都、洗干净了,我想您干我……”他颤抖的声音到了末渐渐小到听不见,他的大脑还处在亢奋的状态,身体也是,可是羞耻心让他坚持不下去了。“最后一句话,大点声儿。”杜君棠手里随意地系着腰带,用沙哑的烟嗓轻佻地诱哄。江帆把脸埋进手里,哼哼嗯嗯了半天,想摸自己下面,他羞得想哭,说不出话。杜君棠系好腰带,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迈步,就有要与他擦身而过的趋势。江帆抓着他的手腕就蹭过去,他受不了了,又不敢太亲近,恰是一个暧昧的距离。江帆嗓子都哑了,“我想您干我,主人,狗狗要您cao,狗狗要您舒服。”那是属于成年男人的声音,他不再是少年了,却还是竭尽全力和从前一样勇敢坦荡。他感觉到杜君棠的手放在了他略微濡湿的单薄的后领上,滑到脊背,滑到腰间,而后,往臀缝里探。中指隔着布料戳弄着那儿,江帆浑身肌rou都绷紧了。屁股上忽然挨了很重的一巴掌,响声清脆。气氛似乎是在一瞬间变幻的,空气黏腻,呼吸迷乱。杜君棠很慢地吐字,拉长了羞辱他的过程,他轻声道,“sao货,你可真会挑时间发情。”“我会干死你的,”杜君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很情色地揉,江帆一动情就敏感极了,他被欺负得打颤,他听见他的主人贴在他耳边叫他,“欠干的小公狗。”江帆以为自己会被带去调教室,以为杜君棠会拿工具揍他,可他以为的全错了。杜君棠将他带到了卧室的床上,用领带捆住他的手,按着他,亲吻他。舌尖勾上舌尖时,江帆扬着下巴凑过去,他头昏脑涨地回应,像沉进汪洋。一双手挣不开,他下意识紧张,恨不能每一寸皮肤都蹭着杜君棠。他在换气的间隙小声叫主人,杜君棠扼着他的喉咙阻止他,咬他的嘴唇,一点点加深这个吻。那只手摸到了choker的铆钉。杜君棠像受了什么刺激,贴着江帆的嘴唇蹭了蹭,低声道:“江帆,你是小狗吗?”不等江帆回应,他带着几分难以捕捉的神伤,自言自语似的又问他:“你是我的小狗吗?”“汪。”江帆探出舌尖轻轻舔杜君棠,从唇角舔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