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rou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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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虎长腿一抻,翻身坐到她面前,摩托车被他的重量压得下沉。 他宽阔的背像座不可撼动的山。 唐小虎解开头盔上的锁扣,侧脸神情莫测:“抱紧我。” 黄瑶固执地蜷着手指,倔强地不肯伸手抱他。 透过略微模糊的头盔挡风镜片,她的眼神看不分明,呼吸也清浅,带着难言的情绪。 男人顿了顿,抿着唇侧过身,近乎强硬地把她的手抓住,圈在自己劲瘦的腰上:“抓紧。” 他的手像镣铐,是禁锢也是保护。 黄瑶的心跳激越,忍无可忍,眼圈通红,夹杂着泪水和怒气,语气却冷静得吓人:“唐小虎。你在发什么疯?” 闻言,他居然笑了。 他回头,脸上的笑容恶劣,戴上头盔,声音从头盔中沉闷地传来:“不叫叔了?” 机器轰鸣,黄瑶死死咬着唇,嘴里血腥味蔓延,最终抖着手指圈住他的腰,一点点地揪紧了他腰腹的衣服。 “坐稳了。”他的声音浅淡,如同山谷里的幽响,在空洞的胸腔里震颤。 还没等黄瑶反应,耳边便只残余了风声。 很快,很快,像离弦的箭,穿梭海浪的燕,自地面浮沉,失重感攀升,将她沉闷的心脏带入九霄。 沿途风景穿梭而过,在余光里留下一道道长长的线,那线的尽头,是他们两个人在此刻终于紧贴的心脏。 唐小虎一言不发。 他的技术很好,速度迅猛,开得平稳,体温缓缓蒸腾,透过腰腹薄薄的衬衫,暖着她愈发冰凉的指尖。 在模糊与恍然中,黄瑶抬头凝望他宽阔的背,默默收紧了手臂,垂头靠在他背上,眼泪从眼角溢出,镜片糊上水雾。 华灯初上,昏黄灯光。 无声的哭泣混着城市七彩的霓虹,逐渐凝作一道鲜活的回忆,代表她的虎叔,深深刻在心里。 虎叔,虎叔。 这一刻,她下了一个决定。 “去白金瀚。”她说。 “什么?”风声贯过,她的声音模糊,唐小虎皱眉,放慢了速度。 攀上九霄的心缓缓下沉,沉入泥土,沾染罪恶,埋进地狱。 她轻笑,出人意料地松手,抬了抬臀,摩托车轻晃,吓得唐小虎赶紧停在路边:“你不要命了!” 黄瑶止住他回头的动作,腿部绷紧,伤口撕裂,缓缓溢出血点。她的手臂攀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两人的头盔相撞,发出一声脆响。 风声渐止,她附在他耳边,声音里有异样的情绪:“虎叔,带我去白金瀚。” 天色暗沉,一滴雨滴砸落,紧接着两滴、三滴。 唐小虎看不懂她的情绪。他的火气已经消散了,随之而来是对自己莫名其妙发疯,让她担惊受怕的后悔。 大雨滂沱,他言听计从,到了白金瀚时,两人全身都被雨淋得湿透。 下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人很少。 黄瑶取下头盔,沉默地拉着唐小虎,顺着被粉紫色灯光笼罩,如同看不到尽头的长长走廊,径直来到倒数第二间包厢。 她紧紧抿着唇,神色决绝,唐小虎注视她被头盔包裹得凌乱的发丝,心在逐渐下坠。 “虎哥……”大堂经理闻讯而来,为他俩反常的举动感到深深的担忧。 “难道里面有人?”黄瑶勾起一抹笑容,纯良无害,明明娇小羸弱,却让人不敢惹。 大堂经理吞了吞口水,神色犹疑:“没……没有……” 他求救般地看向沉默的唐小虎:“虎哥,这……?” “没人就好。”黄瑶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一把推开门,拽着男人进去。 她纤细的身影爆发出巨大的力量,门被她狠狠甩上,锁紧。 浓郁的烟味与酒味,混合着熏香,在空旷的包厢里残留不退。 黄瑶看到角落里静静躺着一个捏扁的易拉罐。 唐小虎终于开口:“瑶瑶……” 高大得像一座山的男人,声音里却透着明显的惊慌,他看不懂她,小姑娘的反常让他越来越慌,恐惧狠狠地攫住了他的心脏。 “虎叔。” 她轻笑着回头,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强迫他弯腰:“你想要什么。” 唐小虎瞪大了眼睛,看到她眼里的决绝。 她伸手,冰凉的指尖抚上他的领口,解开了一颗纽扣,脸上笑容消失,声音冷得吓人:“虎叔,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唐小虎感觉自己被她的视线定在原地,血液冰凉,肌rou僵硬,心脏传来闷痛,过激的心跳震得他脑海一片混沌。 黄瑶冰凉的手指抚上他坚实的腰腹,顺着微湿的皮肤,蜜色流畅的肌理,勾连出一片火热。 他的肌rou绷紧。 她收回眼神,摸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疤,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轻吻他的脸颊,舔舐他唇角的疤。 “你想要这个,对吧。”她将他推倒在暗色的沙发上,跨坐在他腰间,小腿的纱布被雨水打湿,伤口撕裂带出模糊的血迹。 唐小虎眼色沉沉,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瑶瑶,不是的。” 他想解释,话到嘴边却盘桓不出。 他突然失语。 他到底想要什么? 她笑了,眼神不再无辜,挑眼看他时,眼尾湿红,神色妩媚,与她苍白娇美的脸颊全然不符。 这一刻,她面目模糊。 唐小虎发觉自己好像从来都没看懂过她,怎么会有人这样笑,宛若生着佛的眉,妖的眼,构成一张混沌的脸。 她低头吻他,狠狠咬他唇角的疤,血液渗入两人唇齿,她伸手抚上自己的领口,衣衫剥落,酥玉流香。 唐小虎瞳孔紧缩。 她的呼吸也是冷的,裹着包厢里混乱的气味,勾住他失控的脉搏:“虎叔,别自欺欺人了。” 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 你不就是希望她为你发疯,为你失控,为你着迷,为你不顾一切,然后将自己献祭给魔鬼吗? 唐小虎感到迷茫。 谁能告诉他现在应该怎么做,才能让瑶瑶不那么恨他? 他想拥抱她,却发现两人明明紧贴在一起,像榫与卯,刀与血,rou与骨,却说不上几句话。 她已经在恨他了。 他绝望地发现了这个事实,身体却诚实地给着她反应,体温顺着她的动作缓缓攀升。 他的手被她强迫地按在她腰上,如同刚才他强迫她圈住他的腰。手下的躯体柔软如稠,冰冷如玉,他被致密地包裹,刀刃劈开苦弱的躯体,溢出血与泪。 她颤抖,声音带了哭腔,无助而凄惶,唤醒他最深处罪恶的渴望。 “虎叔,抱我。” 话音刚落,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纤细的腰肢,烫热逼人。 他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