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樹上粗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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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盼緲被關老夫人扯出山洞,雖衣衫尚算完好保住了面子,卻是明眼人都知道發生過何事。 關柳澈與季盼緲兩人衣衫不整待在山洞,又因著關老夫人跌倒之事難以掩飾,幾乎整個侯府上下都知曉關大人與一個庶女於山洞苟合偷歡。 隔天早上,和鳳嗚道別後的季晚再也睡不著,聽杏桃說,那跌傷的關老夫人在府上休息一天後亦醒來了。 杏桃指著花廳:“聽說那關老夫人暈倒足足一天,醒來便大罵嫡小姐你是裝神弄鬼的小騙子,又罵二小姐不知廉恥,最後被張姨娘請到花廳,我尋著是聊昨晚二小姐之事呢,花廳裡面頗熱鬧的。” 季晚無聊,索性隔著窗框,聽聽這些人在說什麼。 她捅破紙洞,偷偷把小眼睛放過去。 只見關老夫人氣得赤臉顫聲:“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糊弄人!這便是你們侯府教養出來的好姑娘?好哇!原來你們侯府一家子都是這種賤貨色!嫡女無福,庶女無德,一個裝神弄鬼騙我,一個把我推跌於地,就這樣你還想把女兒嫁進來禍害我們關家?” 周姨娘見狀,怕關老夫人不肯認走季盼緲。 倏地高聲一呼,哭得淒厲道:“不管怎樣緲緲的清白之身都沒了!你們眼下是討著便宜還賣慘不成?” 關老夫人不示弱:“我管你們怎麼樣?最多一枱轎,不管是嫡是庶,想嫁入侯府當正妻你們想都別想!” 季盼緲和關柳澈兩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燒的亡命鴛鴦般跪在地上,兩人神色怔忡,明明互不相喜,只喜歡rou體交流,卻因為這場偷歡被逼嫁娶。 ……季晚不無感嘆,這對小說壁人怎麼就突然偏了劇情,變成一對古代苦命SP。 幸運的是,季盼緲雖是庶女,卻是季如風捧在心上寵愛長大的,和長期無人照顧的季晚不一樣,他對季盼緲是真的把他當成自己嫡閨女養著護著。 所以他要求關柳澈正式取季盼緲進門。 關柳澈卻不願。 他閉上眼坦言道:“我心悅於季晚姑娘,在關某母親上門退親時,關某便決定這正妻之位只能是季晚姑娘,非她,往後便再無別人!關某遭人算計,不慎錯與季庶女苟合偷歡,其後一錯再錯,關某自知不該,願以大禮迎妾。” “兒你怎可以!” 關老夫人快被氣暈,兒子不娶妻?這不代表以後她關府孫子全部都得由妾室所出!“你這是要逼死我?” 關柳澈紅著眼:“母親何嘗不是在逼我?” 周姨娘聽畢心情複雜,女兒已失清白之身,入關府是鐵定的事兒,就是女兒的身子被關大人裡裡外外都看過,已不馨香,當妾也得不到多少寵愛,而那關老夫人看著更十分生氣,若女兒嫁過去為妾,今後日子定然難過。 她還在糾結是否要讓女兒進關府,還是尋著一戶普通人嫁出去??正這麼想著時,忽然季盼緲決絕說道:“爹爹娘親,我喜歡的是鳳嗚將軍!若要我做關府妾,我不願。” 她見關柳澈勇敢追愛,也受到影響,咬唇坦白,兩人在無意間竟生出了幾分共識——絕不結姻。 眾人都無言了。 既你們兩個人都無情,到底是緣何要苟合偷歡?他們想破腦袋怕是也想不出。 這本是一件大醜事,對各人來說都並不好,眼下更不好的事情卻發生了。 關柳澈不願娶,季盼緲不願嫁,侯爺不是吃素的,關老夫人也不簡單,兩邊僵持,事兒突然沒了個準頭。 關老夫人活幾十年,是個人精兒。 她一直拖著婚事,只是因為那季晚母輩已逝,人也體弱,瞧著像早逝??昨日她見季晚,中氣十足,哪像體弱之人?估計昨天稱病也是惹事後尋由頭開脫。 她退這門婚事,心裡不是沒有後悔,要是退了季晚會換來這個庶女,她何必退? 兒子已經和她離心,她亦因阻擋兩人婚事被外面那些年輕的世家夫人輕視,認為她有失信允。 倒不如??懸崖勒馬,讓兒子娶季晚,這些是否就能解決? 她很快便妥協道:“侯爺,這事情鬧到這地步,要是公開對大家沒好處,不若我提個對大家都好的建議,這事能善了。” 季如風哼一聲:“你想如何善了?” “侯爺,若我們公開迎娶季庶女,不論是妻是妾都對兩家名聲不好,對你和我兒的仕途亦有影響,我們從曾輩起便乃世家之交,交惡實屬不當,不若這樣如何?” 關老夫人眼裡有精光:“現在外面正傳貴府嫡女受采花大盜玷污,我們不若利用此事,坐實此事,讓我兒先抓出大盜,後便向外人道,查問後,我兒不忍季晚失身於大盜後又被我退婚,最終尋法子說服老身,我最後亦同意了,關家照舊下禮聘貴府嫡小姐為妻。” “至於貴府庶女,便以嫡姐自那被jian污後,身體日漸抱恙消瘦為由才決定一併入府,照顧病弱庶女和代嫡姐行續子之事,這樣既能保住兩家之名聲,撇清謠言,甚至還能為兩家攢仁義之說。” 季如風似是在深思,的確這件事如今至此,最好的解決方法便是這樣,謠言一旦有個好結果便易於終止,cao控言論恰當的話,還能逆風反勝,只是??季如風在朝堂也知道些許:“鳳嗚將軍似乎與我家阿晚有些牽涉。” 雖不知道是文武官借勢打壓對方之說還是怎樣,眼下他這嫡女似乎已經沒之前那麼容易處置。 “侯爺,我們關家勢力不比對方差。”關柳澈眼中揚起希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侯爺肯答允,就算季晚姑娘不愛他,時日打動他有信心早晚能讓人動情,就算不動情,等改天她有了自己的孩兒,想來也不會離開他。 季盼緲歡喜起來,這樣她不單不會丟臉,甚至還能有好名聲,也能繼續和嫡姐玩,還能再見到將軍,等嫡姐死掉,好處還是她,她沒有為對嫡姐的不公說上半句話。 周姨娘也認為此事最好!從妾變成平妻啊!只要季盼緲入了關府,她便想辦法讓季盼緲先懷孕,再把自己那套絕子嗣之法傳予季盼緲,想辦法弄死那小賤蹄子,至於關老夫人,她有的時候再收拾她。 到時關府還不是她女兒說了算? 這樣諒季如風再也不敢再把她看輕看賤! 至於那個泥腿子將軍?不是說他今天便往什麼寨剿匪嗎?沒幾個月能回來? 一個月後她便把人弄暈上轎車,餵上催情藥,正好合她體弱多病的說法,到時人醒了在關大人床上還能逃? 周姨娘胸有成竹:“既關老夫人已犧牲自己名譽,那我便當這個醜人吧,我會把這事做成的。” 【哇嗚??統統不要讀心!太恐怖了!】 【這些人一個個淨會算計你!】 季晚聽麻了,被噁心到了??古人就是這樣會想。 沒什麼活動,這些惡毒的思維都是閒出來的,季晚聳肩,一溜煙似的回房,寫了封信交杏桃,把杏桃支走去惠芳那邊,自個兒打包起小包袱。 她看著跑遠的杏桃,覺得這麼一走了之實在便宜了這一家子,又在桌面放上一張字條:【代父從軍,勿念。】 “統統,把我所有剩餘的健康值推到季盼緲子宮裡的關柳澈jingzi裡,有什麼懲罰?” 【因為不是用在活人身上,沒多嚴重??宿主你想怎樣?】 季晚能怎麼想?當然是想季盼緲懷孕,把男女主鎖死。 她兌換了健康值,把關柳澈的jingzi滋潤得健健康康,做完這一切,美滋滋地鑽出狗洞,心花怒放,哼著歌離開。 “~一顆小精遊呀遊,兩顆小精推你我?” 季晚游走在大街這檔那檔,買好了東西後,健康值突然突突突地上升! 【宿、宿主!他們定是發現你不見了,健康值現在已是到68!70!75!】 【天吶吶吶,怎麼突然這麼多?】 季晚不意外,她嗯哼一聲:“她們算計我,目標就是從我身上拿好處,眼下我不見了,眾人都不得好,而我得了好,自然是氣的。我寫代父從軍,幾人看見只覺得我肯定是逃走了,急著要把我找回來,好戲還在後頭呢。” 統統有點感嘆,就算是咸魚戀愛腦,它的宿主也是最厲害的咸魚,真棒! …… 往黑岩寨剿匪的大部隊將在正午時分出發,鳳嗚將軍騎在馬背上,把頭盔戴上,其他士兵亦然。 他深深往侯府方向看了一眼,只心道自己必定要安全歸來迎娶季晚,卻沒發現大部隊後方有一道瘦削幼小的身影。 季晚被太陽曬得不行,她排了在隊末,借走說書先生偶爾玩劇場兒時會用上的士兵服飾,把頭盔帶上,人迷迷糊糊。 直到大部隊出發,季晚跟著,方發覺她的頭盔反了,看不見東西!她雙手胡亂向前揮,才堪堪站穩,惹來圍觀的百姓笑逐顏開:“不愧是戰神帶隊,這次出去的新兵真多!” 因著鳳嗚之名在京城帶起了一股新兵潮,所以有許多都是新兵,還未受訓卻滿腔熱血,兵部讓他們跟著邊兒訓練,做雜活兒。 “可不是?你看那個,頭盔都帶不好的,幸好帶隊的是將軍,定然能平安歸來,哈哈哈哈。” 現場烏龍事兒其實很多,季晚算最糗的。 她像醉酒似的左搖右擺時,鳳嗚剛巧回頭,瞧見後面那些新兵如此不成器,面露煩色和不快,凶聲道:“後排那些新兵,你們連頭盔都沒戴好像什麼樣?待會紮營後繞營地罰跑!跑不完的給我滾回家!” 有人嚎啕,鳳嗚不再理會他們,揮揮旗便往前走,古代行軍,不是所有人都能配馬,像是新兵們都是走路的,季晚堪堪跟著,走路晃晃的。 隔壁那個新兵看傻眼,這兄台……不太行,人不單長得幼小,連走路也不太利索,他咽了咽,還是問道:“兄弟你行不行?我瞧你身體很弱,不若你回頭吧!雖然說這次我們只是做雜活兒,可萬一有什麼好歹我怕你是跑不及。” “不,我??我要追隨鳳嗚將軍!”季晚壓著聲線,晃著跟在末端,堅定地說道。 自願入隊的新兵哪個不是熱血的? 他們好些人用力拍拍季晚的背,有些人也豪情起來:“夠膽識!我叫張四,我家世代農戶,我來是為我家爭光出頭,擺脫農藉,像鳳嗚將軍一樣!交個朋友吧。” “咳??咳咳??兄弟別拍我,你叫我季三爺吧。” 季晚站穩,因著有個聊天伴兒,一時間倒像是交遊般,就是身子不太好,經常被張四推搡才能堪堪跟著大隊。 黑岩寨近京,卻也要走三、四日路程。 大部隊走了不到一個時辰,季晚已是累得不行,人喘得厲害。 她扯了扯張四。 “李四兄,可、可否幫我向前頭問問第一個紮營點在哪?我、我尋個車夫送我去……” 張四覺季晚這新兵小得像猴兒似的,說話陰聲細氣,總是一副命不久矣之態,真搞不懂他為何要來當兵。 “季三弟,郊野如何打車?行軍也沒聽說有人喊車夫的,這樣,我來揹著你走段路吧。” 張四是個好人,季晚實在走不了,只好軟趴趴靠在張四背上。 張四背後傳出陣陣淡淡馨雅之香,他頓了頓,只覺得這季三實在是??像個娘們,身又香rou又軟。 “季三弟,你身上有種香。” 季晚梗著頸:“李四兄,你嗅錯了。” “我沒嗅錯,你家是做什麼的?怎麼會來當兵?” 季晚糊弄著:“李四兄莫問,問我便是兔樓出身的。” “這樣。”張四沒再揭人瘡疤,難怪這季三要來從軍,大概是從兔樓逃出來的吧,根本無處可去。 季晚被揹著走,走在最後頭。 說他們顯眼倒不顯,但說不顯眼也不,畢竟就在後頭,他們再後一點便有一隊小將負責隊形。 鳳嗚回頭一看,那群新兵,優等劣等現已區分出來,好的在前頭跟隊,差的在後面亂晃,步子散渙慢速。 最後頭那兩個更是……鳳嗚看著就不耐煩,跟來郊游野歡似的,又是推來推去,又是上背揹。 他讓副將先行,自己等著隊尾,騎著大馬高高在上,低頭看著這兩人的頭殼。 季晚眼裡亮晶晶,她在烈日裡抬頭,心道認出我了吧!認出我了吧! 鳳嗚低嗤一聲:“背上的這個體格太差,不要跟著來了,回去當個擺攤的也能為國貢獻賦稅的。” 季晚:?? 季晚壓著聲線,沒好氣道:“我不回,我要跟著你。” 其他新兵目露惋惜,他們剛知曉季晚是兔樓出逃的男兔,身子自然是弱,眼下見此人如此仰慕鳳嗚,便忍不住求情。 “鳳嗚將軍!他是出逃的兔子,已沒地方可去!” 鳳嗚不理會,張四把人揹緊:“鳳嗚將軍,這裡誰不想成為一代名將,名留青史?若是往常缺兵,老人也得徵用,道多一人多分力,眼下此人有意入伍,你卻把人推走於理不合於情太冷,只是一口乾糧的事,張四求將軍留下他。” 鳳嗚語氣淡淡:“李四對吧?想當英雄也不是不行,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們眼下遠離大隊,若你們能趕上大隊便留,不行便回去。” 說完他便讓馬兒掉頭,讓大隊加速前進,其他新兵聽罷便也急急往前頭,把兩人拋離。 完全講理,嗯。 “季三弟你放心,你既喚我一聲兄我便盡全力帶著你!” 張四帶著季晚從後頭走,揹著一個弱小的人完全不是事兒,認真大步走起來,季晚感動得要死。 李四! 季晚覺得李四這人還不錯。 她的體力實在不行,眼下已經倦極,腦袋亂糟糟,含糊說道:“李四兄你真是個好人。” 張四想說自己叫張四不叫李四,不過見人安穩睡著便沒再說話。 季晚醒來時已走了近三個時辰,張四仍然在隊末,卻是緊緊貼著隊尾。 因已是黃昏,大伙決定紮營休息,分派餅食。 張四把季晚放下,把他那份餅子和水也拿了過來,兩人坐著吃餅,張四貼近季晚,發現他身子裡果真有一種馨香,不俗,很香。 兩人一下子沒了話題,張四便問道:“兔樓,我只聽過卻沒去過,是什麼樣的?” 季晚吃著餅歪著頭,有幾分憨態,囫圇說道:“有很多可愛的弟弟,俊逸的男子,有不同貨色。” “那你在兔樓是什麼貨色?” 季晚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她沒有roubang棒,便回道:“自然是最下等的貨色,除了按相貌,還得按roubang子的大小和形狀來區分貨色。” “這樣……”張四點點頭,又問了季晚好些問題。 季晚如實答了。 張四便摸摸季晚的頭:“季三弟你現在是無家可歸吧?我有九兄弟,全都是壯丁,倒是沒有像你這種嬌氣的弟弟,若你不嫌棄,這途上你可以把我當哥,大家能處得來的話,往後你可以過來與我們同住。” 哇喔~九個壯丁。 季晚咽了咽,心道,李四真是好人,如果他真是這麼個好人,她也不是不能改名做李晚。 季晚轉轉那雙亂花眼的眼珠子,她沒出軌,她只是多出九個哥哥同住的哥哥罷了。 她小心翼翼,試探地說道:“……我說,若果我把子小得幾乎看不見,起不來,還能和你們住一起嗎?你們會不會嫌棄我?” 張四頓了頓,覺得季三弟的遭遇更慘了,這當兔子的,又如此嬌滴滴,怕是早被人用藥毀掉那東西。 他拍拍胸口保證道:“就算你告訴我你沒有把子,我們也不會嫌棄你!” 季晚點點頭,兩人隨口便結了個親。 吃完餅子後,這些雜活劣兵要被罰跑圈半時辰。 季晚跑不過來,張四會推一推他,兩人感覺漸漸熟絡,鳳嗚卻從最初的不屑到後來漸漸在意起來。 無他,他太想念季晚了,每次看見這個季三的身影,總會覺得那小身型就跟他心愛的晚晚似的,他索性轉身不去看他。 季晚也苦不堪言,雖然張四是個好人哥哥,但她不想跑啊,她就喜歡躲在鳳嗚懷裡撒嬌,哪有這般cao勞過? 她也不敢脫掉頭盔,身邊那些劣兵連衣服都脫了,只有她還堅持著帶頭盔,穿整齊的衣服,張四勸過她幾次:“沒人會在意你的身板小不小,都是男子,你放寬心吧,誰敢笑你我和他打!” 季晚更不能放寬心了,她還想跟著他回家看九個壯丁,可不想讓張四白白被鳳嗚打死。 在別人跑八圈,而季晚只跑兩圈的情況下,天色漸黑,副將瞧著這些新兵兒跑也沒趣了,喊了散隊。 此刻,季晚早已腳不是腳,臉不是臉,她跑完後腳輕飄飄,連路都走不穩,張四扶了她一把往河邊洗臉:“這邊偏僻人少,我也不看你,我就在那邊那樹休息,你待會回來這兒吧。” 季晚呆滯地應著,在那邊河處望天打卦。 她皺著一張小臉,開始懷疑自己偷偷跟來是不是一個錯誤,鳳嗚認不出她,除了八個素未謀面的哥哥和一塊餅子,她沒得著什麼好處兒哎? …… 另一邊廂,副將走回營裡,鳳嗚問道:“雜活兵跑完了?” “哪能跑完?”副將也坐下來,呼了一口氣:“我從十五圈降到十圈,大家只跑到八圈,還剩一個沒跑完的,別人跑八圈他才跑兩圈,既不肯脫頭盔,也不脫衣服跑,被旁人笑像個娘兒們,我瞧著也有點那種感覺,身上一陣香氣,跑著還不知道哪來的鈴兒聲,不過也有人說他是兔子出身,身子又嬌又薄弱,怕被人小嘲才不敢脫盔卸甲。” 鳳嗚:…… 鳳嗚cao了一聲。 他徑直走出帳篷,好不容易才找著那個小兵,那小兵這刻就坐在河邊,望天發呆。 鳳嗚頭皮都發起麻,想問的事情好多,卻不知從何而起,也不確定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他想起自己罰她跑步,更是心虛。 他索性大腿子撂下,坐到小兵身邊,支支吾吾:“第一天行軍,累不累?” 季晚睨了他一眼。 “小兵不累,感謝將軍給我入伍的機會。”說完,她便站起來,似乎不想和鳳嗚多有接觸似的。 她離開時空間還飄著陣陣女兒香,鳳嗚這下算是確定了,皺著眉把人的手給拉著,心裡又是驚喜又是惱:“你怎麼來的?行軍不是玩鬧,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我?” 季晚不想理他,她給過他機會,是他沒認出自己,還懲罰自己。 她掙脫掉鳳嗚的手,怒道:“將軍可不能因為我是兔樓出身的男子而輕賤我。” 說完,她便要走。 鳳嗚反手便把人給抱回來,壓到一棵樹旁,見四周似是沒人,他把人壓在樹下,大掌往小兵的腰腹扯下圍甲,那棗紅色的汗褲顯露,鳳嗚把手指往裡一探,那裡哪有什麼巨物?平坦得驚人,再摸索一會,胯間那小褲便濕潤起來。 鳳嗚咬牙問道:“連陽根都沒有,還敢說自己是男子?若是被軍中旁的男子知曉,你知道你會有什麼下場嗎?” 季晚不服氣,說道:“不知,我哪知道將軍竟不曾認出我。” 鳳嗚想人想得緊,把季晚緊緊抱起來,把她的頭盔卸掉,仔細地親一遍,親得季晚腿都軟了,鳳嗚才又問道:“別氣我,我就是一時太擔心,你怎麼跟來了?” 季晚雙手張開抱抱,隨便說道:“他們要我和季眇緲當平妻一併嫁給關柳澈,替兩人偷歡之行作掩護,躲不過,便逃了。” 說完,季晚便不顧不管,她揪住了鳳嗚亂糟糟的鬍子,小手摸摸粗糙的胸甲,嫌這甲甚是礙事,試著拆掉,卻拆不來,她又學著鳳嗚把圍甲給卸掉,卻也發現卸不下來。 她氣呼呼的湊跟前親,鳳嗚低頭笑著。 “你這樣我可沒法專心帶兵。” “除了晚上,我又不擾你。” 兩人相擁起來,嚴格來說兩人昨晚才分開的,眼下見到對方卻又覺得時間不怎麼夠,對他們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相當珍貴。 他們的時間和別人不一樣,任務完了就沒有,誰也沒法保證他會不會把她弄丟,鳳嗚想過要問她,能不能別再做任務了。 可是他的系統卻告訴鳳嗚,季晚的任務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而且她有著必須走完所有任務的條件才能回到現實世界。 兩人鼻尖相抵著,現在天色已黑,真要做什麼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鳳嗚正想尋著一處較偏僻可以躺人之處,倏然,林子傳出聲音:“季三弟,你還在嗎?” 季晚聽到聲音,睜大了眼睛,戴戴戴,一連戴回頭盔圍甲和胸甲,那動作快得驚人。 鳳嗚:…… 鳳嗚:??? 季晚神色慌亂,試圖把盔甲都給綁好,這時鳳嗚大手擋著,膝蓋兒往胯上一頂,那蜜嫩之處被頂起,他的眼神也變得危險起來,問:“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