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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难怪从背后碰他总会吓到他。那么什么叫“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他是不是对自己误会太深了?刑墨雷摇头直感叹,还以为这些年的默契不用再花太多语言沟通,可他的想法,早就已经岔到不知道哪条路上去了。是自己太马虎太粗心,没注意到他这样的性格,轻易是不会放下包袱的。还是等他清醒了,好好谈一次吧。刑墨雷小心脱掉了弄脏的睡衣,把人重新安在怀里放好,拉了下台灯,决定了还是等他病好了再说。第42章也许已经有人跟他汇报了台湾之行的种种细节,梁宰平的掌控欲比一般人强烈的多。梁悦倒根本不在乎这些了,他在意的是梁习荫的反应,助理说他一言一行都在看他的脸色,这话让梁悦心里头很不舒坦,首先是他自由任性总是有限,已经被家长盯到忍无可忍可不能发作,他实在反感总有人盯着他,况且,他也讨厌梁习荫的态度,好像他是像梁宰平那样的让人发怵的人似的。吃晚饭的时候梁悦本来不想发作的,可他明明看到那小东西的筷子已经落在一只明虾上了,就因为他瞟了一眼,他立刻就把筷子缩了回去。梁悦当即就啪的一下就把筷子拍下了,倒是让梁宰平也惊了一下。梁习荫瑟瑟看着父亲,梁悦满脸不耐,问:“你累不累?!”梁习荫无助的望向祖父,梁宰平要开口询问,被梁悦喝了回去:“没你事!”梁习荫只好说:“我不累……”梁悦说:“你不累我累!你能不能别看我,管我做什么,做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你大小是个人,有人权的,干嘛呢总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你别真把自己当工具了!”“悦悦!”梁宰平严厉的喝了一声,吓了梁悦一跳,但马上就不可思议的看向了他。他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带着一个父亲的威严,和一个掌控者的决狠。饭桌上气氛霎时僵住,梁习荫大气也不敢出,小脸慢慢藏到了饭碗后面。几秒钟之后梁悦突的一下站了起来愤愤离席。梁宰平没有回头看他,只听到他上楼去的脚步声,踩得楼梯响声很大。保姆站在厨房门口不知道该不该出来,手上端的是梁悦喜欢的花雕蒸螃蟹。梁宰平持起筷子给梁习荫夹了一只虾,对他和蔼说:“爸爸的态度不好,但他说的不错。你是男子汉,生存立世都有自己的信念,也就是你必须找到自我,这是最重要的,不要依靠任何人生存,把握住自己,始终能够冷静清醒的去面对你的人生。”梁习荫并不理解祖父的话,刚才那一刹那,他看到了一个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祖父,他的眼神像剑一样又快又利,语气也好可怕,弄得他根本已经忘记了父亲刚才冲他说了些什么。他赶紧胡乱的点了点头。梁宰平说:“一会儿去自己把书跟衣服都整理好,明天咱们回学校,你的假期太长,老师都已经打电话来询问了。”梁习荫一愣,他都完全忘记了要回学校的事情了:“……是。”梁宰平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吃得特别少,除了眼前一盘子麻油拌万年青菜干,几乎没怎么像别的盘子下过筷,梁习荫偷偷看,一时间又觉得祖父的神情好像很伤心,看着很可怜。梁宰平很快就放了筷子,说:“吃完饭,到书房等爷爷,今天我们说一说‘自我’。”然后他就上楼去了。梁悦肺都要气炸了,上楼就踢翻了起居室里的一条布艺矮凳,接着便戴上耳麦,把音乐声音开到了最大。他的爆脾气哪里受的了别人的训斥,更何况那是梁宰平。他觉得自己做得没有错,梁宰平已经够让人受的了,照他的教法,梁习荫会变成另一个他,那不是一个正常小孩,那是个小怪物!他要去告诉梁习荫实情,必须告诉他,戳破那老家伙自以为是的阴谋圈套。梁习荫不应该是他跟梁宰平的复合体,他不应该像梁宰平那样习惯性的掌控别人,而自己的人生却被别人掌控。他想把梁习荫叫到自己跟前来,于是一把扯掉耳麦下楼,却在转弯处碰到了上楼来的梁宰平,父子俩一个俯视一个仰视,面对面撞了个正着。梁宰平立刻诚恳道歉:“刚才爸爸不该那么大声跟你说话,请你原谅。”梁悦不作答,这不是道个歉就能解决的了的事情。他要越过他下楼去,梁宰平拦住了:“做什么去?”梁悦冷冷斜视他,说:“是不是我每走一步路,都要跟你汇报去向?”梁宰平拉他的手臂,并未使力:“下楼之前,能不能给爸爸一点时间?”他的询问几乎是哀求式的。梁悦心里一阵烦,停顿在原地,他根本无法拒绝梁宰平。两个人在主卧谈话,梁悦坐在床上,梁宰平坐在床边的椅子里,距离很亲密,但气氛却很糟糕。梁悦不耐烦问:“你想说什么?”梁宰平的语速相对慢:“刚才在饭桌上,是爸爸不对。”“这你已经道过歉了。”“怎么会……突然想到跟习荫说那些话?”梁悦本就是怒气未消:“我跟他说什么了?”“你教他不该做一个工具。”“我说错了吗?”梁宰平略意外,轻皱眉头,一下子像是找不到该对应的话,事情发生在他始料未及时。梁悦盘腿坐在床上,下巴抬得有些高了,冷眼看着这个老男人:“告诉他实情有什么不对,他是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工具,而且,我也不需要这样的工具。”梁宰平说:“没有人叫你拿他当工具,他是你的孩子,我也希望你能用亲近孩子的方式亲近他,毕竟,总有一天你们是要相依为命的。”这四个字情感意味太浓,梁悦注意到他在说这个词时,眉头动了动,意义不明。梁悦心里鄙视他的虚伪,说:“他不是个工具,他是我的孩子,那我用我自己的方式教他,这有什么不对?我比你更有权利教育他。”“……是这样。”梁悦下床,俯视他:“那就请你不要阻止我要做的事。”梁宰平一直到他转开了门把手,才不轻不重的说:“希望你不要这么做。”梁悦转身看他:“如果我一定要呢?”梁宰平摘了眼镜捏鼻根,扭头看他,说:“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我不是你。”“现在他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