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书迷正在阅读:公子有难、养犬有风险,爱狗需谨慎、娱乐圈之咸鱼翻生、全世界都知道我包养了大佬、扮猪吃虎、离开以后、师弟,失忆了别闹、男神广场舞、天为谁春、一世净安
。即使爆手速打了这么一个字,黎抚玥隐身的刺客也差点被发现群殴。赶着隐身冷却时间,各种位移,顺便收割人头。知道自己帮不上忙的陆忱,急匆匆地想跑,但他出现得太突兀,加上大神的消息。他被围了。看着围了一圈职业各异的游戏角色。他欲哭无泪。黎抚玥叹了一口气,他是真无能为力了。唯能做的,他放弃了逃离,选择陪这个听话呆笨的队友一起死。电脑屏幕前的黎抚玥低低念出一个人的名字,声线透着轻佻,又让人觉得是认真的。“陆—忱—”他,真栽了。既然死了,陆忱便上q问大神抢boss的意义。造成他曾一度后悔的行为。大神:准备打造一个定情信物。大神:给你的。陆忱:大神,别开玩笑。大神:我可没开玩笑。作者有话要说:来,我来告诉你们是什么意思,黎抚玥只是被打断和陆忱相处而不耐烦而已,关纹身什么事啊?!怎么注意力都放纹身身上了=_=第47章光暗界限天色突然阴沉下来,风呼呼吹响,却再没了其它动静。郑颉捂住通红的眼圈,泪水浸湿了手心,滑落手腕。黑了屏的手机被手指紧紧捏着,随时要碎了的样子。“郑颉,我们分手吧。”“我受够了你的一无是处。”以往甜美的嗓音,此时听来冷到骨子里。郑颉爱着这甜蜜嗓音的主人,但他伤心,不止是分手,而是对方的背叛,他浑身战栗,觉得很冷。逼仄的房间容纳着伤心痛苦的人,弥漫的悲伤跑不出狭小房间。郑颉全身蜷缩,窝在单人床上,哭得缺氧的脑子仍残留梦魇,不让他松口气。混乱的记忆中是那清纯可爱的脸颊,笑得迷人的姑娘欢乐投到一个男人怀抱里,他傻傻地站在原地,动不了手脚。那时阳光正好,是情侣喜欢的日子。抱着姑娘的男人微微偏头,含笑的脸恰恰落入他眼里,然后视线相对。他甚至起不了嫉妒之心,因为那是一张即使身为男人的他也十分欣赏的脸。埋在男人怀里的姑娘也望了过来,那清澈双眸面对他全是陌生。他被这陌生刺痛到无法呼吸。最终懦弱得只能目送两人离开。后来浑浑噩噩的他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茫然,愣愣抬头的他亲眼目睹一场……死亡。恐惧充斥大脑,使他做了一个错误决定。他什么也没做,逃跑了。残留记忆里的是那双蕴含痛苦绝望的眼。一阵敲门声制止了郑颉即将崩溃的情绪。敲门的声音克制有礼,恍然间只觉那每一下响声间的间隔都是相同的。他一时想到自己未交的房租费,能找他的人也就只有房东了。揉了揉红肿疲惫的眼睛,踉踉跄跄地去开了门。他看清来人,僵在原地。“你好,我是你的邻居。”来者带着友善的笑容,俊美的脸庞使这笑容更易得到他人的好感。“……你好。”郑颉抑制住想颤抖的身体。来人看出他的状态不好,识趣地没有太过打扰,只报了名字,以求日后互相关照。郑颉在舌尖品味着对方的名字。“聂楚辛……”你就是欣可喜欢的人吗?重新关闭的房门掩饰了他异样的眼神。郑颉神色麻木,余光在不经意间扫到桌上一个灰色物体。他愣了愣,尤记得自己并没有在网上购买东西。那这快递又是从何而来?他凝起眉,拆开了快递,里面是一个外形精致的盒子。他小心打开了。一股恶臭冲入他鼻间。下一刻,盒子摔落在地,状似人类手指的东西蹦出盒子。手指上面还留有血迹。他的额头布满惊恐的冷汗,战栗地呢喃:“这……这是……什么……”敲门声再次响起。他骇了一跳,结巴地喊道:“谁,谁?”趴伏在地上,慌张地想要收起那诡异的带血手指。“抱歉,这是我想送给你的礼物,忘拿过来了,放在你门口,你有空记得来拿。”门外的人听到屋里的动静,好心道,“我也有点事,就先走了。”“……谢,谢。”郑颉脸色苍白,好容易收起地上的东西,扭头注视房门时,差点叫出来。他明明听到了对方离开的步履声……身体像是生锈一般缓缓低下,直至贴在算是干净的地板上。内心本是惶恐,他却像中邪一般非要去探个究竟。他从门下露出的缝隙看见——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他发出被掐住脖子的残破惊叫。对峙许久,他才察觉奇怪之处,那只眼睛似乎不像是真的。忆起之前来人聂楚辛的话。他慢慢爬了起来,哆嗦着手,打开了门。除了一个袋子,再无其它。袋子上印着一个倒立人头,所以眼睛画在了袋子底边。他拎起袋子,急急关了门。莫名其妙的快递还没把他吓死,竟然差点被一个袋子吓死。袋子里装的是水果,很正常的物品。已经被折磨得纤细的神经,再经不起过多的刺激。他盯着精致盒子发呆,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在他看到里面东西的瞬间就是报警,但是心底有一道声音一直在阻拦他的行动。他不能这么做。他会死的。恐惧到极致是疯狂。他打开盒子,仔仔细细地端详起带血手指。他产生一种早知如此的念头。果然……他是被发现了。第48章光暗界限此时狭小的屋子带给他的不再是安全感,只剩一种被压迫得喘不过气的窒息感。他疑神疑鬼地扫视着冷冰冰的房间。他害怕自己被凶手杀死,唯一的保护手段似乎只有报警这一个。一路恍惚的他,即使摔倒也不觉痛,他不想捡起那个精致盒子,但不能舍弃。最终他到达了目的地。他被带去询问情况,所谓物证也被拿去查证了。他老老实实地说出了自己那日的目击场面。女人疯狂地挣扎,带血的手扒上透明的玻璃,可仍然抵不过凶手的力气,徒留五条拖长的五指血痕。“你看见凶手长什么样吗?”记录的人提问。“不太清楚。”郑颉极力回忆,“我只知道他带着帽子,身材修长,似乎是一个好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