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番外-暗线
一个番外-暗线
林家闫看着橱窗后的老板从锅里舀出热乎乎的粥,倒进包装盒,热气氤氲。 “小林,这两天没看见你姐啊。”老板娘一只手从老板手里接过粥,另一只手从林家闫那接过钱。 “她这两天感冒了,在家休息呢。” “哦,最近流行感冒确实严重,你也得注意哈。” 任谁看到林家这对靓丽姐弟都要多看两眼,老板娘更是对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林家闫关爱有加,她趁着老板不注意往林家闫的早餐袋里塞了两个茶鸡蛋。 林家闫对着老板娘眨眨眼:“谢谢。” 走出早餐店,刚过拐角,他就从袋子里拿出那两个茶叶蛋扔进垃圾桶。 粱姒不爱吃茶叶蛋,所以他也不爱吃。 林家父母报了个三天两夜的旅游团,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这意味着他必须在今晚之前放开粱姒。 他活动活动僵硬的脖颈,拉开门。 “林家闫你这个死人!”粱姒的话语中气十足,散珠似的噼里啪啦而来。 林家闫合上门,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走近大床。 粱姒身上原本盖着一条毛毯,挣扎间已经落到床底,林家闫伸手覆上她挺立的rufang。 “你接着骂。” 粱姒不骂了,她天生反骨,他让她骂,她偏不。 她咬住下唇,任由林家闫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不肯发出一声。 林家闫几乎每一件事都是粱姒的手下败将,连情事都不例外,其实他真想搞她,不是不行,可他舍不得。 林家闫收回手,随手揪起毯子盖在她肩头。 “吃饭。” 粱姒的火爆脾气上来:“吃吃吃!吃你妈的个头。” “严格意义上讲,我妈就是你妈。”林家闫从袋子里一样一样往外拿,掀开粥盒的盖子摆在桌上。 热气蒸腾,粱姒还真有些饿了。 林家闫这个畜生,昨晚不知道折腾了她几次,现在她的腿还合不拢。 她用脚尖踹林家闫的大腿:“喂我。” 林家闫拿起一碗粥,端在她面前,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 粱姒的眼角扫到袋子,见里面只剩两只白白胖胖的包子,哼了一声。 “今天那个老板娘没给你送吃的?” “送了。” “东西呢?” “扔了。” 粱姒听见他的话,心里一阵得意,却要嘴硬:“扔了多可惜,拿回来给我吃啊。” 林家闫又盛了一勺粥送到她嘴边,淡淡地说:“要不是你每次都因为那点破东西吃醋,我也不会扔。” 粱姒被戳穿,气得闭紧了嘴:“不吃了。” 林家闫把桌放在桌子上,自己端起另一碗喝,粱姒又不愿意了,柳眉一竖:“什么叫我吃醋,我才不在乎,谁瞎眼给你送东西,关我什么事。” 要是往常,林家闫就要和她吵起来,现在他也不吵,直接掀了粱姒的面具。 “你在意。” “我不在意。” “你在意。” “老子都说不在意了。” 林家闫不爱听她说“老子”两个字,他把碗放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粱姒按倒在床。 “你应该自称‘老娘’,你又不带把,为什么要叫‘老子’。” 粱姒啐了一口,结果口水都落在自己脸上,她嫌弃地皱眉。 林家闫俯下身,把落在她脸上的口水舔干净,舌尖沿着她的脸部轮廓,最后停留在她的眼窝。 “粱姒,说你爱我。” “我才不爱你。” 粱姒说,但声音带上一种她都不曾注意过的温婉柔情。 她的双手被绑着硌在身下,硌得她腰窝疼。 林家闫捧住她的脸,左边嘴角歪起,笑得邪气。他胸前衬衫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洁白的胸膛,半遮半掩。 粱姒想,什么狗屁阳光少年,分明是个不讲道理的魔鬼。 “粱姒,你爱我。” 他的腿压住她的腿,导致她想踹他都没办法,她恶狠狠地说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还说个屁啊!” 在这一刻,粱姒看到林家闫眼里露出她从未见过的光,晶莹透彻,好像装得下一整个银河。 粱姒突然明白他的反常。 “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偷你钱报名国外交流项目的事。” 粱姒说这话一点没有羞愧,理直气壮,弄得林家闫才像加害者。 “你不解释?” 粱姒撇嘴:“解释个毛线。林家闫,我拜托你动动脑子行不行?我要真打算走,就这两根线能绑住我?昨天的航班,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我就回来了,这么明显你还不明白,你是猪么?” 其实,从她昨晚的表现,林家闫就猜出,粱姒也许根本没想过离开他。就像她说的,如果她想做一件事,他是拦不住。 他永远没法对她说不。 “起来,压死我了。”粱姒说,手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你……” 趁着林家闫愣神的这一秒,粱姒两条腿勾住他的腰,上下颠倒,林家闫被她压在身下。 粱姒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腕,得意地看着林家闫。 “虽然报的是我的名字,但是另有人代替我去。而我可以趁着假装在国外的这段时间,带你出去转转,享受二人世界。” 林家闫的手扶住她的细腰,他的手往上游走,撑在臌胀的双峰上。 “你带我出去转转?偷我的钱带我出去玩?” 粱姒舒服地长长呻吟一声:“唔,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嘛。” 林家闫笑得灿烂,他那富豪亲妈给他的钱他都攒起来了,粱姒挥霍的这些算不上什么。 粱姒趴下伸出舌尖在林家闫的唇上细细密密地舔。 “林家闫,我没什么良心,你知道的,从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时候,我就不可能再放过你了。” 粱姒的手在林家闫的胸前胡乱画着,点在他的心口:“这里有一条线,连着我的心,我们被捆在一起,我跑不掉,你更是如此。” 林家闫的的唇柔软,但远不及他此刻的心软。粱姒这个人,不会说爱,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极限。 林家闫知道,粱姒爱他,她不多的良心都给了他。凭她的能力,去国外读博机会更多,可是她还是留在这。 林家闫觉得心一挣一挣地要跳出胸膛,往上看去,她的手中果然牵着一条线。 他掐住粱姒的下巴,深深地吻上去。 “我喜欢这个说法。 我们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线,把我们的心连在一起。我跑不了,你也是。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