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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僵硬地注视下,他伸出手,暧昧地抚摸着他的手臂,然后是隔着湿漉漉的水被粘在身上衣服下半遮半掩露出的腹部的肌rou,“就连那样的猛兽都能够战胜,却在床上为了我喘息、痛苦、愉悦,很有趣,不是吗?”“我并不会取悦……!”“这种东西是可以学会的。”少年低语,“柏籁爵士正精通这些,我可以让他负责教导你。他擅长教导床上奴隶,但是对战技奴隶并不在行……不过你也用不着更好的战技不是吗?只需要精通能够在床上取悦主人的技巧就够了。”在男人眼中,他仿佛恶魔般的微笑,“其实我很喜欢你的青涩,想必也会颇有味道吧,但是想想娴熟而成熟的果实也挺美味的,很有趣。”“嘛,别露出这种眼神,”他挑眉,“我都说你隐藏不了自己的反应。”阿海雨塔这才意识到他随着对方的话无意识露出来的阴沉神情,但是想要隐藏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紧紧咬着牙齿。如果是其他场合,他可以逃跑,反正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也不知道在帝国各处流浪了多久,直到前段时间终于被抓捕起来,卖到角斗场里。但那该死的奴隶契约。如果对方真的是一门心思地想要他沦落为……那种恶心的存在,他也无法反抗。少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反应,注视着男人神情变换的神情,摸了摸他意外柔软的嘴唇,在男人沉沉的注视下笑了笑,说道:“我开玩笑的。”“接下来你会和管家学习怎么样端茶倒水,制作甜点,处理杂物,还有战斗……总之,贴身侍从应当学会的一切事情,你都必须要学会。”他张开四肢,打了个哈欠,因为说话久了,有点倦怠地说,“由于某些情况,我不能在其他人面前使用魔法,但是凡达伽家族的骑士都不值得信赖。你要成为我的侍从,也要成为我的骑士——你是我的剑,阿海雨塔。是吗?是这个名字?”家族的骑士却不值得信赖?一个贵族会说出这样的话未免太过奇怪。男人下意识往某些阴谋论的方向猜测,凝神注视着对方的神情,却冷不防被少年靠近了耳畔,脖颈处温热的吐息,暧昧地低声言语:“好好做,不然你就会从奴隶,变成我的宠物。”“……!”看着这次的收件人再次炸毛的反应,伊文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个勾。——变幻无常的小妖精人设真有趣。……于是男人便以阿海雨塔的名字,开始了在凡达伽家族府邸中的学习。餐具的摆放,调配红茶的技巧,花园园林的布置,衣服的清洗,插花的美感研究,甜品的制作方法……总而言之,就算少爷被发配到了边疆荒村,也要通过他的服侍,得到帝都顶尖贵族般的享受。不论是在过去还是不久前都习惯于用自己的剑和力量,在战场上清除敌人、斩获荣光的男人,从来不知道那些过去他心安理得接受的服侍居然有那么多的讲究。明明手持剑刃的时候,能够滑过偏差绝不大于一根发丝的攻击轨迹,轻而易举地抹杀敌人的生命,可手持着碟盘,男人却经常手忙脚乱下把盘子脱手,摔在地上咔嚓一声粉碎。面对敌人和野兽,他都可以撕裂——就算是跌入淤泥,遭遇沦落成他人奴隶的耻辱,他也可以劝告自己冷静和伺机反击——但是当那他过去从来没有正眼看过的厨娘,训斥着他在制作玫瑰柠檬蛋糕的过程中煮坏的糖浆时,男人却满手面粉,哑口无言地低着头,接受训斥了。伊文·凡达伽似乎总是很闲,经常在他忙得手忙脚乱狼狈无比时,出现在窗户外面,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然后微微抿起嘴角,偷笑。少年的外表十分美丽,又带有一种仿佛随时可以折断的琥珀的感觉,笑起来的时候,竟然显出一种意外的单纯快乐。他曾经偶然撞到那个画面,莫名愣了一下,然后再次摔碎了手里的一个盘子。府邸里的仆役偷偷告诉他,“凯昆茵伯爵在生前只关心帝国的战事,对于少爷总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他的母亲……据说是个妓/女,连继承人的身份都是兰奥斯将军向陛下进言,才特许从私生子扶正的。”又是兰奥斯。“可其他的贵族其实心里还是看不起他,少爷也没什么真正的朋友,结果等到他继承了家主的位置,却因为爵位并非世袭,现在还在维持着尴尬的身份。”仆役妄议主人的事情其实是大忌。但府邸里的奴仆,对于那个少年似乎都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怜爱,以至于对于貌似相当被少爷看中的奴隶阿海雨塔也颇为另眼相看,一心希望他能够迎合和取悦那个人。阿海雨塔从来不知道那个傲气自负的小少爷竟然是私生子出身,而当知道对方的继承人身份其实是由兰奥斯将军提议时,更是惊愕地睁大眼睛。但是不论怎样仔细回想,他却都对这件事情毫无印象,只是隐隐记得他似乎真的曾经为哪个家族的私生子说过几句,却完全记不上居然会对这种事情陈言的原因。然后,仆役以感慨收尾:“少爷他很孤独啊。”孤独吗?不,绝不是这样。虽然在仆役的口中,那个小少爷是在外张扬跋扈,内心却敏感软弱的类型,见过他恶趣味的一面的阿海雨塔却很了解,那是一个恶劣而且……野心勃勃的家伙。他隐藏着自己在魔法上面的天赋,那居然完全不需要念诵咒语的惊人天赋,必定有自己的目的。但是在夜晚的时候,伊文却召来了他。“把衣服脱光。”“你……!”少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颇觉无聊地说:“那以主人的名义命令。”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他在心里喊着,却完全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违背主人的意志,只能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身体发冷地走到床边。轻而易举能够撕裂猛兽的手,却不安地握成拳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少年一把把他拉上来,直接拖到了床上,在阿海雨塔暗沉的注视下,把他僵硬的身体抱在怀里。“你的表情真有趣。”带着笑意地说。“……”阿海雨塔的心里现在只有沉重和痛苦,咬紧了牙,一言不发。伊文摸了摸他因为恐惧而冰冷的脸,眼睛里出现他看不懂的神采,就像是对于这张脸很感兴趣似的,仔细描摹着他的眉眼,让阿海雨塔觉得有些痒痒的,又惊怒于即将开始的事情,只能沉默地任由对方的动作。然后伊文突然把被子拉过来:“好啦,睡!”睡……?这家伙把他叫过来就是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