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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希望这个朋友,一辈子都可以惹人厌的骄傲,也希望他一辈子都可以特别烦人的向我炫耀。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劝诫我的朋友“珍惜眼前人”,不过有时候,灵感真的是被刺激出来的,而刺激我的那个人,就是邹自责。那天几个人坐在一起喝酒闲谈,打发着不愿独守空房的时间;有人不知道怎么说起了我的“幼稚”愿景,最后一脸坏笑说,让邹志泽帮我解放一下天性,结果自责先生转头看了我一眼,嫌弃道,“他?不要!”那人笑着接了,“邹sir你过分了吧,天哥还是有点禁欲的姿色啦”“太天真,怕甩不掉!”当时给我气得,恨不得把冰桶的冰块抓起来都塞他嘴里,不过我还是很能控制自己暴虐式的脾气,然后一如继往的笑的非常有修养,“男人长的好看有个P用,还得有安全感,安全感,懂吗?就邹sir这样的,吃了都得消化不良,那得是牛胃才有机会反刍不怕把自己噎死,我得承认自己胃功能没那么强大,像我们这种天真的男人,给块小肥rou就正好儿,比如阿斐,再有的话,送我一个绝对带走。”邹志泽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胡斐一眼,嗤笑了一声,“嗯,是块肥rou”胡斐被我们莫名其妙的拖入“战场”,又有点不知所措的尴尬,脸微微一红,只是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家笑,“诶几米,给句实话,阿斐到底是不是自由身?”几米被我冷不防的点名,翻了个白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生的他?”“我看上他了,能追吗?”几米先是愣了一下,皱了皱眉才不自在道,“有我特么什么事?”我盯着他,收起了笑容,“几米,我是认真的!”现场的气氛忽然有点诡异,大家有点尴尬,但不排除有些人对于这场“朋友狗血争男撕逼”大戏充满期待;几米收敛起自己的情绪,盯着我回道,“祝子,这不好笑!”“我没开玩笑!”然后我们两个隔着半张桌子,眼神交汇处似乎都有火花的哔哩吧啦,最后几米把手里的酒杯连着桌上的酒瓶往前一推,转身就走;整个事情发生的非常突然,胡斐虽然从头到尾一脸的懵逼样,但看到几米转身愤然离场,他也动作迅捷的起身去追了;看到胡斐那么贱兮兮的样子,我忽然觉得非常生气,凭什么就是我们这些把感情当回事的人看起来那么傻逼,于是我一口气喝光了手里所有的酒,起身也准备往出走,结果刚站起来就被邹志泽拽住了胳膊,那人皱着眉道,“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参和别人的事”我现在看着他这张脸就烦,总一副全世界男人都该给他跪舔的自大相;我压低身子凑到他耳边说道,“我特么早受够你了!”说完就一把扒开他的手,转身也追了出去。☆、龚sir死了酒吧之外,几米与胡斐像是在上演一场狗血分手拉扯默剧,最后不出意外的一个随着出租车绝尘而去,另一个站在马路上望眼欲穿;胡斐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我,也只是瞥了一眼,就低着头默默的退到了路边,那一刻我有一点心疼这个非要一条道儿走到黑的胖男孩儿;我走向他,将烟盒递过去,他只是摇了摇头,于是我自己点了一根,“能问个问题么?”“嗯”“你觉得几米哪儿好?”“不知道,我觉得他哪儿都好”我心里默默的吐糟了句:瞎的真彻底!“你确定自己是gay?”“我不知道”“你想睡他?”“嗯?”对于这个问题,胡斐当时没反应过来,但转头看我的时候,忽然脸红的又低下了头,“我……没想过”我终于知道几米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他了,忽然觉得不知道能说什么,所以我就默默的抽着烟,想着怎么组织语言,没想到胖子先开口了,“天哥,几米总是跟我说起你,我知道……你挺好的”“嗯,我也知道自己很好”“不过,我对你……不会有别的想法,不管几米怎么说,但,喜欢谁是我的#自#由”胡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我的,那么坚定的样子像条断过奶的小狼崽,瞬间让我发现,原来脂肪不会掩盖一个真正男人的魅力,于是我忍不住笑道,“你就从来没想过,跟别的男人或女人试试?”可怜的小狼崽听到这句话后,像是受了惊吓,下意识的从我身边站开一点,然后又很坚定的回道,“没想过!也不想!”路过一辆空的出租车,司机向我们闪了闪灯,胡斐冲着车子招手的时候,我问道,“如果几米接受你了,你有想过你们以后怎么办么?”出租车刷的一声停在我们面前,胡斐犹豫了一下,没有上车,而是跟司机说了声不好意思,转过身看着我说,“我一开始没想过几米会是个男的”“嗯,然后呢?”“我回家想了很久,我当初喜欢他的时候,也不是因为想到他是个女的,所以,我觉得不管他是谁,什么性别,反正对来我说,最初喜欢他的理由依然没变”我微笑着,以眼神鼓励他继续,胡斐吸了口气,坚定道,“我跟我妈说,我喜欢上一个人,后来才发现他是个男生,不过我还是喜欢他,想娶他,想跟他结婚,最后我妈同意了!”我在猜当时自己的表情一定蠢成一道风景了,胖子的话惊得我差点把下巴掉了,一瞬间的功夫,我竟然被这几句没什么技术含量的蠢话给感动的鼻子发酸不知所措;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转身假装咳了一声,不经意间瞥到酒吧门口,好像是邹志泽?不过他没有朝我这边看,而是伸手拦了辆车;我又朝酒吧门口看了一眼,只见邹志泽扔烟头,上车,碰的一声关上车门,走了!再回过头,我干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问道,“几米知道吗?你这些想法?”胖子一下子像被扎露了气的皮球,焉了,“我还在追他,我知道,他不喜欢我这样的”如果我手里有个章,上面刻一个蠢字,我会毫不犹豫的把眼前的胖子扒光了,给他盖一身的蠢戳;伸手拍了拍陷在失落情绪里的傻胖子,我安慰道,“放心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改天我把他绑了丢到你床上,随你处置”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看到了胡斐眼中一闪而逝的绿幽幽的狼光,最后可能是他体内的人性战胜了兽性,所以才会不安的跟我说,“我不想强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