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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之後有一个认真交往过的,和平分手了。”“为什麽分手?”“额…我出轨被他抓到了…”“啧啧,这都能和平分手!?”“额,他是个,比较温和的人。”“呵呵…”求你了,别‘呵呵’了,你每次笑一笑,我都觉得背脊都凉了,真像个小狐狸抓到猎物後在玩弄啊,谢安在心里嚎叫起来。☆、十六前男友2H“下次在你身上刻个记号好不好?”白左航算是半个纹身师,大概调教师都有些这样的乐趣,喜欢在伴侣身上留下也印记。“例如?”“纹个…我也不知道耶,纹名字又太俗了,纹图案别人又不知道,我帮你好好设计设计哈~”把他抱在怀里,在他後背轻轻抚摸著,“嗯…我要抱你睡。”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时,谢安还在睡,有些皱起的眉头,透过眼皮可以看到眼球微微转动著,不知是梦到什麽。白左航觉得他熟睡的样子还真有些呆,应该说,不知他上班时怎样的状态,很是好奇呢。俯下身在他锁骨上轻吻起来,手在他腰上来回摩挲著,“安安……快起床。”半醒间听到女王温柔的声音,谢安心情愉悦得无尽地满足,一边装睡,一边继享受著他细心的碎吻,甜滋滋的爱意漫起,逐渐温暖起来。“再装睡,我让小安安来叫你起床哦…”被识穿,谢安半睁了眼,抓过他素手按在自己晨勃的分身上,坏心地控制著他的手上下轻轻按摩著,“小安安?他麽?”指甲在他顶端轻轻一划,麽指在顶端的小孔上来回轻轻揉弄,“有点像的。”“嗯?昨晚玩了一晚调教了,女王你饶了我吧…”“想什麽呢,我说你儿子呢,阳台那个。”斜睨了他一眼,“思想真龌龊。”翻身把他压到身下,在他脖子上温柔舔舐著,“我想要你…”仰起头和他亲吻著,小舌钻进他口腔中,在他上颚轻轻挑逗著,手搂住他腰,“安…”更加加深了吻,直至两人都要透不过气才放了他,感受到他硬起的rou茎,手指在他xue口按摩著,也不著急,只伸了两指手指进去,细细地挑弄起他的情欲。“你湿了…”在他明显的锁骨上轻轻啃咬,“要我进去麽?”有些娇气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知看在对方眼里只是娇羞,“嗯…哼……”轻笑一声,扶著性器,缓缓探入,圆头在浅口一段的敏感点上不停刮弄,引得他一开始就被刺激到极致地舒爽,身子都禁不住轻颤起来,手紧抱住他臀,重重地来回研磨著,也并不深入,只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磨蹭。“要…深一点…啊…”腿缠上他腰,脚跟勾到他腰窝上,头也向後仰著,全身泛起淡淡的红。“再深点…嗯啊…噢…要…再深…哈…”谢安被他yin靡的呻吟刺激到,抽插得更加起劲,“我爱你…宝贝…”“谢安…谢安…啊哈……”唤著他的名字,在他有力的抽插中喷射出,紧紧抱著他,有种很恍惚的美好感觉……“爱你……”又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两人才起了床,又泡了澡,已经是11点。“小安子,我好饿…”谢安替他吹著头发,头仰起对他抱怨。“嗯,想吃什麽?”“想喝早茶,粤式早茶。”(芝士:其实是我好想吃凤爪、排骨、灌汤饺、虾饺…………)“嗯,哪里有?”虽然不是北方城市,但是F市还貌似真不流行粤式早茶。“算了,直接去吃饭吧,突然想吃西餐。”“嗯,好。”吻了吻他刚吹过还带著暖意的发,就到了厨房。看著他在厨房忙著,白娘娘跟著也去了冰箱拿青菜给小安安吃,“谢安,你说你家安安吃这麽多还能大麽?”“亚洲巨龟最多可以长到四十公分吧?”“不知好不好吃……”“我儿子,你可别想动它。”明明这龟是白娘娘的好吧!“龟儿子……哈哈!”无所事事到了晚上,两人出发到白夜去了,自从恋情公开,就没有同时在白夜出现过,连白左航也有一个多礼拜没有回白夜了。金裕豪见到老板,立刻就变身讨债的,“老板!!!加班费!!!!”见到他难得炸毛,女王一下就躲过了,扯了一把身边的人,“下?谁?谢安,叫你的。”“嗯嗯,不错不错,加班费是吧,好,这个月双薪吧!”美人到手,还在白夜也半宣布了两人的关系,谢安心情好得不能再好,直接变身土豪。土豪,我们做朋友吧!Σ(!°!°;)!白左航看著谢安大有把他老板的位子抢去,也不说什麽,反正白夜女王认定了就是自己,老板不过就是个出钱的,自己还是被包的,工资这种事,有人包了那是再好不过了啊。坐在吧台边,看著小豪调酒,周六晚很多人,正好又见到了那个叫小羊的男生,白左航一下就想起来了,这小男孩说起来之前还是情敌呢。“谢安,你们家小羊也在哦。”冲他努努嘴,手里拿著马提尼,笑得妩媚。小羊?什麽小羊?谢安决定装傻到底,“什麽羊?”“小豪,送那边的小羊一杯香槟,就说是老板娘送的。”“老板娘?”金裕豪一阵郁闷,该不会说的是谢安吧?“嗯,去吧。”“老板娘,见到玩过的小男生怎麽也这麽冷漠啊。”说著勾起他下巴,就吻上他,眼尾还扫到那边的小男生拿著香槟,看著这边,不知在作什麽感想。“左左。”正玩得热闹,一个沈稳的男声传来,秦墨涵。冲他笑笑,“墨涵。”眼前的男人成熟不少,可能是刚离婚还是怎样,有种淡淡的沧桑感,却更加显得稳重,皮肤也比原来晒黑不少,留了唏嘘的小须根,身材也比从前健硕了点。“我男朋友,谢安。”“谢安,这是我前男友,秦墨涵。”介绍了人,也不再说什麽,只示意了男仆送来酒,给现男友介绍前男友,女王倒是觉得一点违和感都没有,三人坐著,各自拿著酒杯,也没什麽可聊的。“听航航说,你离婚了?”倒是谢安先出声了,於是整个画面就更诡异了。“嗯,一起几年了还是合不来。”“没有孩子麽?”其实早就把人家家底全都起了,查了个一清二楚,但总得找点话题不是。晃著酒液,秦墨涵看起来比谢安想象中更内敛一点,“没有,没要孩子。”“墨涵,你回国有什麽打算?”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诡异的场面